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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著也是閑著,何況進空間也方便,自己又有檢測儀,也就沒必要等拿到那尹氏的組織樣本。
進了空間立馬就開始了,好在使用說明很詳細,也簡潔,她記性也還可以。
這第一次使用,雖說不算熟練,為了避免出錯,中間還多看了幾次使用說明,但算是挺順利的。
原本以為,檢測再快,也是需要點時間的,當她按照儀器提示做完,點擊了開始檢測的按鈕后,想著先出空間,過一會兒再進來看結果。
不成想,在她已經要出空間的時候,儀器提示音響起:“本次檢測已完成,查看結果請安1、打印檢測結果請按2、保存檢測結果請按3、清除檢測結果請按4、如有疑慮想再次檢測請按5。”
我去,這么牛逼的么?這么快?
鴻小朵想了一下抬手點了2,然后又點了3。
儀器邊上,檢測報告單緩緩滑出,落在她的手上。
“本次檢測已結束,滿意請按1、不滿意請按2、有任何建議請按3。”
鴻小朵看了看儀器,最終還是耐著性子按了1,然后,立馬按了開關鍵。生怕動作再慢點,儀器會提示,請掃二維碼,關注公眾號什么的。
仔細看了手中的檢測報告單最下面的結果后,鴻小朵怔住了,這個檢測出來的數值顯示,假佟兒與魏子正之間,父子關系不成立。
但,卻有血緣關系!
上面打印顯示,兩位檢測者疑似叔侄關系?后面括弧中的內容是(如果叔伯和侄子之間的遺傳關系遠,又或者二人的檢測組織樣本質量不佳,也會導致鑒定結果不確定性的增加,但此儀器檢測結果仍然具有一定的準確性。)
鴻小朵放下檢測報告單,出了空間,真是沒想到,假佟兒竟然跟魏均培家是近親。
那就有意思了,設計魏大人的幕后主使,是自己人啊!
“鴻小娘子,這個茶你很喜歡?回頭我問子正還有多少,都給你拿來。”魏均培看著鴻小朵聞茶香,都能這么認真這么久,可見這個茶她是很喜歡的。
聽到問話,鴻小朵回過神,轉過身:“不是的,我就是閑著無聊么,想著茶有很多種,記住品過的茶香,以后遇到品茶的局,我是不是也能多說上幾句,裝裝很懂的樣子。”
聽到她的回應,魏均培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太有意思了。
門外的管事,仆役,從家主回來到現在,這都爽朗大笑幾次了?以前可從不曾這樣過啊,這位鴻小娘子,挺會逗人的啊!
祁氏婆媳,用過飯后,華氏覺得自己體力有些不支,怕暈倒了嚇到開陽,先回自己院子休息去了。
婆婆祁氏本想跟過去開導勸勸,但是看著兒媳孤寂寂的背影、疲憊的步伐,祁氏很是心疼最終沒有跟上去,叮囑耎娘照顧好少夫人,自己也沒回前院。
老爺跟那鴻小娘子,還有那個開陽的孩子很是親近,自己暫時不過去沒什么關系,還是回屋好好想想怎么讓兒媳接納佟兒吧。
讓她頭疼的,還有晚宴,肯定是要讓佟兒一起的啊,但若是佟兒看到母親對自己不親,卻對另一個孩子親昵,這心里不別扭多想才怪呢!
哎,佟兒沒尋回來,府里頭死氣沉沉,好不容易找回來了,氣氛不是該歡歡喜喜的么,怎么忽然這么讓人犯愁呢?
客廳內,鴻小朵已經把自己的茶盞換了回來:“魏大人,還是喚我小朵吧,親近。”
“那當然好了,可是你開口閉口喚我大人,大人的,顯得近親么?第一次見的時候,還喚一聲老伯來著,這次見直接魏大人了?”魏均培帶著笑意反問。
“那我喊您魏伯父?這會不會讓人家以為,我是因為權勢在巴結您,跟您套近乎啊?”鴻小朵嬉笑道。
魏均培一聽這話,沒忍住又大笑起來,笑罷手虛點著她道:“就你這個性子,會在意旁人怎么看,怎么說?老夫怎么就不信呢!”
鴻小朵撇撇嘴:“好吧,還是您了解我。”
想了想,拽了開陽:“我跟你大父說會話,你先邊上自己看去哈。”
開陽能說啥,立馬就乖乖的拿著棋譜走開了些,繼續看棋譜。
他也不是很喜歡下棋,飛燕姐姐也說過,藝不在多,而在于精。
但是鴻小朵對他們說的卻不一樣,說,自己很喜歡的,可以精。其他的,但凡能學到點的,盡量都學一學,藝多不壓身。
開陽他們七個,都不用想兩人究竟誰說的對,誰說的更有道理,毫不猶豫的就聽了鴻小朵的。
見鴻小朵拽開了開陽,魏均培示意鴻小朵,坐下邊品茶邊聊天。
“魏伯父,您其他兄弟姐妹呢?住的離這很遠么?尋回佟兒這么大的喜事,怎么一個都沒見到,還是早就來過了?”鴻小朵看似很隨意的問。
“第一次見的時候,老夫就跟你說過吧,我魏家子嗣單薄,并不是從我這代開始的,我祖父那一輩就開始了。
所以,老夫我沒有兄弟姐妹,是獨苗一根。”魏均培告訴著。
這樣啊,鴻小朵一聽,也犯了難,這個信息等于告訴她,這位魏大人的祖父是獨苗,父親是獨苗。所以,他不但沒有兄弟,堂兄堂弟也沒有。
那就奇怪了,親子鑒定結果上寫的,叔侄關系從何說起?
不是魏均培這一支的,是他同一族的,雖然也是魏子正的堂兄堂弟,可就繞的有點遠了,生下來的孩子跟魏子正相貌的相似度也達不到這個高吧?
人類遺傳學,基因學什么的,對于鴻小朵來說,算得上是天書了,就這么一個問題都快把她CUP燒干了。
看樣子,是應該跟羅老頭說一聲,給她在空間里放臺電腦了,有不懂的問度娘啊!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魏大人并不是什么專情之人,外面有兒子?
不能吧?自己欽佩覺得還不錯的,剛剛沒多大會兒還說專情的魏大人,魏老伯,這么快就塌房了?
她與魏均培中間,隔著一張茶幾,糾結再三,胳膊擱在茶幾上上半身往對面靠過去。
一看她如此,魏均培正在品茶,覺得她應該是要跟自己說什么很重要的,不宜被旁人聽到的,于是下意識的往她這邊湊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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