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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路遇
馬車被推了出來,坐在馬車里的人,拉開車門,一個面容秀美,身著藍衣的少女,探出頭來,“多謝、公子相助。”
她該道謝的人是武成,可她的眼睛看的卻是坐在亭子里的云灝。
云灝微微側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即便收回了目光,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般,被她的容貌而吸引。
“姑娘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武成憨厚地笑道。
少女似乎有些失望,垂下了眼瞼,輕輕點了點頭,便坐回了馬車里,“走吧。”
馬車緩緩駛離,漸漸地消失在雨幕之中。
“大人,這雨看來還得下好一陣,怎么辦?”武成看著越下越大的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著急,雨會停的。”云灝看著他,“怎么,想追著人家去?”
“喲,我們武爺這是動心了?”其他人起哄地打趣武成。
武成面紅耳赤地揮手,“你們別鬧。”
“那女子長得那么美,阿成,我勸你啊,還是不要想了,她看不上我們這樣的粗人的。”有人認真地勸道。
“滾一邊去,你才粗人。”武成笑罵道。
雨水順著亭檐滴落,形成一道道水簾,打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云灝閉目養神,仿佛周圍的嘈雜都與他無關。
過了一刻鐘,雨勢漸小,而后就停了,但空氣里彌漫著水汽。
云灝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走吧。”
一行人走出亭子,翻身上馬了,只是沒走多遠,就看見那輛烏頂藍袆馬車停在路邊。
有人就打趣武成,“武爺快過去啊,人家等著你呢。”
那少女的確在等人,但等的不是武成,而是云灝。
她從馬車上下來,裊裊婷婷地走到了云灝馬前,仰面看著他,“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聲音輕柔而甜美,帶著一絲懇求。
云灝眉頭微挑,有些意外,冷淡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說。”
他不會與除他夫人以為的女子獨處,更遑論是這種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陌生女子。
那少女咬了咬下唇,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公子,我……我有件事想求您。”
“何事?”云灝問道
“我……我是逃婚出來的,現在無處可去,能不能請您收留我?”那少女問道。
云灝這時才正眼看她,只是目光中帶著審視,“你是逃婚出來的?”
那少女點了點頭,淚眼婆娑地道:“是,我家里人逼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不愿意,就逃出來了。可是我身無分文,又無處可去,只能求公子收留了。”
“誰派你來的?”云灝云灝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目光如刀,直射向那少女。
那少女被他看得心頭一顫,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少女結結巴巴地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刑具會讓你知道我說什么的。”云灝冷冷地說道。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下令道:“抓起來,嚴加審問。”
那少女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轉身就想要逃跑,但是被兩名侍衛牢牢地抓住,無法動彈。
少女驚恐地后退幾步,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她顫抖著聲音道:“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求您放過我吧。”
那個車夫見狀,就想駕車逃走,可還沒走多遠,就被提溜了回來,啪唧,被摔在了云灝的馬前。
“一起帶走。”云灝冷冷地說道。
車夫和少女就被綁起,堵住嘴,塞進了馬車里。
傍晚,云灝一行人到了屏南縣城,屏南縣令也帶著本縣官員等在城門口,屏南縣令滿臉堆笑地說道:“下官恭候云大人多時了,請大人移步縣衙休息。”
“不必麻煩那么,我們去驛站。”云灝要審問那個車夫和少女。
“大人,是這樣的,驛站前幾天遭遇了一場火災,還在修繕,不過大人請放心,縣衙已經收拾好,絕對不比驛站差。”屏南縣令解釋道,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云灝聞言,眉頭微皺,點了點頭,“有勞縣令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縣衙,車夫和那少女暫時關押在大牢里,屏南縣令早已命人準備好了酒宴,為云灝他們接風洗塵。
酒宴之上,屏南縣令頻頻向云灝敬酒,云灝僅喝了第一杯,就找理由拒了,“明日還要趕路,不宜過量飲酒,還望陳縣令見諒。”
屏南縣令陳昌見狀,只得作罷,不過,他并沒有放棄與云灝拉近距離的機會。
他轉而向云灝介紹起了屏南縣的風土人情和特色美食,希望能借此機會讓云灝對屏南縣有個好印象。
“云大人,屏南縣雖小,但風景秀麗,人杰地靈。特別是我們這里的茶,乃是一絕。明日大人離開前,我必定讓人準備一些上好的茶葉,讓大人品嘗。”陳昌滿臉堆笑地說道。
云灝微微點頭,表示謝意。
他心中清楚,陳昌之所以如此熱情,無非是想巴結他,以求在日后能得到他的庇護。
官場上的這些伎倆,他早已見怪不怪,這本就是官場的一種生存方式。
陳昌沒有多嘴打聽車夫和少女的事,他深知云灝的身份非同一般,有些事情不是他該過問的。
宴罷,云灝就說要去大牢審人,陳昌親自送他過去,而后就告退了。
他這般知情識趣,云灝贊了他一句,“陳縣令把屏南治理的這般好,政績良好,日后想來必會官運亨通。”
陳昌聞言,面露喜色,道:“承大人貴言。”
他開心的離開,云灝就在刑室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坐在刑椅上的兩人,冷冷地說道:“你們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為何要這么做?”
“大人,您抓錯人了,我就是一個車夫,她租我的車,讓我送她到屏南尋親。”車夫先開的口。
少女則道:“公子,我是良家女子,逃婚出來,想去屏南我姨母家中。”
兩人說的,云灝不信,指著少女,“動刑。”
云灝要殺雞儆猴,但他選擇的雞,和其他人不同。
能出來執行任務的女子,能力都是比較強的,尤其這一對,很明顯,少女的地位要高于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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