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哥,你太帥了”走出神離宮,木高棋眉飛色舞,顯然也是由衷的為江塵這個選拔賽冠軍感到高興。
江塵倒是平靜,以他在丹道上的底蘊,拿個選拔賽冠軍,那是天經地義。
“哼,先胖不算胖,后胖壓倒炕。選拔賽冠軍有個屁用?至尊洞府,還得決賽中靠真才實學。選拔賽出風頭有屁用?”
身后,一道冷厲的嘲諷之音傳來,又是令狐風那惹人討厭的聲音。
木高棋冷笑道:“切,令狐風,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拿個選拔賽冠軍看看?別告訴我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令狐風目光陰沉,盯著木高棋:“好你個木高棋,看不出來,你倒是漲脾氣了啊信不信我讓你在丹霞谷混不下去?”
江塵聞言,不等木高棋說話,一擺手,制止了木高棋,冷笑道:“這我還真不信。”
“江塵,你也別囂張我知道你背后有人撐腰,不過你一個鄉下小子,想在丹乾宮撒野,還嫩了點”
對江塵,令狐風卻不敢說讓他混不下去的話。
只得恨恨瞪了木高棋一眼,一副“你等著”的表情。
木高棋也不是當年的木高棋,也沒有被令狐風的氣勢嚇倒,只是冷笑的聳聳肩,對令狐風的威脅,不屑一顧。
這時候,其他一些核心弟子也都走了出來,江塵也不愿意跟令狐風那樣丟人現眼,與木高棋飄然而去。
令狐風看著江塵和木高棋的背影,罵罵咧咧:“一個軟骨仔,一個鄉野村夫,真是我們丹乾宮的恥辱。”
一旁忽然走上來一個人,悠然一笑:“令狐,既然你這么瞧不上他們,怎么又被他們氣得不輕?我看你是不是有點心虛啊?”
“歐陽超,你什么意思?”見到來人是至尊洞府丹斗最大熱門歐陽超出言譏諷,更是勃然大怒。
歐陽超淡淡道:“我沒有什么意思,我是說,既然你心虛,就趕緊退出吧
“屁話我心虛什么?我是本草堂正統,豈是那鄉野村夫可比?又豈是木高棋那種軟骨仔可比?”
“是嗎?木高棋我不清楚,我倒覺得,那江塵極有可能會占據一個至尊洞府。”歐陽超語氣悠悠。
令狐風更是不悅:“哼你這話仿佛他不是你競爭對手似的。你就不怕,他對你的位置形成沖擊?”
歐陽超聳聳肩:“我無所謂,如果他真的比我強,大不了我去競爭第二個名額。如果有兩個人比我強,我歐陽超技不如人,也服氣,再接再厲唄。”
令狐風氣得不輕,他知道歐陽超這是風涼話。就算江塵比他強,他還可以競爭另外一個洞府。
但是這樣一來,就沒有他令狐風什么事了。
令狐風目光一晃,停在了一名少女身上,陰險笑道:“凌師妹,這江塵這么囂張,明顯是打你我的臉啊。他一個連前五熱門都沒進的人,卻這么強勢,分明就是朝你我示威。”
那少女身材嬌小,尤其是一張嬰兒肥的臉蛋,顯得既可愛,又惹人喜歡。若不看她核心弟子服飾下都無法掩蓋的胸前巨器,只看她這張臉,恐怕誰都猜不出這個少女,已經十八九歲了。
這少女,正是本次丹斗熱門人選之一,凌惠兒。
在丹霞谷的丹師中,她很出名,不單單是因為她的丹道天賦,還有她這副童顏長相。
再加上一對胸前巨器,更讓得丹霞谷許多男弟子,對凌惠兒垂涎三尺。
“令狐師兄,惠兒跟江塵師兄沒有過節,他沒有理由朝我示威哦。”凌惠兒做了一個鬼臉,一臉笑意地走了。
顯然,這凌惠兒并沒有被令狐風這拙劣的挑撥給激怒。
令狐風再看看其他人臉上的笑容,顯然都帶著幾分嘲諷之意。一瞬間,他倒成了一個笑柄。
“高棋,這令狐風鼠肚雞腸,今晚你到我洞府歇息,我有些丹道心得,正好和你交流交流。”
木高棋聞言大喜,他現在早已對江塵靜若天神,見江塵邀請他入住他的洞府,自是激動得很,知道這是江塵瞧得起他。
“好啊,那真是求之不得。”木高棋其實也擔心,萬一那令狐風晚上使什么壞,于擾他休息,或者用其他手段對付他,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雖然丹池宮主明確說過,誰作弊,處理誰。
但有些事,還是不得不防。
回到江塵洞府,江塵安頓了一下。反正木高棋早就是江塵洞府的常客,他的出現,大家也不會感到意外。
倒是江塵,看到勾玉等人之后,也是震驚的很。
短短幾個月時間,似乎塵哥這批隨從,實力大增啊。
江塵讓木高棋來他洞府,顯然也是有意教木高棋一些東西。木高棋雖然丹道天賦已經很好,但是有些理論上的東西,終究還是不夠扎實。
木高棋的丹道天賦高,高在他的木靈屬性的天賦,在于他的煉丹能力。在理論上,他在很多環節的底蘊,畢竟不如本草堂嫡系的歐陽超和令狐風。
江塵今晚,便是要在這方面,給木高棋補強一下。
雖然丹藥理論,浩如煙海,但基礎的一些東西,還是一通百通的。
木高棋一開始還覺得奇怪,但聽著聽著,他便震驚了。他知道,自己是撞大運了。
江塵教他的這些東西,很多東西,就算是丹乾宮的藏經閣里,也不曾有,尤其是那些基礎理論,深入淺出,那種意境,那種高度,完全打破了木高棋平時的認知極限。
兩人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夜晚到來,木高棋也是渾然不覺,如癡如醉。
陡然間,洞府外,卻是有人來訪。
“令狐長老?”江塵有些意外,來訪之人,竟然是本草堂長老令狐閑。
這令狐閑童顏鶴發,一臉和藹的笑容。不過江塵卻沒有絲毫放松提防。這個時候,令狐閑來訪,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令狐閑上次來招募江塵,讓江塵給他當丹童打下手,被江塵拒絕之后,明顯雙方是結仇了。
而且今天跟令狐風兩次沖突,這令狐閑是令狐風的祖父,不可能視而不見
“哈哈,怎么,不歡迎老夫進來坐坐嗎?”令狐閑笑道。
江塵皺眉:“明天是洞府爭奪的決戰,正在緊張備戰,不知道令狐長老有什么事?”
令狐閑笑容依舊:“進去說,進去說。”
江塵正要黑著臉拒絕,那令狐閑卻憊懶笑道:“江塵啊,老夫上次來,被你拒絕。這次來,你難道門都不讓老夫進啊?那樣的話,老夫可就要站你門口站一晚上了。”
見這老兒如此憊懶,江塵輕哼一聲。也不知道這老鬼葫蘆里賣什么藥。不過這令狐閑一把年紀,竟不惜裝瘋賣傻,只得讓他進來。
進了洞府,坐下之后,令狐閑笑道:“江塵小友,老夫對你,還是非常欣賞的啊。這次,我打算向云涅長老申請,邀請你到本草堂做一個執事,怎么樣?一個執事的俸祿,加上你核心弟子的俸祿,你可以領雙份俸祿,很劃算的。
江塵淡淡一笑:“我進入丹乾宮時間還短,令狐長老這番厚意,江某暫時恐怕是無福消受了。”
見江塵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令狐閑眉頭輕輕一皺。
“江塵啊老夫也是一番好意,你也別總是抱著成見嘛什么事我們都可以談的。”
“抱歉,令狐長老,如果你只為這事而來,我想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我還要備戰,就不留客了。”
江塵單手一擺,下了逐客令。
令狐閑能混到這一步,一張老臉比城墻還厚,見江塵做出送客手勢,渾不在意,悠悠笑道:“江塵,開個價吧。只要你退出至尊洞府的挑戰,只要你開價,老夫能拿出什么,就給你什么。而且,加入本草堂的提議,照樣生效。我知道你寶樹宗來的,在資源方面,肯定是短缺的。老夫正好頗有家資。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大可做成這筆交易啊。”
果然是為至尊洞府而來。
江塵臉上淡淡微笑,望著令狐閑:“一,至尊洞府,我志在必得;二,就算我退出,令孫恐怕也未必能搶到名額。”
“搶不搶得到,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退出,我們的交易就生效。”令狐閑對自己孫子很有信心,除了江塵這個異數,也就歐陽超比令狐風厲害一些,其他人,令狐閑還真不擔心。
江塵悠悠一笑,輕輕搖頭。
“令狐長老,丹池宮主三令五申,不得作弊。你這番游說,嚴格意義上說,已經算是為令狐風作弊了吧?”
令狐閑臉色一寒:“江塵,話不可亂說。老夫只是出于好心,為你的前途著想。不就是一個至尊洞府么?以后還會繼續開辟,機會還會有。只要你答應,我擔保給你在擎天區弄一個洞府。擎天區,僅次于至尊區。對你一個來自寶樹宗的新人來說,也不至于辱沒你吧?”
話里話外,這令狐閑對江塵的出身,還是有些瞧不上。
江塵哈哈大笑:“話不投機半句多,令狐長老,我來自寶樹宗這沒錯,但誰告訴你,我就配不上至尊區?我敬你是本草堂的長老,給你三分面子。若再不走,我只好稟報丹池宮主了。”
聽到丹池之名,令狐閑面色大變,霍然站了起來:“好好好,江塵,你行,你有能耐老夫縱橫丹乾宮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這么對待我的年輕后輩”
“寶樹宗是吧?十六國聯盟是吧?江塵,老夫記住了。”
江塵皺眉,這令狐閑的意思,竟是要暗中打擊報復十六國聯盟,打擊寶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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