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作者:啊我是駙馬
文蘇從監控里瞧見苗不想同志走進來,這心就是一提。怎么是她?
晉白樓倒是笑了笑,“還是個漂亮妞兒。”
苗不想同志今兒來這也是碰碰運氣——前幾天她脫大衣的時候那串珊瑚珠子勾了,她也沒注意就扯了下,把那個銀扣兒扯壞了。她曉得這個老樣式——一般打首飾的鋪子弄不好,無師自通的跑琉璃廠來了。
這會兒春節剛過,許多鋪子也不開門——可她也想得開,開門的必然不是小店,要有門路能做是最好的,沒門路——就當出門看看,心態超好。
她這身打扮也軟萌,灰色的一件兒斗篷,短裙,長靴,背著一個MM的雙肩包,臉嫩的優勢——學生打扮永不過時。這老伙計瞧見——覺著是哪家養的金絲雀兒吧,神態這嬌的。不過,養眼。
“您來看看,喜歡什么?姆們家東西多,瓷器、書畫玉器…”
這嬌主兒開口,聲音確實嫩。“想問問您這兒能不能給我修修這個?”從包里拿出那個老銀扣子出來。
常玉做這行的自然有眼力,不過這畢竟是個銀扣子——工藝是不錯但不起價兒。“這兒磨了,扣不上。”他指著,“這么小的地方不好鑄,要不我給你弄個新的?”
嬌包包聽得搖頭,“那算了。”說完把東西往包里一放,也沒在意的就要出去。
常玉還得攔著,“非得修也行,我們家老師傅估計能弄,要不我拍幾個照給他發過去看看?不怕跟您說,要是姆們家修不了,這條街都沒有能修的。”
一想也是,苗不想就拿了出來給他拍照。常玉拿了一塊白絨布墊在柜臺面上,“你等會兒啊我進去拿相機拍。”
她坐在一旁的圈椅上,往外看見兩顆石楠。壞的很——想起石楠開花的時候能發出類似“精胺”的味道,這滿大街的人聞著是個什么景兒…會有那老不朽的一邊說著修身養性一邊得多懷念這個雄風不再的味道哇——娃娃這會兒神色如何?面上起一層紅霧,欲說還休,眼睛迷魅純漾,嘖,有點兒誘人。
文蘇曉得是個禍害,支著下巴欣賞,可晉白樓來了興趣——“今兒還能遇上這么個艷事兒?”他笑得有點迷,自己開了門下去。
常玉拍了幾張,一抬頭見晉白樓出來了,也淡定,“您來了。”算打了個招呼。
苗不想看了一眼來人——那還挑著一點兒壞蕩余韻的眼神,看著這長腿寬肩的帥哥——覺著這走姿像是個軍人,純欣賞的一眼,又回頭去看常玉。
晉白樓指著掛著的那幅老虎圖,“常玉,那個是新收的?”做戲做得真。
常玉也是老油子一個,取了下來展。“是,剛拿來的,準備做點防蟲處理,您看看?張鷴的老虎,這幾年價格也起來了,送人最合適。”
“真的假的?”晉白樓聲音悠悠,“我瞧瞧。”眼睛卻往那個低著頭的妞兒那看過去——靠近了,覺著越發顯得幼嫩迷人,一看就是家里嬌慣的。
“你看看,”晉白樓壓根兒沒什么轉彎抹角——天之驕子咩,搭話兒靠這個人就夠了,笑著指著這個猛虎下山圖,靠近一點兒說,“你也來這兒買東西么?幫我看看這畫兒怎么樣。”
苗不想同志冷不丁兒給人這么一問,覺得就是個搭訕的——沒搭理。只禮貌地看了一眼,“我不太懂這個的。您問問別人吧。”
常玉嘆了口氣。挺好一個姑娘。
晉白樓聽她那個聲音,看那個唇,再一側過去的——說不出的靈艷軟媚,這一見竟有些想抱在懷里玩兒磨——這風情真得像玉。
“能不能修?”她見常玉半天沒回話,“要是不能弄的話我再看看…”
常玉還沒回話呢,晉白樓長臂一伸,指尖捏了這個銀扣在手里。
“你…”果然這妞兒曉得這人是來欺負她了,唇一咬,晉白樓心跳都慢了半拍。
“還給我。”嬌氣包蠻生氣,“你這是搶東西。”
“乖…”晉白樓自己都沒發現,這說出來都帶著點兒哄——“我跟人打賭呢,你就說說這畫是真是假,我準還給你。”
他離得近,瞧見這個小妞兒又咬著唇,那一點小小的,紅艷艷的唇,有點抓心。有點兒想親。
“真的,”晉白樓聲音有點兒啞,“不懵你。”
他瞧出這是個軟包子來了——絕對不會因為這么點事兒就想著報警什么的,瞧那水一樣的眼睛已經往那個畫上看了——可不是?慫包包去哪兒都是息事寧人,尤其是自己的事情,只是這會兒怕這人說話不算話…
她就是這么個磨蹭優柔的性子——原先自己在外頭過,好不容易給改了些,至少大事兒上不出錯。可這不是又給這一些人精子寵回來了,都是摳著她的心做的,哪一件不合她意…這情況讓她做決定真是有為難她點兒了,再看一眼那個畫兒。
“真假我說不好。我也不懂。”這話是真的——她又瞧了一眼,“張二師啊…”
“知道?”晉白樓倒有些意外,瞧瞧這個小東西,懂得不少。“那你說說這畫怎么樣吧…”握著的拳在她面前一晃。
嬌包包又咬唇了。
“不怎么樣。”她說。“東北虎——成年雄性大約400500斤,光是尾巴長度就有1.21.7米不等。碗口粗細,老虎尾巴要畫的神氣有韻味,《水滸傳》里寫武松遇到的那只吊精白額,尾巴和鐵棒似的,一夾,一揮,害武松吃了好些苦頭。雖然是小說,但也說明老虎尾巴的威儀——看這幅畫的尾巴——細,軟,沒勁兒,和這個猛虎的款一點也不搭,倒像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畫這幅畫的,肯定雄性激素水平不高,要不是個女的,要不是陽wei…”
乖乖,妖精——你這怯怯地口兒,柔柔的身兒,說出這“夾槍帶棒”的正經渾話來,要命的呀!
晉白樓這心里說,“寶貝兒,真得讓你看看爺這尾巴棒,絕對不會細、軟、沒勁兒…”
文蘇也是一怔——還不是為她那話,著實是這種正經里開著黃的不正經——勾人哇。
她得吧得吧說完了,看一眼晉白樓,“還我。”
這一眼涼媚,晉白樓展開手,掌心就是她那個銀扣兒,“這兒呢…過來拿。”
“你放桌上。”嬌包包給她那群男人調多了——這調情的把戲一眼看得穿。讓她去拿?他不趁機摸她的手才見鬼!
晉白樓見她不上當,干脆放進了褲兜里——“讓你過來拿不過…”說完就怔住了,這小妞兒怎么就哭起來了——“你哭…什么…”
嬌包包哪里忍得那樣委屈,眼睛里就抹淚兒了,一邊抹,還是哭著往前翻他的兜兒,晉白樓給她這哭的有些心軟,又一下子靠得近,眼睛底下就是這個倔一點兒的小臉,睫毛長長的,眼淚…
“這是我媽媽的…”嬌氣包吼了他一句,只是聲兒依然不大就是了——晉白樓想,她生氣都挺迷人。
這男人穿的褲子修身,里頭放了一個打火機,她扣了兩下才掏出來,紅著眼睛,跟兔子似的就撒腿跑。直到她出了門,晉白樓跟回過神似的往樓上喊。
“給老子跟著!這小妞兒把老子魂兒都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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