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行醫后我火了

第三百五十章 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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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夫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之前答話那位大夫道:“您這位朋友是一貫如此呢?還是就這一次呢?”

郁宴皺眉,“這從何而來一貫如此,圓房當然人生就一次。”

長興:......

這些年,蕭三公子風流成性也沒碰過小紅小綠小粉小紫?

那所以,這第一次給了誰?

不是,蕭三公子風流成性,結果第一次這么遭嫌棄嗎?還禽獸?

蕭嘉遠:阿嚏!

大夫猶豫一下,道:“若是第一次,其實情有可原,第一次都不是太好,后面肯定會發揮的更好些,但您說這位朋友第一次就很禽獸,那女子應該是被嚇到了,以后溫柔小意哄著點也就慢慢扭轉了,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合......”

不等大夫說完,郁宴臉色刷的沉了下來,啪的一拍桌子,“閉嘴,這也是你能說的?”

大夫:哈?

這怎么就不是我能說的了?

長興懵懵懂懂感覺這一幕似乎有點熟悉。

走向好像有點不太對。

郁宴繃著臉,別扭的看著大夫,“那這男子,就不用吃藥調理?”

大夫便道:“是藥三分毒,用不用調理那得見了您這位朋友診脈之后才知道。”

郁宴不高興道:“你到底會不會瞧病,不見人就不能開藥了?”

大夫:......

這也是個軍中出來的暴脾氣,憋屈半天了,實在沒忍住,“那他要是個早痿的,我開再多的壯陽藥也沒用啊,這不得對癥下藥!”

郁宴差點一把掀翻了桌子!

你才萎!

雖然心里怒火大,可偏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實在一點記不起來。

所以他到底早不早!

煩悶的吐出一口氣,郁宴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診脈吧!”

大夫一愣,“王爺,這診脈得給那位病人診脈啊,而且還得去私室檢查一下那處,才好做判斷。”

郁宴:!

還要檢查那處?

怎么查?

腦子里過了一下畫面,郁宴頓時讓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懷著第一次都不太好的僥幸心理,將大夫轟走了。

顧珞就是大夫,要檢查......

“王爺,您流鼻血了!”長興送了大夫回來,進門就瞧見郁宴面無表情坐在桌案后,鼻孔里兩股殷紅都落衣服上了他還渾然不覺,趕緊上前。

讓長興一叫,郁宴驚醒回神。

看著自己的鼻血。

他這么壯的火力,應該不會早萎吧,一定就是第一次都不好的那種原因!

“去打一盆水。”等鼻血止住了,郁宴吩咐長興。

長興只當他是要洗一下臉,轉身出去斷了熱水拿了帕子,結果回來就瞧見郁宴頭發上帶著水珠明顯是用屋里的涼水洗了臉,人正從那博古架上將早起收起來的衣服取了出來。

將衣服浸泡到水里,堂堂小王爺彎腰在那里搓上面的血漬。

長興:......

我合理懷疑您還瘋著,并且還有證據。

“王爺,這些事讓漿洗婆子做吧,剛剛王妃差人來說,您這邊要是辦完事了,讓您過去呢。”

郁宴搓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她怎么就一刻也離不得我,都這樣了還不知道愛惜身體!”

長興快瘋了!

“王妃說,讓您過去有要緊事要說,有關前太子妃娘娘的。”

郁宴這下不是動作頓住,而是整個人僵住,然后呼吸發緊的看向長興。

長興知道郁宴為什么這個反應,怕他發瘋,趕緊道:“王妃人都回來了,可見不會因為安平伯府老太太那些話和您生分,許是說別的,您先別多想。”

郁宴看看盆里衣服上的血。

顧珞昨晚回來人不知道多難受呢,他卻還干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用力咬了一下口腔內側的細肉,郁宴眸色發沉的緩慢直起身來,將衣服在水盆里放好,“我現在過去,這里不許人碰。”

剛從書房出來,外面小廝回稟,定遠侯求見。

當時郁宴扳倒郁王的時候,將定遠侯在江南養的那沁雅園一股腦栽到了郁王頭上,從那之后,定遠侯日夜心神不寧,在家等了數日沒等到郁宴找他,現在坐不住了,終于找上門。

然而郁宴哪有功夫理他。

隨意擺擺手,“告訴他本王不得空。”

郁宴是真不得空,這不得先哄媳婦么?

但話到了定遠侯那里卻不是這么會事了,他感覺郁宴就是在避著他,越發的心里不踏實。

他踏不踏實的郁宴可不管,畢竟現在郁宴自己個都不踏實呢。

心驚膽戰來了正房,顧珞正坐在椅子上看醫術,聽見他的動靜,將書放下朝他看過去。

郁宴頓時皺眉,“讓你在床上躺著,你怎么又下來了?你就不疼?”

顧珞:......

我手疼為什么還不能坐著了!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邪說!

無語的看了郁宴一眼,顧珞道:“我上過藥了,沒事。”

郁宴:!

果然上藥了!

那就是情況真的嚴重。

他立刻一步上前,不由分說直接把顧珞抱了送到床榻上去,“既然上了藥,就好生養著。”

顧珞:......

算了算了,昨天才瘋了的人,今兒不太正常也是正常的,權當他是過度關心自己了。

找了松軟的靠枕靠了,顧珞朝郁宴道:“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生母是前太子妃娘娘。”

郁宴坐在床邊,置于腿上的手倏地收拳,“之前,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的機會,而且......我的確不知道她和岳母之間......”

顧珞從未聽過郁宴像現在這樣說話。

磕磕絆絆,小心翼翼,惶恐不安。

這樣的他讓顧珞心酸又心軟,身子起來,朝郁宴腰上一抱,頭靠在他肩膀,“安平伯府老太太,未必說的就是真的。

再者......

就算是真的,我已經對你動心了,顧珩替我娘答應了。”

顧珞抬頭看郁宴,“你心里別難受,不是你的錯,你的好,我都知道,我娘也能看到。”

郁宴一瞬間嗓子眼發堵,一句話說不出來,手指抬了顧珞的下巴親了過去。

不過他心里惦記著分寸,沒敢加深,只淺嘗輒止,“聽話,好好養著。”

顧珞:......

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