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蘭州路子野,從小就秘密多。但有一樣好處吧,別管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沒有他弄不來的。有一回,他跟人打賭,要拿到XX女星在南市開演唱會的外穿胸罩——還真就拿到手了,拿個棍子挑著跟面旗一樣,賭贏了,澆上酒精一把火燒掉。笑得邪性。
這回他也算是給嬌包包幫了個大忙了——給她找了一權威檢驗機構,只要她覺著可能是她爹的人,都不用拿那人的樣本,拿個什么兒子女兒,外孫女兒都行,沾著三代以內直系血緣的都能驗。這可不是正襯著苗不想同志那尋根的心思——苗苗當年的部隊現如今看看,一個韓援朝一個楚大妖,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了,再有別人,哪里輕易就找的人給驗?兒女親戚什么的,范圍廣目標多,那渾水摸魚就好弄多了。這不是給她解決一大問題?
只還有一樣,苗苗當年的部隊都有誰哇?這可不就為難死她了,須知道她出生后苗苗就跟舊情兒“恩斷義絕”鳥。這女人變了心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據說苗苗追悼會的時候才來了幾位,那也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首長哭能讓你看見?女兒也不成哇。于是她知道的,可能還沒萬蘭州多。她想著,等假爹回來問問他——總沒錯吧。
這倆人扯了幾日,萬蘭州那樣好的體力也讓她纏的喘氣,又更舍不得放——那丸藥效果初顯吶!端的采陽補陰,那精氣越足,人越嬌!往常這樣她早睡死過去了,哪里像現在這樣紅著小臉嬌滴滴直叫?把個萬蘭州那狂性一激,好了,嬌包包腫著腿心兒老老實實躲在一邊看電視,一點兒也不敢勾搭他了。
福樓拜在給科爾的情書里寫道:當我看到你時,我將會用愛撫、擁吻和狂喜把你淹沒。我想以肉ti的歡愉使你滿足,直至欲仙欲死。我要你為我神魂顛倒、心悅誠服,就連你做夢也不曾想過會如此心醉……當你老了,我也要讓你回憶起那短暫的歡愉,你的肉ti縱使枯萎,我也會讓你因這回味而渾身顫抖不已。
萬蘭州這洗了澡出來,身上還滴著水珠子,這浴巾懶懶搭著,跟個野豹子一樣——那什么,女人不是愛豹紋么,說是野性,可這哪里比得上林里頭的真豹子哇,云豹也好金錢豹也好,那身型,那腿兒,那跑起來的姿勢,那才叫美!不是還有科學家弄了紅外線攝像頭拍野豹子么,就見那幽幽發光的眼睛,水亮的皮毛,拖著一條大尾巴,威風的兩個毛蛋蛋,見著了才知道這天然靈氣的野性美——最撩人吶!那可不是值得回味?
她這看電視呢,有個花樣滑冰錦標賽,今天正好是雙人滑決賽。她也不太懂這個,但天生挺愛湊熱鬧,調臺時候正好看見這放著一對中國選手的慢鏡頭回放,也就接著看了。
野豹子把浴巾一丟,就到床上摟著她,捂著她露在外頭的背,“蓋好被子,別回去著涼了又得怪我。”
小妖精看他一眼,乖乖把被子拉上來了一點,“哎呀,這里有暖氣的嘛!哪有這么容易著涼…”也是膽子略略大了點,敢還嘴鳥。
萬蘭州懶得說她,把人裹進懷里抱的緊緊的,那小豹子根兒又開始磨她。。。
“你看這電視上頭這幾個女的,是不是腿特別漂亮?”萬蘭州親了她一口,“想不想腿也那漂亮?嗯?”
嬌包包可不就幾羨慕人家那腿,正好這運動員一個三周跳落地,腿一打開特漂亮的直角,她點點頭——“漂亮。。。”
野豹子親親這小狐貍精,“前天那滑冰的俱樂部,我給你請了個私教,晚點她給你約時間。你跟著練,包你腿比那美。”
她小嘴巴一撅,非跟他糊弄這話,“我現在腿就不美啦?你去找那腿美的去!”死樣死樣的,嗲軟嗲軟的小性兒。
萬蘭州笑一下,抱了她往身下扯,“就找你就找你,你這腿兒我最喜歡,哪兒都喜歡。。。哎哎別夾,斷了怎么辦。。。”
反正這楚大妖一回來,瞧見這小妖精給滋潤得白里透紅的,那水靈靈的模樣惹個人命,就摸她那小腰唬她,“又給我在外頭招人,嗯?”
她哪里講得出口嘛。。。抱了這大妖使勁蹭,“曬黑了曬黑了,是不是好辛苦。”首長這次打著看望南海官兵的旗號去的,實質是給小日本威懾,那護衛艦繞著南海幾個島巡航,電視上老播這個,但按著慣例她家大妖的鏡頭不算多,可,著實霸氣外露。她也老刷這新聞,想著他何時回來呀。。。這下見了,依然是男人精猛霸道的模樣,可臉是真曬黑了些,幾心疼的喏!
大妖看她那嬌乖模樣,抱了也撒不了手。這一路上心里也惦念,話就軟了些兒,“小丫頭小丫頭”的哄。
她知道大妖這會兒心情好,那點膽子有點肥了,從后頭環著他給他捏肩膀,“想問你個事兒,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誰是我親爹呀?”
大妖知道她這殷勤肯定有事兒求他,卻沒想到是這個。頓了一下,拉過來親一下逗她,“有我了還不夠。。。你親爹能這樣給你?”作妖死,禁忌得這小妖精羞紅了臉,又想吃,唇吻上他溫暖的唇,尋著他的舌頭狠狠一吸。
楚大妖曉得那是她那小執念。可這也生生有些為難他了——苗苗性子野,是真野。她不潑辣,長得又甜又軟,可主意大的很,別看幼幼嫩嫩的,用今天的話來說那實際上就是個小辣椒,小女王。她不樂意讓人管著,原先何安不是還想拘著她么?聽說她當著何安的面兒就說了分手,狠得要死。當然在那個年代,這樣的風情別有一番韻味妖嬈,可畢竟楚大妖不是這個胃口的,因此也就是好了一小段時間也就散了,但苗苗和他關系還挺好,至少不像另幾位后頭那樣割袍斷義都弄出來了。只是他也沒管的到她那些事,苗苗那部隊——他知道幾個,但不全。
假閨女親夠了,見他不說話,又怕自己惹了他生氣——他剛剛回來么,肯定累著,自己倒好了,安慰寬心的話沒說幾句,倒先求他辦事了。這心里小內疚內疚的,掰著人家肩膀,下巴放他肩上也不敢看他。
大妖這正給她想這可能的名單呢,就覺著假閨女也不動彈了,也不說話,突然一下子安靜下來。扭過來一看,那小小臉——眼巴巴地看著他,又怎么像是要哭要哭的委屈?見他看過來,又小聲又不好意思的說。。。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你。。剛回來,還這樣累。。。”
什么叫以柔克剛哇!
大妖這心軟了哇,這個小的,真正是貼心的寶貝。就地給人按倒了,發瘋似的親她——“小丫頭。。怎么這樣乖啊。。”
她身上穿的睡裙,外頭一件厚袍子。大妖一扯了就往床邊丟,他極少這樣狂浪,卻是迷死個人的感覺——成熟有,熟得透透的,那眼角一點淡淡的紋,可眼睛又那樣有神!又伸手拿了一個包裝,正準備撕開呢,這小妞輕輕地說了一句“不用…”
“嗯?不是日子么?”這大妖日理萬機,想著些許是記錯了?
就見這小妖精,別別扭扭地拉著他的手往里,“這里頭。塞了藥。。沒事的。。。”
那小手纖纖。。。
那妖精樣兒。。。
那嫩紅。。。
大妖把這方方正正的鋁箔包裝一丟,嘿。一大意呀!差點給那妖方子給交待了。
整個腰眼兒,一熱,一麻,那吃人的小嘴,溫軟,濕潤。他找到了她小小的舌頭。。。
小妖精摟著他還不住蹭,萬蘭州這藥——真是養著她,自己也美,比什么時候都享受這事兒——可也有個副作用,那就是,這小妖精成了個真妖精,特別容易想要。且,要得越多,那兒就越嫩,能把你魂兒都吸走。。。
這得了大妖真魂的小丫頭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了想去拿水喝,就見她那杯子下頭壓了個小條子。
“猜猜是誰”。
下頭列了五個人名。
嬌包包傻樂傻樂的,這假爹,畢竟會疼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