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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魏大人、慕容景二人,均是為鴻小朵捏了把汗。
知道她是有本事的,但,眼前這情況跟在外的江湖不同啊!
按理說被這么多人矚目著,壓力會很大。
可是,看看她的神情,怎么感覺她還有點興奮?
還有她邊上小開陽怎么回事,雙眼放亮的看向使團的人。
龍椅上的皇帝也忍不住看向鴻小朵,堂堂九五之尊,手心里竟然出汗了!
莫尚書豈止是手心出汗,腦門子都在冒冷汗,人是魏尚書舉薦的,也是陛下點了頭的,但是現在她出了糗,最倒霉的是自己啊!
禮部在殿內的其他幾司的人,急得隔著官袍摳自己大腿,看著前面站在尚書身邊的那個身影,在心里狂吼,還能不能行了,不行干脆點早點吱聲,大不了跟人家使團的譯官說,辛苦人家給翻譯啊!
鴻小朵覺得,這些人的目光若是針的話,那此時的自己,恐怕已經被扎成刺猬了。
她低頭看向身側的開陽,輕聲問:“如何?可都聽懂了?”
開陽很是興奮的點著頭:“嗯。”
學了這么久的外邦語,平日對話都是跟娘,還有哥哥姐姐,小妹他們。
今個竟然見到真的外邦人了,而且,他們說的外邦語,自己竟然都聽懂了!
“既然懂了,你去翻譯給陛下聽。”鴻小朵笑著說到。
“可是,我怕出錯。”開陽有點擔心道。
鴻小朵微笑的鼓勵:“不用緊張,也不用怕出錯,有錯誤的地方,我會開口的。去把,機會難得的,天樞他們都沒你運氣這么好,別浪費,也別錯過。”
嗯,開陽用力的點頭。
挨著這倆最近的莫尚書,聽著二人的低聲對話,越聽越懵,小的也能聽懂?機會難得?
就在莫尚書拼命想捋順剛剛聽到這一大一小的對話的用意時,就見魏尚書的小孫子,抬腿走出了隊列。
開陽對著龍椅上的那位一禮后,站直小身板,開口道:“稟陛下,罌國使臣剛剛轉述他們國君對陛下您的問候,以下是問候內容,尊敬的嘉德皇帝陛下……、……。”
魏子正站在最靠殿門的位置,沒等到鴻小娘子開口,卻看到自家兒子站了出來,雙腿一軟,不是身邊的同僚手快扶住,就癱倒在地了。
天老爺啊,不是那鴻小娘子來做譯官么,怎么自己兒子站出來了!
做祖父的魏均培,同樣震驚到胡子都顫抖了,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搓搓眼睛,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的,一雙手也跟著抖了起來,然后是全身。
再看四周的其他文武百官,哪怕平日里再沉穩的人,比如董相這樣的身居高位的老臣,還不是跟大家一樣,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暮容景猜到今天的場面,可能會很刺激,但是沒想到會刺激成這樣。
看著開陽由開始的略微緊張,到越來越放松自信,稚嫩卻又清晰的翻譯轉述,再看鴻小朵一臉滿意欣賞的微笑,暮容景忽然就想,她真的就只是個闖蕩江湖的么?
開陽這么小的年紀,在她身邊可是一年的時間都沒到啊,就能做譯官做的事兒了?
暮容景對外邦語并不了解,只知道,禮部的譯官施榕,年少時入了前譯官的眼,帶進禮部學了八年還是九年,前譯官高齡身體不好,不得已辭官回鄉了。
就那樣,施榕最初的兩次接待外邦使團的時候,還都出了錯,被外邦使團的嘲笑不說,過了很久才知道,簽訂的商貿協議,不止是定價上好幾種商品還有很大的壓價空間。
還有商貿協議,也有好幾處不合理的地方。
施榕今年也五十歲光景了,教的那個副手,也有好幾年了。
沒有小開陽做對比,暮容景真的以為外邦語很難很難學。
“稟陛下,使團問候內容就是這些了。”開陽翻譯好最后一句后,跟皇帝說了一聲,又退回到鴻小朵身側。
“哎呦,我的小開陽,真是不錯。”鴻小朵很是欣慰的摸摸孩子的頭,夸獎著,這若不是在宮中,肯定抱起來在小臉蛋上親幾口。
這還不是她七個孩子中學的最出色的呢,就已經很不錯了。
剛剛的那段翻譯,其實是有兩處小錯誤的,并不影響對方的內容表達,她打算等回去的時候再跟孩子說。
龍椅上的嘉德皇上,在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感覺自己身子坐的都比往日的直溜。
剛剛那一幕,不單單是自己的文武百官震驚,外邦使團的還不是一樣,哈哈,就是讓你們看看,我鳳梁國,一個小童都會你們外邦語!
皇上就為自己昨個答應讓她帶著開陽進宮,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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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是怎么就答應了來著?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開陽是吧,你跟他們說一路辛苦了,現在請移步到偏殿,品茶說話,等午膳。”皇上
開陽聞言,立馬再次站出來面向使團道:“ourmajestysaid……”
已經到這時候了,莫尚書還是扭頭朝縮在最后面的施榕看去,施榕默默點頭,怕不夠明白,還豎起了大拇指。
是的,施榕雖然不能言,但莫尚書還是讓他來了,交代他低調的站到最后。
就想著,他雖然不能說,但是耳朵沒問題啊,能聽,手也沒問題,能寫啊。
兩手準備,魏大人引薦的人,若是不行,光聽使團譯官的,肯定要吃啞巴虧。
那就讓施榕在一旁聽著,有不妥之處,讓他寫在紙上。
再有一個用意就是,這小女子真的能翻譯的話,旁人是外行,施榕能知道她水平到底如何。
可是剛剛因為她并沒有開口,而是讓魏尚書的孫兒站出去翻譯的,太過于震驚,所以甚至忘記讓施榕來的目的了。
還有就是,莫尚書雖然不會外邦語,但是他在禮部,有時經過主客司的時候,時常聽到施榕和副手用外邦語交流對話。
所以,就算他不會外邦語,聽不懂外邦語,可剛剛聽到這小開陽翻譯的那一段,就感覺很悅耳流暢,光只是聽著就覺得都對都正確,還感覺比施榕二人還要厲害的樣子了。
魏均培當年丟的的這個孫子,是被帶人拐到外邦去了么?
開陽再次轉達了皇帝的意思,董相回過神來趕緊上前引著使團出正殿,還沒忘記回頭招呼鴻小朵和開陽一起。
“魏大人,您孫子好生厲害啊!”
“魏大人,您口風也太緊了吧?”
“魏大人,剛剛您看上去怎么好像也很震驚的樣子?”
耳邊七嘴八舌的問聲,魏大人此時人還是有些沒緩過勁兒來,只是機械的點頭微笑。
魏子正雖然離殿門最近,也是先出去的,但是到了外面之后,按照規矩是不能先進偏殿的,就跟同品官職的靠一邊站著,等那些官職高的先過去,然后尾隨著,依舊是要最后面,等下進了偏殿,位置也仍舊是靠外面的。
“御史大人,怎么樣了,身體可好些了?”
“御史大人,令郎這么小的年紀就如此厲害,再過幾年可不得了啊。”
魏子正有些茫然的,遠遠的看著前方,想看看跟使團一起出來的兒子,但,兒子太小了,這么多人擋著,自己都看不到。
金鑾殿內,就剩下皇帝,幾個御林軍侍衛,還有福公公以及幾個太監和宮女。
他是皇帝,已經先見過使團一行人了,到偏殿喝茶有那么多文物大臣作陪,他也沒必要現在就過去。
皇帝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龍椅上,想想,笑一笑的。
魏均培那個犟老頭的孫子,剛剛可真給自己長臉了。
福公公給皇帝斟了一盞茶,放在他手邊道:“真是沒想到,魏大人這個孫子人不大,本事倒是不小啊,可是奴才怎么聽聞,魏大人想讓這孫兒進岐山書院,帶著孩子見了譚祭酒,結果譚祭酒說這孩子聰明是聰明的,卻還進不了岐山書院呢。
不過,那孩子進了云谷書院了。”
皇帝聽罷搖搖頭道:“岐山書院的確是最有歷史底蘊和聲望的書院,但,譚祭酒未免有些太注重這聲望了,長久以往,用不了多少年,云谷書院就要后來者居上了。”
說到這,皇帝忽然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道:“走,朕也去偏殿飲茶去。”
緊跟在一旁的福公公,心說,您哪里是去飲茶去啊,根本就是想去看那孩子翻譯吧!
福公公只猜對了一半,皇帝改變主意,提前移駕偏殿,不止是想看小開陽做翻譯,還希望能看到那鴻小娘子說說外邦語,她讓魏大人帶話,原話可是她不但會外邦語,而且還不是皮毛的那種。
小開陽說的都那么溜了,那她開口豈不是更厲害?
這么厲害的奇女子,能留下為國效力就好了,又不是沒有過女官的先例。
還有,他還想看自己那滿朝的文武百官,一副沒有見過世面,大驚小怪的樣子!
偏殿,有正門,另外還有一道門,跟金鑾殿是相通的,這也是皇帝專用的。
嘉德皇帝走過去之后,發現里面的文武百官都沒注意到自己,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卻見殿中間擺著幾口箱子,使團的人均是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小開陽則是有些為難的看向鴻小朵。
“怎么回事?”皇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福公公趕緊拽了一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