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到了,只要能夠抓到女神,那就可以匡扶我派了!”這個唯一可以使用飛行術的男,是一個沒落門派的掌門,說是掌門,這個門派也就十幾個弟,如果不是因為還有這一門‘絕學’撐著,說不定早就泯滅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次他也是拼了老命,想要放手一搏的,不過就目前看來,老天還算是向著自己的,第一個到達女神這里,還沒有碰到厲害的敵人,怎么想都是自己的時代快要到來了!
“看這個人一臉猥瑣的笑,我就不明白了,看著別人被雷劫劈,真的這么好玩兒嗎?還有人上趕著找雷劈的,真的是或膩歪了。”豆豆還是賴在楊軒的懷里,一副看神經病的樣看著下面那個不斷向上一臉笑容的某人。
“這就是所謂的異想天開吧?”楊軒悲憫的看著自己下方的那個人,他多少能夠猜到那人心里在想什么,可就是因為知道他心在想什么,所以,才會越發的覺得他可憐起來。
“我想說,我看這個人很不順眼,幫我解決了他吧,不然會影響到杏兒神體初成的。”豆豆不甚在意的再次瞥了要追上他們的那個修真者,對著楊軒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楊軒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還是聽從了豆豆的話,畢竟他現在更加在意的是端木杏兒是不是能夠真的變為神靈,這對他而言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師父師娘他們還在等著呢,更何況,端木杏兒吃的藥,是自己煉制出來大的。于情于理,自己東應該保證她的安全,絕對不能讓外力影響到她。
“還有一點點,就快要抓住女神的衣擺了。”那修真者眼看著就要抓到端木杏兒的衣擺了,臉上也綻放出狂喜的表情,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事情。就是不管自己多么用力,都不能觸碰到神女的衣擺,就好像被一種神奇的力量給阻擋在外。
“這是怎么了?!”那修真者一時間亂了陣腳,險些從上面掉落下來。
“掌門!您怎么了?!”下面那個一直都是慌慌張張的弟見自己掌門這樣,更是嚇得魂兒都沒了,大聲的朝著上面的那個修真者喊道。
“喊什么喊?!老我還沒死呢!你就在這里喊魂,你是想要我死嗎?!”本來就因為抓不到端木杏兒的衣服生氣,聽到自己的弟喊話,就更加生氣了。“你就是害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這里是吧?!喊的那么大聲,你小心一會兒有人來了,我就自己走了,把你丟在這里!”
“真是個笨蛋,就算不是喊得這么大聲,他飛這么高,難道那些人都是傻嗎?還看不到他媽?”豆豆有些不屑的聽著那個修真者對自己弟說的話,遇到這樣的掌門。還是趕緊匿了吧,還跟著干什么?!
“看吧。外面的那些家伙,又不是傻,怎么可能沒有看到他?”豆豆抬眼就能看到外面的那些一直都躲藏在山里的那些家伙,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早就說過,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更不要說在這個小星球上,遇到神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看到端木杏兒這樣疑似神靈的存在的時候,怎么可能不動心。
“哼!那個老小膽還真大,不過他的運氣可沒他的膽大呢。”
“以為只有會飛就可以了嗎?等落了地。還不是我們要在我們手里拿捏?”
外圍的那些個勢力,也開始漸漸的朝著間圍攏了,只是現在天上的那個修真者,完全把精力集到了他上方的那個屏障上面,完全不知道還有更可怕的事情在慢慢接近。
“看來現在已經不用我們動手了,他們自己就會把這些問題給解決掉。”豆豆煞有介事的說道。
楊軒低頭看去,至少有十幾股勢力,同時朝著他們所在的地方圍攏過來,沒辦法剛才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不想引起注意,也不太可能了。
“我覺得下面的戲應該好看了。”豆豆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下面的那個等著通風報信的弟,此刻非常忐忑,因為那種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郁了,他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四周,總覺得那些看似普通的巖石背后。都暗藏著殺機,不得不說。他要比他的師父要機警的多,只是奈何實力太過低微,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危險究竟是什么。
他小心的朝著四周看去,生怕自己錯過任何的細節。只是不管看向哪里,他都會覺得是沒有問題的,卻好像又有問題,這讓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驚弓之鳥一般。
“呸,就找這么個沒用的東西放在哪里,就想要防著我們,還真是給我們臉了!”一塊兒碎石后面的那字很顯然看不起這個正在警戒的男孩兒,言語滿是不屑。
“你這話說的新鮮,就好像是他們這一脈還有什么了不得的人似的,只是矬里面挑將軍,相對來說,這孩還是不錯的。”有人不太認同的調侃道,一時間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誰!”雖然這笑聲很小,可還是被機警的少年給發現了,警覺的看向四周,臉上一片蒼白,大顆大顆的汗水從臉頰滑落,臉上盡是的表情。
“你又在鬼叫什么,難道沒看到我正在想辦法嗎?”上面的掌門聽到自己的弟大聲尖叫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要罵人,只是低頭的那一瞬間,卻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
下面聚集了很多人,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卻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難道自己的好運快要用沒了嗎?!
“喲呵,看來是發現我們大家了。”一個白衣男出現在了一座小丘上,身后是十幾個黑衣大漢,手的折扇正緩緩的扇著,一臉的輕松寫意。
“你!你!你怎么會來?!”既然一個人出現了,很多人也就出現了。
“孫掌門,這么大的一塊兒肥肉,你確定你們自己能吞的下去?”白衣男折扇一扇,身后就出現了一把躺椅,他便施施然的坐了下來,他可不是普通的修真者,皇族血脈,怎么能跟那些山野莽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