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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郡王昏迷,皇上親自擺駕宸王府,是在昭告世人,他相信逸郡王是被人冤枉栽贓陷害的。
皇上并沒有待多久,也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就是要清韻竭盡全力救治逸郡王。
第二件,是寬慰獻老王爺,把從百官那里坑來,還沒有拿到手里的一百多萬兩銀子撥給獻老王爺,讓他招兵買馬。
第三件,就是獎賞逸郡王,賞的不多,也就幾百畝良田,但皇上額外獎賞的一副精致的鎧甲,可就意味深長了。
尤其他說的話,叫獻老王爺老懷安慰,甚至老淚縱橫,“王叔后繼有人了,逸兒雖然從小就有些頑劣,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從不含糊,這次夜明珠一案,他的堅韌表現,朕也吃了一驚,世子兄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等逸兒病愈了,王叔該帶他上戰場歷練了,朕相信,有王叔帶著,逸兒很快會成為大錦朝的棟梁之才。”
獻老王爺聽著,心底有了打算。
這一回夜明珠一案,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孫兒會那么堅韌,著實出乎他意料,把兵權交給他,讓他成為大皇子的左膀右臂,他放心,皇上也放心。
清韻站在一旁,看著皇上安撫獻老王爺,尤其把坑來的銀子拿來安撫獻老王爺,興國公站在一旁,臉色都變了,偏還不能出來阻攔,那叫一個憋屈。
楚北手里握著一百六十萬兩銀子。將來打仗,充作軍資,不用說,他肯定是交給鎮南侯啊!
現在皇上又給了一百萬多兩銀子給獻老王爺,讓他來招兵買馬,至少能再添四萬人馬!
同樣握著十萬兵權,鎮南侯和獻老王爺都明里暗里得了好處。唯獨他沒有!
本來還以為這一次能一舉把獻老王爺和宸王踩在腳底下。誰想到最后竟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看著興國公臉色變了又變,拳頭攢緊,眸露狠色。清韻嘴角忍不住上揚一抹愉悅的弧度,這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雖然皇上沒有借著祭天求雨,讓百姓們感受到天子威嚴,但是他可是撈足了好處。楚北一本賬冊交上去,他三兩句話。就給國庫添了一百多萬兩,一轉手,就給了獻老王爺,擴充了兵力。
給的爽快。還沒人敢說什么。
人家孫子被冤枉,被文武百官逼迫,現在生死未卜。皇上不給獻老王爺點好處,他能平息怒氣嗎?
他能給的只有這么多。你們要阻止,他不反對,但是獻老王爺的怒氣,他不會承受。
還有楚北贏來的賭資,他都說了會用在戰場上,而不是留作私用,皇上贊同了,也罰了他一年俸祿,誰還敢說一個不字?
別忘了,他能有那么多錢,還多虧了他們呢。
楚北若是罰的重,他們只會更重。
理虧心虛,心中有不滿,也只能忍了。
興國公幾次想開口,找皇上要錢擴充兵力,終是沒敢開口。
只是他不好跟皇上說,卻可以去找太后告狀,讓太后給皇上施壓,他同樣能如愿。
但是,太后在皇上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皇上知道太后為什么來找他,他把賬冊遞給太后看,“這是永濟賭坊記載的,興國公府幾位老爺還有女眷,前前后后,買了四萬六千多兩賭莊家輸,賭逸郡王求不來雨,興國公乃我朝棟梁,早一日下雨,早一日緩解旱情,興國公府如此所作所為,教子無方,母后覺得朕讓戶部也撥一百萬兩銀子給他,能平息的了獻老王爺的怒氣?鎮南侯能由著朕偏袒興國公,會不討要?”
太后看著賬冊,上面記載著的賬冊很清晰,一目了然,看的她一肚子火氣,有個這樣自私自利,只顧自己,不顧百姓的娘家,她的臉都給丟盡了。
太后一生氣,將賬冊放下道,“皇上給百官的懲罰太輕了,旁人哀家不管,興國公府,凡是在朝為官的,一律扣一年俸祿!”
說完,太后就轉身走了。
興國公還在永寧宮等候呢,他有八成把握會如愿以償,太后不可能坐視鎮南侯和獻老王爺兵強馬壯,壯大大皇子的勢力。
可是見太后虎著一張臉回來,不等他詢問,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以后別再給哀家做這么丟人現眼的事了!”太后臉色鐵青道。
今天,絕對是興國公最倒霉的一天了。
本來以為太后會向著他,誰想到太后竟然也苛責他,他還不能反駁,只能聽訓。
訓完了,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太后商議,那就是陳欣兒和安郡王的婚事。
他望著太后道,“太后,皇上把欣兒賜婚給安郡王,這不行啊,欣兒是我的孫女兒,她性情驕縱,絕非是母儀天下的人選,她心性單純,后宮實在不合適她,你讓皇上收回賜婚的圣旨吧。”
太后心情不好,剛剛才讓她去找皇上要銀子擴充兵力,她的臉在皇上那里丟差不多了。
現在又要她去找皇上收回賜婚的圣旨,尤其這份圣旨,還是皇上問過她的意思之后才下的。
她再去找皇上退婚,他以為圣旨是什么呢,小孩子過家家,沒事鬧著玩的嗎?!
太后瞥了興國公道,“誰也不是一出生就能母儀天下的,況且安郡王還不是皇儲,你知道欣兒性情驕縱,心思單純,就多教教她什么是人心險惡,況且,宮里還有哀家,有哀家護著欣兒,誰敢欺負她?賜婚圣旨已下,就不要再提了,哀家會讓禮部盡快準備好聘禮,給他們完婚!”
“哀家乏了。退下吧,”太后不想見到他。
一想到皇上把賬冊給她看時的眼神,太后就如鯁在喉,渾身不舒坦。
太后不是傻子,夜明珠一直在她手里,這么多年,也沒人打過她夜明珠的主意。
是興國公和寧太妃說宮里的稀罕之物。都稀松平常。遠比不上去年北晉送來的,唯有夜明珠才能與之相媲美,皇上有心要夜明珠。只是不好張口,讓她把夜明珠做壽禮給北晉皇帝賀壽。
她并未多想,只是覺得這么多年,為了安郡王和儲君之位逼迫皇帝太多。一顆夜明珠,把玩了這么多年。也膩了。
除了儲君之位,她這個太后還是很好說話的,一顆夜明珠,她不會舍不得。所以主動把夜明珠給皇上做壽禮了。
當時皇上還很驚詫,沒想到太后會舍得拿夜明珠出來。
不過夜明珠世間少有,做賀禮極好。
現在仔細想來。夜明珠當作壽禮送去北晉出事了,矛頭直指逸郡王。太后能猜不出來點貓膩?
皇上給她留著面子,加上又確實沒有證據,所以什么都沒說,但是大家心底都跟明鏡似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給他人做了嫁衣裳,還覺得委屈,太后都覺得羞愧。
見太后生氣,季嬤嬤站在一旁,想到長公主跟她聊天時說的話,她道,“太后,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太后瞥了季嬤嬤道,“你跟隨哀家那么多年,有什么話說不得的?”
季嬤嬤就道,“太后,奴婢覺得這么多年,國公爺和太妃擅做主張的時候太多了,都是出了事后,才來找太后您幫著善后,還都是打著太后您的幌子,是幫你辦事才出錯的,那回太妃在冰顏丸里下毒就是,不先與您商議,太后最后知道,還得背著錯,奴婢都有些覺得您像是個專門給人背黑鍋的。”
“還有今兒,皇上做事都顧及您,就連給安郡王賜婚,都先來問過您的意思,他怎么敢輕易就委屈了國公爺呢,必定是有原因,不怕您去質問的,可是國公爺什么都不說,只說委屈,卻讓太后在皇上面前難堪,國公爺若是說了原委,太后不可能再去找皇上。”
“還有三姑娘賜婚這事,誰都知道這樁親事對國公府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太后全是為了國公府的將來考慮,可是國公爺并不領情,還要您去找皇上收回賜婚圣旨,可是他給的那些理由都站不住腳,要換做旁人,哪怕孫女兒是個傻子,估計也巴不得把她往高位上捧,國公爺卻一反常態,這太奇怪了,要說三姑娘有什么隱疾,可她并沒有什么問題啊,就算有,又不是不能跟太后您坦白的,何必遮掩?”
“太妃說把三姑娘賜婚給趙世子,國公爺不反對,您賜婚給安郡王,他就不贊同,奴婢覺得在國公爺眼里,您不是太后,太妃才是。”
“當初如果不是太妃慫恿您,您何至于把長公主貶為郡主,還貶去封地,母女一別六年……。”
季嬤嬤還再說,太后抬斷她,“別再說了!”
季嬤嬤就閉嘴不言了,她知道太后心底不舒坦了。
宸王府,藥房。
清韻在忙著煎藥,暗衛抱著好幾大壇子酒來,放在地上。
衛馳笑道,“屬下是真服了逸郡王了,昏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醒來小會兒,就惦記上王妃的烈酒了,還越多越好。”
楚北正在一旁書桌上,寫請帖,聽衛馳說話,他勾唇一笑,“你以為那酒,他是要來喝的?”
清韻聽得挑眉,她走過來道,“不喝難道拿來玩啊?”
楚北沒反對,只笑道,“這么說也行。”
他將手中狼毫筆放下,把請帖合上遞給衛馳道,“送永濟賭坊去。”
清韻瞄了一眼,就將請貼上的內容看清楚了,她覺得楚北太腹黑了。
永濟賭坊存心算計他,只是沒算計成,他還要為永濟賭坊得過失道謝,不然他不可能贏一百六十多萬兩銀子,還為空虛的國庫添了一筆,永濟賭坊功勞不小,作為感謝,他邀請永濟賭坊的正主來王府小酌一杯。
堂堂皇子,邀請一介商戶來王府,那可是極大的臉面了。
但是清韻卻知道人家不會領情,指不定還會被楚北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氣吐血呢。
衛馳接了請帖,楚北看著酒壇,道,“這些還不夠,再多拿些來,我看逸郡王醒了,就要用,他傷一日不好,你們就順著他一日,不然將來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敢怠慢,暗衛又去搬了幾十大壇子酒來。
清韻教暗衛怎么提純酒精。
那么多酒,越濃越醉人,清韻多聞了會兒,就滿臉紅暈,加上太累,天擦黑就扛不住,睡下了。
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就得知了一個大消息。
昨夜子時,安王府突然著火。
火勢沖天,將黑夜照耀的如同白晝。
燒了整整一夜,現在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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