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對錢極度敏感的苗云閣,發現看似貧寒的殷寶輝,在請她吃大餐的時候,出手居然非常大方。這個行為,令她對長相有點丑陋的殷寶輝,瞬間提起了很大的興趣。
她開始積極地跟他交談,極其頻繁地跟他發消息,不停地約他吃飯。在這個過程里,習慣了攀附男人的苗云閣,發現殷寶輝的內在很書呆子,肚子里不僅沒有什么真貨,耳朵根子也極軟,為人處事沒有一點主見。
換句話說,作為一名成年的男性,他對異性的吸引力很低,很適合被苗云閣這樣的女人養成備胎。于是,要靠著男人的錢,才能痛快活著的苗云閣,便利用自己沒羞沒臊的女性特質,和極度自信頻繁的肢體接觸,讓還在讀書的殷寶輝對她印象深刻,甚至有了想進一步發展的沖動。
因為,作為同是農村出來的苦孩子,殷寶輝在經歷南揚市的大學生活后,面對城市燈紅酒綠的刺激,他的性格變得更加自卑和敏感。很多時間,他不但不會努力學習,去適應城市的激烈競爭,反而常常怨天尤人,滿心都是瞧不起自己的抱怨。
他對家庭、背景、學歷的不滿,令他做起事情來,顯得格外唯唯諾諾。而苗云閣的性格特點,跟他恰恰相反。
雖然,她的長相一般、身材一般、能力也很一般,但是苗云閣對自己,有一種蜜汁自信。那種自信來源于,從小就溺愛她的父母,以及身邊一群比她差很多的異性恭維。這種自信,還讓她產生了一種神奇的優越感,她非常喜歡在那些不如自己的人面前,表現出一股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負,并且,還以炫耀自己的曲線為榮。
她的這種缺教養的病態性格,真的吸引了很多劣質男的喜歡,讓她看上去桃花很旺。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花男人的錢,而對方的目的,就是貪圖她年輕的身t,這二者關系的存在,一點都不違和。
同樣,苗云閣的這種性格特征,對內心有嚴重人格缺陷的殷寶輝,也產生了一種巨大的吸引力。他越是跟她相比,越覺得自己自卑、不堪和懦弱。
由此,面對她恭維自己有錢的眼神和崇拜,他便越發地喜歡那種被人肯定感覺。何況,殷寶輝能接觸到的異性很少,苗云閣算是他周圍最漂亮的女孩,在她的各種投懷送抱下,殷寶輝慢慢地迷戀上了她。
寒假接下來的那些日子里,虛榮拜金賣弄風騷的苗云閣,纏上了花錢大方的殷寶輝,他們倆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她不停地攛掇他,讓他想各種辦法,從家里人手中要辛苦打工賺來的錢,供養她在鎮子上的各種吃喝玩樂。
好在鎮子上的消費不算高,殷寶輝的各種花錢借口,幾位在外辛苦打工的家人,還能勉強供養的起。有了這個短暫的來錢渠道,苗云閣跟他走的就更近。
隨著殷寶輝的錢越花越多,兩個人的親密關系,也與日俱增得越走越近。那些情侶間,能做的各種親密事情,苗云閣都主動地讓殷寶輝如愿以償,以此來換取更多的金錢供養。這種拼命花錢的戀愛,并沒有讓殷寶輝覺得不對勁。
在他的內心深處,這個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早就是他的女朋友,哪怕彼此從來沒有表白確認過關系。本來,一個男人為喜歡的女人花錢,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對象的殷寶輝,自然沒有懷疑過苗云閣的人品。
但是寒假總會有結束的時候,當他們倆一起回到南揚市的安大后,有些事情就有了改變。首先,是南揚市內的消費水平很高,憑借殷寶輝家人給他的那點收入,不說想供養苗云閣的穿戴,就是去好一點的餐廳,吃幾頓像樣的大餐,也會支撐的很難。
其次,是兩個人的學院不同,接觸到的人和事也完全不同。
雖然苗云閣是一名聯合培養生,但是她身邊接觸的人,都是安大貨真價實的學霸。在這些人跟前,苗云閣即無突出的外貌家境,也無出眾的內涵能力,偏偏還生了一顆愛惹是生非四處賣弄的心,那些很聰明的安大生們對她,基本都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可是別人的這種態度,并不能影響苗云閣的行為,她利用身邊一切能顯擺的機會,拼命地想認識人,四處討好巴結人。而且,面臨即將到來的大四,畢業后的去留問題,更讓她吃相難看,時時刻刻在算計能利用到誰,然后留在南揚市。
她和殷寶輝在鎮子上的事情,對她而言就是一段露水情緣,你情我愿連走腎都談不上,何來的牽絆和糾纏。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表白過,更沒有確認過彼此的關系,她自然是看不上蠢笨的殷寶輝。
不過,殷寶輝面對她的冷漠、無故的發火、各種抱怨,還是沒覺得有很大的問題。他以為只是錢不夠,才導致的矛盾,自己還在想盡辦法的打工賺錢。誰知道有一個周五,他怎么也聯系不上苗云閣,等找到她們班的一個同學后,他才知道真相。
原來最近,熱衷社交的苗云閣,認識了安大一位教授的孩子,那孩子學習不好,在安大里讀專科。苗云閣看上他性情單純,家里條件殷實,便想盡辦法的勾搭到了一起,兩個人剛剛結伴,去了附近某處的風景區游玩。
殷寶輝差點當場氣死,卻又找不到她的蹤影,只能等在宿舍樓下面,一直到她回學校。看著她和另一個男人,手挽手親密的情侶狀,殷寶輝只覺得氣血沖到了頭頂,他非常生氣地質問:“苗云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跟這個男人是什么關系?”
不曾想一臉淡定的苗云閣,笑著說:“殷寶輝,你真是搞笑,我怎么了?我們不就是好朋友的關系嗎?他是我的男朋友,他跟我表白了,你沒跟我表白過呀,我有什么問題?!”
殷寶輝很生氣,說:“苗云閣,你太過分了!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花了那么多錢,你當我是你好朋友?那為什么要和我做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