生活在清朝第二百六十三章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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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還是很有說服力的,通過他一系列身體力行的努力,宋馥終于能夠將文覺和尚忘到腦后,毫無掛礙的跟十三還有十三福晉交流了。
有了種馬男們的經驗,十三的指導,還有四四的大力配合,宋馥這一千海盜終于上了正軌,康師傅來了幾次,越看眼越熱,嚇得宋馥急忙給這一千人簽了賣身契。辦完事情,宋馥才徹底的才了心,四四很沒腦子的嘲笑了她一通,真是的,誰要她這一千人干嘛,值錢的是她那套方法,有了這些法子,再多的人都練得出來。
說四四沒腦子是因為……
到了第二天早上,四四正在衛生間準備刮胡子,宋馥溜著墻邊進來了,悄悄的站到四四的身后。
四四用小刷子將宋馥做的剃須皂弄好后,正要刷看到鏡子里的宋馥,正鬼鬼祟祟的往他身后走,便問了一句,哪知道就那么簡單的一句“你要干什么?”,就讓她大小姐變了臉,嘟著嘴,一臉悲憤的瞪著四四,“怎么了?”雖然四四覺得那氣乎乎的樣子很可愛,可是心里卻明白的知道如果張嘴不問一問,這位小壞蛋可是能把天鬧翻的。
“你就不能裝作看不到嗎?”宋馥很不滿,“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都怪你!”說完用力的掐著四四的腰,“你要賠償我!”這話說的,多理直氣壯呀。
“賠償?”四四將掛滿泡沫的小刷子放到架子上,回頭看著她,眉頭挑得老高的,一臉好笑的神情,“好,你說怎么賠吧。”四四話音剛落,就見宋馥在她的下巴上比劃起來,四四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是心沒來由的一陣緊張,故做不解的問,“什么?”
“刀!”然后一個大大的白眼立刻免費送給了四四,心說連這點都不懂,真是心沒靈犀點不透!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呀,四四只能硬著頭皮裝傻下去,“什么刀?”
“少裝糊涂。”
看著氣鼓鼓的小臉,四四手癢,公事上要克制,大事上要忍耐,在自己家里,自己女人面前還要克制?忍耐?那還叫四四嗎?立刻大手就捏上了宋馥的小臉,“爺是真的不明白。”
“哼哼,你就在這里揣著明白裝糊涂吧,我鄙視你!”說完一巴掌打飛四四的手,“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計較,而且呀,不光不跟你計較,還要主動給你分憂呢。”小臉笑得賊賊的,讓四四的后脖梗一陣陣冒涼汗。
“不必了,心情好就去找寶兒玩吧,乖。”說著把她原地轉了個身,朝那飽滿、有彈性的小屁屁一拍,企圖就這樣混過去。
可是四四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般情況下,戀愛中的宋馥想法都很單純,可是當她想冒點壞水、整點兒人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堅持著。
這不,“找事!”小身子異常的靈活,鉆到四四和洗面臺的中間,一手拿過架子上是小刷子,另一只手朝四四伸了過去,“快點交刀不殺!讓我給你刮胡子,不然……,哼哼!”
“不然怎樣?”四四個子高高的,挑著帥氣的眉毛,低頭看著她,嘴角也向上彎著,眼神深情而專注,讓她感覺到濃濃的愛意。
四四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宋馥,給她一種隨時都會壓下來的感覺。這個樣子的四四,宋馥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好像每次……每次他都是這種表情,好像又有點不一樣,宋馥皺起眉毛,仔細的打量著,想著。
看著她迷惑的樣子,四四心里就長出了一口氣,實在不是他信不過宋馥,只是他的胡子比較硬,普通的刀子刮不干凈,而手中這把刀子又太過多鋒利,有時連他自己用也會偶爾傷到,更何況是交到宋馥的手上。再說了,胡子呀,下面就是他的脖子,實在是……
就在四四都要假戲真做的時候,宋馥突然醒了,“快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關在這里,讓你一天吃喝拉撒就在這一個屋子里,還不給你書看,晚上也不給你蠟燭。”霸道的宣布著。
四四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了,便隨口應道,“好。”說完便真的彎下腰往下壓去,正想說“一個人也是待,不如你陪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她十分委屈的嘟囔起來,“你欺負人,你兇我!”
“我?”四四哭笑不得的抬起宋馥的下巴,“來,你說清楚我怎么欺負你了?我又……”
熟練掌握不講理、氣人這項規則的宋馥哪里會給四四把話說完的機會,打斷四四的話,指責著,“你不讓我給你刮胡子!”說完就投到四四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把臉也貼在四四的腰上。
感覺著她那輕輕顫抖的身子,四四知道她在笑,那身子是越抖越厲害,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四四倒是擔心她會不會憋壞了,“那我……”
“你兇我!”真是為難她了,笑成那樣,還能委屈的控訴著。
知道宋馥成心不讓他把話說完,四四索性讓她站直了,堵了她的嘴,“這也叫兇嗎?我都沒說完話!”
“嗯嗯,你堵我的嘴,不讓我說話!”這次可是名正言順的呀!
“之前呢?”
羅列罪名嘛,那可不是御史言官的專利,她也是很擅長的!“你兇我!都不讓我給你刮胡子。”說完宋馥得意的看著他。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講理。”四四故做認真的問。
其實,現在他有一點兒真正體會到那些洋人氣得頭頂冒氣的心情,要是碰上她成心胡攪蠻纏的時候,那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不過他自認還好,宋馥更多的是為了玩,為了樂趣,而且他也有些享受,等著看她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只是這回嘛,砸誰還真不好說。
“有!”宋馥認真的點點頭。
四四覺得那人一定很有眼光,誰能想到她那張騙人的小臉,一副嬌嬌柔柔、婉約、溫順的樣子,真正鬧起來這么瘋,能看透她的本質的人,值得一交,“誰說過?”
“你!”說完,趁四四一分心,就把刀從四四的手中搶了過去。
“小心!”本能的喊了一句,見她沒事才認栽的說道,“好好,你剃吧。”
終于得了意的宋馥,先給四四的唇上、下巴、兩腮涂滿泡沫,又拿過剃刀小心的開始刮起來,雖然之前鬧得很厲害,真要上手了,宋馥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畢竟她沒用過這種刀子,生怕真的割傷了四四。
終于宋馥給四四臉上的泡沫都剃干凈了,四四的心里也長出了一口氣,只是面上看不出來,宋馥又不服氣了,刀光一閃,鋒利的刀子就貼到了四四的脖子上,見四四還是一臉的平靜,宋馥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不怕呀?難道說你能感覺得出我用的是刀背?”
“我相信你。”信就怪了,四四感覺他的背上都濕透了,只是多年的歷練才讓他的表情沒有上到臉上。
這下宋馥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哦”了一聲點點頭,老實的清洗著刀具。
吃過飯,十三帶著孩子們去了練兵場,而十三福晉竟然有喜了,需要臥床靜養,所以宋馥就抱著寶兒娘倆兒賴在四四的身上,解暑降溫呀。四四一手持書,一手拿著扇子給這娘倆兒扇風,“你說老十三總也說不出話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夫。”宋馥的口氣酸酸的,有著濃濃的怨念,沒別的原因,四四說什么也不肯在自己女兒面前解開衣服,赤身上陣,哪怕那寶兒小朋友還不到一歲,也不行,雖然現在也很涼爽,可畢竟隔著衣服,不解渴呀。
四四苦笑著問,“你覺得呢?”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寵溺。
“恐怕他是養成習慣了吧,開始是真的說不出,還沒恢復到嗓子,到了后來就變成習慣了。”
“那怎么辦?”
“事先不告訴他,趁他不防備的時候,逼他說唄。比如罵他一通,跟他吵架,把他氣到爆不得不開口罵人,或者,嚇他,嚇得他哇哇大叫。”聽了她的話,四四不停的自我檢討,明知道這個時候她在鬧別扭,怎么能挑這個時間問她問題呢,真是沒事抓只虱子放頭上撓。
見四四遲遲沒有說話,宋馥勉強抬起頭,一個罪名就下來了,“你蔑視我!”
“沒有,只是老十三再怎么說也是個大人,又在軍中長大,什么沒經歷過,怎么就能嚇得哇哇叫,你當都跟你似的。”最后這句話倒是有點蔑視的味道,只是宋馥沒注意聽。
“那,那怎么辦呀。”親親她的寶貝閨女的小臉,寶兒乖乖的趴在四四的胸口睡覺,口水不斷的滴到四四的衣服上,宋馥見四四沒注意,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心想到底是閨女貼心呀,報廢了她親爹的一件新衣服。又想著,這個閨女從小受了那么多的苦,現在還這么乖,真是個可憐的好寶寶。
想到寶兒從小受的罪,宋馥突然來了主意,“對了,找太醫用針灸,專朝那最疼的穴位扎,疼得他哇哇叫,就找當初給寶兒治病的那個白胡子太醫。”
“我考慮考慮,這件事情你就可以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四四聽著就冒汗,不由得為十三的未來感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