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行醫后我火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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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顧珞是醫女的時候還有不少人作踐,現在皇后沒了,皇后跟前的七公主沒了,安平伯府的顧婳沒了,就連定遠侯府的蘇南黎大小姐也被禁足出不來了。

好像作踐過她的人全都不得善終。

姹紫嫣紅一片貴女名媛,莫說上前尖酸刻薄,就是連個嚼舌根的都沒有,起碼當著面的沒有。

心柔郡主挨了一巴掌,捂著臉瞪著顧珞,委屈的滿眼泛紅,“好好的,你打我做什么!”

顧珞冷眼看著她,下顎微揚,眼皮微垂,帶出來的那種氣勢她自己都沒察覺隱約有郁宴那種矜貴又混不吝的樣子。

“安博王是為國為朝廷出去辦事,你卻紅口白牙在這里咒他死了,你說我打你做什么?太后娘娘給你吃給你喝養你這么大,就是為了讓你長大了來這里搬弄是非惹是生非的?

我不管你來我跟前說這些話到底是什么目的,我只告訴你一句,你想讓我把郁宴讓給你,那也要等郁宴回來再說。

他人都不在,你卻在這里做夢想要取代我?

腦子不好使可以不用出來非得使喚一下,陪著禮義廉恥一起足不出戶多好。”

顧珞冷著臉撂下幾句話轉身要走。

心柔郡主挨了一巴掌又被刺兒搭了一頓,卻伸手一把拉了顧珞的衣袖。

“就算是我做的不對我說錯了,你就能打人?我好歹是個郡主!

再者,你打我無所謂,可今兒是陛下的壽辰,這是陛下的壽辰宴,你卻要在這宴席上見紅?”

顧珞皺眉,滿目厭惡回頭看心柔郡主,胳膊一用力,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拽出。

心柔郡主看著顧珞,緩緩放下捂著臉的手,那瓷白的臉上,一張巴掌印逐漸清晰出來,就像是一張紙浮于水面,逐漸被水浸透一樣。

隨著那巴掌印清晰,她嘴角也泛著血色。

“欽天監一早才剛剛算了,如今朝政紛亂是有邪佞作祟,陛下壽辰乃是真龍之氣最為旺盛的一天,這一天紫氣東來壓下那些小人邪祟。

你卻偏要在這里打我?但凡你真心實意關心郁小王爺,也不會在這里動手!

國運氣盛,郁小王爺才能平安歸來!

說什么夫妻和睦,你看重的從來都是安博王妃的榮華富貴吧。

一個從莊子上來的姑娘,一個在太醫院任人作踐的醫女,搖身一變成了王妃,別人不知道你心里的盤算,別想瞞得過太后娘娘。”

說完,心柔郡主朝后退了一步,兩眼直視顧珞,絲毫不將周圍圍觀的那些朝臣家眷放在眼里,下顎微揚,倨傲的一聲令下。

“來人!安博王妃沖撞國運,帶下去!”

隨著心柔郡主一聲令下,當即便有她身后的兩個嬤嬤上前。

顧珞簡直覺得匪夷所思,“什么時候這宮里由你一個身體流著一半南詔國血脈的外姓郡主說了算了?”

心柔郡主冷笑不語,上前的兩位嬤嬤皮笑肉不笑,“得罪安博王妃了,這也不是郡主說了算,郡主只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

今兒陛下的壽辰,娘娘下令,不許見分毫明爭暗斗的不和睦,更何況您這直接見了血。”

說著,其中一個嬤嬤大有一副殺雞儆猴的姿態一掃旁邊圍觀眾人,看了一圈才收了目光重新看向顧珞,“王妃還是不要爭辯,更莫要為難老奴。”

顧珞看著那嬤嬤,腦子里飛快的琢磨。

太后和心柔郡主這一出,到底是為什么。

太子欲要在今**宮,太后知情還是不知情,若是知情,這個時候用這種借口將自己帶走,是圖什么?

若是不知情,又是為了什么?

思緒飛轉天人交戰間,顧珞一眼看到人群里混著的六皇子。

迎上顧珞終于望過來的目光,六皇子打出一個十分明顯的信號。

就有多明顯呢?

他直接扯著嗓子一聲喊,“抓走這個壞女人,抓走這個壞女人,她每天都給我灌藥吃,還用針扎我的頭,抓走她抓走她!”

六皇子癡傻,一通亂喊無人理會、

什么灌藥針扎,大家也知道顧珞是奉命給六皇子瞧這癡傻的毛病。

不過看樣子,毫無效果。

六皇子喊了兩嗓子,可能覺得不過癮,直接從人群里鉆出來,笑嘻嘻朝心柔郡主湊過去,“漂亮姐姐,怎么還不抓,要不要我幫你,陵兒可會抓魚了,抓人也抓的好呢。”

心柔郡主嫌惡六皇子說話時口水亂噴,朝旁邊躲開半步,冷聲呵斥,“還不動手等什么,連她那婢女一并帶走!”

“抓的好抓的秒抓的王八呱呱叫!”六皇子立刻手舞足蹈一臉狂歡,說完又覺得不夠,忽然朝顧珞一頭撞過去,“我撞死你這個壞女人,讓你扎我!”

六皇子一頭撞了顧珞肩膀上,顧珞讓他猛地一撞,頓時朝后兩步踉蹌,小紫眼疾手快連忙扶了她,“王妃小心。”

說話功夫,一個小紙團從顧珞手中落入她的手中,小紫心跳加快,面上不顯痕跡的將那小紙團悄摸縮到袖子里。

動作間,兩個嬤嬤上前,直接將顧珞和小紫帶走。

“王妃也別和老奴記仇,誰讓您今兒沖動了呢,心柔郡主再有不是,那也是太后娘娘跟前長大的,雖然是外姓郡主,但養只小貓小狗日子久了還有感情呢,何況是個人。

太后娘娘心疼心柔郡主,您占著心柔郡主朝思暮想的位置,這不是誠心給太后娘娘找不痛快么。

再說了,現如今郁小王爺杳無音信的,您一個醫女出身的人能給小王爺什么助益。

若是將這位置讓給心柔郡主,對小王爺的幫助可不止是一點點。

您自己個好好想想吧。

您要是真心對小王爺好,就別這么自私。”

兩個嬤嬤將顧珞和小紫帶到一處空院子的廂房,把人往里一推搡,大門一鎖,守在外面。

小紫扒在門縫朝外瞧了一眼,眼見兩個嬤嬤沒走遠,就在院中石桌旁坐了,回頭朝顧珞道:“這什么意思啊?”

她沒敢擅自將那字條取出來。

顧珞搖頭,“八成是心柔想男人想瘋了。”

她說著話,左右環顧這屋子。

屋子不大,一共兩間,外間堂屋內間臥室,瞧樣子不像是平時有人住的,顧珞慢條斯理的朝里屋走,一邊走一邊給小紫做了個手勢,指了指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