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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蘭州跟她說過一個葷笑話,說有個男的女朋友英文名叫Wendy,他就把這個名字給紋在雞兒上了,平時就看得到一個W一個y。然后有一回這男的去美國玩,上廁所呢遇到個黑人,那兒也是一個W一個y,就問吶:“你女朋友也叫Wendy?”
黑人兄弟嘿嘿一笑,弄直了一瞧——
那會兒她個胡混混的,捏了萬蘭州的就說讓他也紋個——給他狠狠收拾老實了,再不敢打人家的主意。
風水輪流轉呀,現在萬老板想打她那兒的主意,這哥哥早留了一手——不能給他碰。你說這小閻王哪里忍得?擺事實講道理:“鄭陽和我過不去騙你的!你看他都行,我跟他真差不多,你摸摸,誒你輕點兒。我哪里就弄壞你。”
娃娃眼睛一閉,小臉往枕頭里一埋進去。
“他說你沒個輕重嘛。”
鄭陽交代娃娃的注意事項,倒不是全因為“尺寸”問題,大抵因為知道這小閻王要得狠,她那處開發的太少,不禁碰,真弄傷了要生病的,于是哄著娃娃曉得后頭不能給萬蘭州亂來。
他恨死鄭陽,好聲好氣哄了幾下,這娃娃手里抓著被子只敢軟軟地說了句,“你從前總是弄疼我。。。”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咱萬老板,計上心來,在她身邊側躺著,把她腿抬了,吻著她耳朵,磨一下拍一下。
“雙雙,你也說是從前了,”她耳朵這兒極其敏銳,親一下全身都在打擺子似的,萬蘭州的舌頭就沿著她的耳廓往里舔。
“你看,我。。。”萬老板嘶了一聲,突然的包容溫暖,手指給她輕輕放松,“不疼的,乖,讓我來一次。要是我弄壞了你,你就讓鄭陽弄死我沒二話。”
娃娃眼神已經亂了,大腦里一片混沌,放著煙花唱著歌,一連連給他抓牢了抱在懷里,聽著這如鼓聲的沉穩心跳,睜眼是絢麗流云的俊臉,他的手還握著自己,眼睛也是如癡如醉。。。
娃娃這人就是這樣,她頂喜歡頂中意的時候,身體接受程度還是很高的,但得哄得她出來。又不一定是柔情蜜意的哄,是朝著她喜歡的路子去哄,比如使點壞,比如親她幾處兒要命的地方,比如激起了她心里的共情。原先和萬蘭州扯,心里多少有點怕他,這臨門一腳始終差這么點意思。如今才曉得這小閻王原來是這樣情深。。。那情感分數直線上升,所以小閻王舒服得想更進一步,才明白原來這娃娃全心全意想著你的時候,那份癡心模樣才是絕美。。。
終究沒聽哥哥的話,小腦袋輕輕點了一下。
萬蘭州如何欣喜若狂,卻憋著勁兒不能讓娃娃傷著了,一整管的RH液都擠了進去,一邊哄著娃娃,“雙雙趴好,不怕啊。”
一邊手指穿好了雨傘動著。
娃娃一會兒臉就通紅通紅的,眼睛里滴出水來地往他那里瞄過去,他就湊過來親她,四片唇瓣怎么糾纏也不夠,叫的他魂都飛了。。。
趁著她分神,抱了她的背輕輕磨了幾下,試探性的。
“疼不疼?”他的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她貓咪似的哼了一聲。
萬老板動了真章,又顧念著她幼嫩,又氣鄭陽說他沒輕重,倒把自己弄得渾身是汗的,總算讓娃娃接納了。
嬌氣包給調得妖嬈軟嫩,竟是愛煞了這一口,腰擺得作死,眼淚都出來了都舍不得,兩個妖孽攪得昏昏暗暗,萬老板畢竟藥性剛退,竟給她纏得休息了小半天才回部隊去。。。
娃娃這期期艾艾回了家,方旭琛曉得“女大不由爹”,問了人沒事,到底心里有些不滿意萬蘭州——“想想,以后他們自己惹的事情你啊。。。”想讓她別管,又曉得這是個多情的,話風轉了一下,“你告訴我,我給你處理,千萬別自己去。”
苗不想同志這眼淚汪汪的,也是洶涌,抱著咱方政委就纏著哭。“爸爸,我要是早點找到你就好了。。”
方旭琛心里如何不疼她,可閨女兒越是這樣纏著自己,那真相越是說不出口。他拍著她的背,只能再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楚綸這里緊急開個會,就讓明莊去接她過來——他覺著這小丫頭其實做事不錯,蠻沉穩,關鍵是信得過。明莊到了給她打電話,卻是方旭琛親自牽了送出來,又叮嚀囑咐,最后還是舍不得,竟是讓明莊回去,他開車送過去。
明莊說了地方,自己上了車,從車窗玻璃那里看過去,就見這一對兒父女,漂亮,親密,娃娃舍不得這“爹”,這“爹”又仿佛從前日子要掐著算似的,竟是一步也離不開女兒,偏偏又是那樣人物,這一幕無端端染上一層禁忌。。。
“嘿,”明莊心里想,“這妞兒對‘老男人’簡直是殺手級別的。”瞧咱總參謀長一世英名,不也寵得離不了,哪個秘書來不比她強?非得指著她。
可不是她不行么?
楚綸處事兒其實有王霸之氣,但從前礙于時局必須隱忍,處處退讓。二十年蟄伏,池重終于上位,又加上國際形勢急轉,我國藏拙之術終究要藏不住了,不如鋒芒畢露。于是這位原先就強勢的總參謀長威嚴更重,外界有猜測是為了討好千術開的——殊不知乃是本性使然。
這般情況下,只有這小妖精至嗲至嬌的溫柔嫵媚和這霸氣爺們最是匹配,融合互補,楚大妖見著她那霸烈更甚,是天然荷爾蒙的作用,也是她哀鳴婉轉觸發的劣根兒。但凡有她在,這大妖的妖性不說成倍增長吧,至少也是拔高了一半兒,遇人殺人遇佛殺佛,氣勢銳不可當。
所以,這娃娃不是秘書之身,卻是他楚綸的吉祥物——是他妖邪無往不利的圣女。
這一場會議便是各方勢力對于美俄關系的爭論。彼時美在中東地區扶持的反對派節節敗走,俄方支持的政府軍瞧著要翻盤。在這節骨眼上,美方信任總統放出風聲要出兵——俄方毫不示弱,你出我也出,導彈都運到了伊朗。
我方有對俄不信任的,又因為美方強勢地要對我國征收懲罰性關稅,來了這么一句——“現在不是和美國作對的時候。”
一個鷹派站起來,“現在是他們容不下我們。讓有用嗎?主席說的,‘我在這屋子站著,他把我擠一下,我若讓他,退一下,這樣一步一步會擠得我無容身之地,所以,他擠來,我們反擠一下,擠回他原來的地位。’這已經是定了調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們要給他打回去。”
這方也是不依不饒,“定什么調?時代不同了。這不是美國跟我們要價?還沒談就這樣表態,那還怎么談,非得打貿易戰?”
咱楚大妖最看不得這不打就降的玩意兒,“如今是人家要打,不給他打痛了,怎么談條件?美俄要是真打——臺灣問題就沒有問題了。”
這一句話太重,在場有些人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即使曉得,也不應在這樣場合說出來啊。。。
于是這場會議便結束了。
第二天,池重簽發文件,外長、楚綸、千術開,訪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