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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珞對寧國公府有自己的計劃和安排,她雖然答應了老太太,但不代表會為了那兩萬兩就調整自己的計劃。
眨眼到了顧珞去寧國公府給老夫人復診的日子,一大早的大河子和大山子就蹲在了顧珞門口。
顧珞打著哈欠開門的時候差點讓門口這倆望小紅兄弟石驚得給一頭栽過去。
打了一半的哈欠都硬生生頓住了,“你倆干嘛呢?”
大山子大河子齊刷刷一躍而起,齊刷刷一翻手腕,齊刷刷一左一右的躬身彎腰,做出一個小內侍有請老佛爺的姿勢,然后猛地出聲。
“學徒大山子。”
“學徒大河子。”
“有請小紅兄弟大駕!”
顧珞:......
真尼瑪病的不輕。
扯著嗓子抑揚頓挫一聲吼,大山子直起身來原地蹦了蹦,朝顧珞道:“小紅兄弟,今兒去寧國公府還帶上我唄。”
大河子也在旁邊蹦了蹦,“還有我,我針都準備好了,這次肯定比上次扎的好,小紅兄弟我發現學醫這玩意兒,真得上手練,背了再多的穴位圖,不練根本不知道自己短處在哪。
我自從給寧國公府老夫人扎完之后,去扎陳老二家的豬,他家豬明顯配合多了。”
正說話,一道咕咚的聲音從院子后門方向傳來。
三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簫譽正從門外翻身進來。
落地一瞬,迎上院子里三雙炯炯有神的眼。
簫譽:......
“呵,都在呢。”
當著人家主人的面,一臉從容的拍拍衣袍站直。
顧珞有些意外的向前迎了兩步,“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今兒不得空么?”
簫譽瞧瞧顧珞臉頰上的巴掌印,雖然消下去點,但看著還是讓人心疼,“是不得空,我這不趁著你們還沒去,趕緊來一趟么。”
說著話,背后那只手拎出一只巨大的食盒,“我特意讓府里廚房做的,小紅兄弟趁熱吃。”
大山子大河子登時脖子伸的長長的。
昨兒去了一趟太子府,被招待了一頓早飯,大河子扒著大山子讓人給他講了足有一百八十八遍,現在光聽簫譽這話就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簫譽分出十分之一的眼神瞥了他倆一眼,“你們倆今兒還陪小紅兄弟去寧國公府?”
兩只咽口水的狒狒嗯嗯點頭。
簫譽就道:“我就知道你們也要早起肯定還沒有早飯,放心吧,食盒里帶的管夠,都有,不過提前說好,那湯是我小紅兄弟的,你們不許搶。”
一聽這話,大山子大河子齊齊一蹦,朝著簫譽就撲上去,“簫兄弟你真是我親哥!”
簫譽:......
怎么滴,沖著我媳婦的時候你們喊那是你們親爹,這沖著我就成了親哥?
我這談了個戀愛還差了輩兒了?
顧珞去洗漱,任由大山子和大河子跟簫譽勾肩搭背親哥親弟的進了她屋里,似有若無朝薛青央房門瞥了一眼。
不出意外,薛青央的確是一臉陰郁的站在窗口處,沉著臉望著外面。
顧珞收了目光沒再多看,洗漱完回了屋里。
走到門口聽到里面的聲音。
“以后你們多照顧我小紅兄弟,她人生地不熟的,去哪要是得罪什么人,你們能幫著幫著點,幫不了找個時間去太子府找我,別讓他被人欺負狠了,她脾氣沖,平時在藥堂要是有個什么,你們多擔待......”
聽見外面腳步聲靠近,簫譽這話頓住,話鋒一轉就改成,“快吃快吃,我們府上這個三七馬蹄糕簡直一絕,以后想吃什么盡管和我說,我要是方便,每次來給你們帶點。”
顧珞心尖像是按了一道弦,那弦被人輕輕撥動。
她怎么能不明白簫譽做這些全是為了她。
她和簫譽攏共認識才多久,這人對她就能照顧到這種地步。
人家拿她當親兄弟,俠義衷腸肝膽相照,她卻騙了人家。
深吸一口氣,顧珞笑著推門進屋,將帕子什么的掛在門背后,“呵,你們都吃上了,沒偷喝我的湯吧。”
大河子人jing似的,知道簫譽剛剛那話不想讓顧珞聽見,唯恐大山子多嘴,立刻接了話音:“哎媽,我瀟哥就這么倆眼巴巴的盯著,我和大山子長了八張嘴也偷喝不上。”
大山子嘴里塞了一塊三七馬蹄糕,嗚嗚的也不知道說了點啥,沒人關心。
顧珞笑著坐下。
這屋里原本只有兩把椅子,因為大山子大河子時常過來找顧珞問一些醫術問題,他倆各自從自己屋里又搬了一張,四個人正好湊齊一桌。
簫譽拿碗盛了湯,放到顧珞面前,“嘗嘗,溫度剛剛好,油花我都撇了,不膩得慌,就著這個酸棗糕吃正好。”
聲音低低的,有點像說悄悄話,卻又比悄悄話略高一點,一聲一聲的就這么就著這碗湯的溫度,砸在顧珞心口。
除了爹爹,沒有人再對她這么好過。
簫譽將碗放在她面前之后,從食盒里拿出一只小勺子放進碗里,然后又拿出一只小碟子擺在顧珞面前,夾了一塊酸棗糕給她放進碟子里,并且用筷子將那酸棗糕夾成四塊,每一塊上面查了一根小竹簽。
一系列動作做的行云流水的,一看就是伺候慣人了。
昨兒簫譽離開之后,顧珞結合之前薛青央說過的那些話,不是沒有懷疑過簫譽和太子可能是同一個人。
可現在瞧著簫譽這伺候人的熟練模樣,這種懷疑頓時就煙消云散了。
太子能伺候人伺候的這么麻溜?又是盛湯又是夾點心還夾成小方塊。
開什么玩笑!
人那是生出來就被人伺候的。
簫譽應該單純的就是太子爺的一個聲替。
“你吃了嗎?”喝了一口湯,顧珞問簫譽。
簫譽正要說沒吃,但是眼睜睜看見顧珞捏著一根小竹簽將一塊被分好的酸棗糕似乎要朝他面前送。
這尼瑪要是說吃了絕對是絕世大傻逼。
簫譽直接張嘴湊上前,“我沒吃呢,緊趕慢趕就怕誤了你們的時間。”
一口叼走了那塊酸棗糕。
大河子看看簫譽再看看顧珞,看看顧珞又看看簫譽,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