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師嬌嬌入懷,季總他肆意淪陷

第80章 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沈皎什么都沒做,只是用那雙含羞帶臊的狐貍眼掃了他一眼,季宴琛便覺得口干舌燥。

這丫頭,學得果然很快。

四目相對,空氣里火星子四濺。

沈皎見男人的墨瞳里漸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想著剛剛男人對她那么冷淡的模樣,她多了些壞心眼,沖著季宴琛眨了眨眼,“學長,到底要不要?”

話音落下,男人就將她的身體推了下來。

沈皎發現他選擇的地方竟然是一片柔軟的草地,看來他提前就踩好點了。

身體倒下去的瞬間并不生硬,反而覺得軟軟的,卻又能清晰感覺到小草冒尖的頭抵著她的后背。

涼涼的,尖尖的,摩擦之間也多了些特別的感覺。

沈皎順勢摟住季宴琛的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故意拖長了尾音:“學長,不裝了?”

“沈小皎,信不信我弄死你?”季宴琛那股子匪氣上來,說話也夾雜著粗魯。

她抬腿輕輕蹭著季宴琛的小腿。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男人小腿肌肉發達,又硬又大。

沈皎抬起頭含住他的耳垂,帶著明目張膽的勾引:“那就來啊,學……”

季宴琛堵住了那張不安分的小嘴,從未想過這小姑娘還有這樣的惡劣趣味。

沈皎大約是真的想了,比起以前主動了多少。

從前她只會抓著男人的身體哼哼,現在她學著季宴琛的方式,小手撫過他堅實的后背。

他除了前胸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背后也有幾道,只不過不太大,手指摸上去凹凸不平的感覺十分明顯。

她并不覺得這些傷疤難看,反而還有種是男人勛章的感覺。

當她嬌嫩的手指撫上他粗糙的疤痕,季宴琛的喉嚨溢出一聲低低的輕嘆。

“沈小皎,今晚是你自找的。”

沈皎沖他笑笑,“學長,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

她的手指從后背緩緩下移,指尖接觸到棉綢的觸感,她嘴角的笑容僵硬,什么時候男人也穿內衣了?

不對,哪有人將內衣穿在腰腹上的?

沈皎順著紗布移動,確定對方遮住的正好是腹肌一圈,她目光漸冷,“你防著我?”

季宴琛哭笑不得,“怎么會?我只是……”

沈皎的手心突然感覺到了濕漉漉的觸感,她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男人。

果然,在她卷起來的背心下,男人的腰腹纏著一卷紗布,紗布中間有紅色的液體溢出來。

而她指尖觸碰到的,是血。

宛如一盆冷水當頭朝著沈皎的腦袋潑下來,她有些慌了。

“血,血……你怎么了,季宴琛。”

季宴琛隨意支起身體打量著她,還好,雖然呼吸急促,不算太害怕。

他眉眼輕佻,眼神放蕩:“怎么,不叫學長了?”

沈皎氣得輕輕往他懷里捶了一下,卻被季宴琛捉個正著。

“你還胡鬧,怎么弄成這樣了?”

“扶老奶奶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笑得痞里痞氣的,顯然沒打算說真話。

沈皎瞪了他一眼,“怎么沒把你腦子給摔壞?”

說著她便將他的衣服給拉下來起身,男人卻是不依,“走什么?我還沒好好疼你。”

沈皎指著他傷口的位置,“我怕你血崩而亡!回去上藥。”

“不礙事,流著血我也可以做,沈老師不相信我的體力?”

“我怕你死我身上。”

沈皎兩手并用才將他給拉起來,季宴琛討價還價,“上藥可以,你給我上。”

“可……還有其他人。”

她要是進了他的帳篷,豈不是告訴全天下的人,她跟季宴琛有一腿?

“放心,他們在喝酒,沒人會關注到我們,要是被發現了……”

沈皎看向他,靜靜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季宴琛話鋒一轉,“那就讓他們發現好了。”

沈皎蹙眉,她有必要提醒季宴琛,她并沒有同意當他的女朋友,他有意逼迫讓沈皎覺得不適。

“好了,逗你玩兒的,他們去附近的度假山莊玩牌喝酒了,不會回帳篷來的,即便是回來,也不知道是半夜幾點了。”

沈皎瞪大了眼睛,“還有山莊?”

“嗯,這幾座山頭都是季家的,前面就有個避暑山莊,夏天一些朋友喜歡過來避暑。后面還有馬場和靶場,有興趣的話明天帶你過去看看。”

季宴琛說得輕描淡寫,沈皎再一次感覺到了窮人和富人之間的落差。

怪不得這個露營基地沒有外人,卻設施齊全。

原來是給他們公子哥玩樂準備的。

即便是膩了也能去一公里外的山莊睡著高床軟枕。

“怎么?”季宴琛明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低落。

沈皎哼了一聲:“你再這樣炫富,我可要仇富了。”

季宴琛低低一笑,拉著沈皎的手,兩人漫步在月光下。

這是沈皎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以前周文言不是沒有想過牽手,她覺得別扭,總會找理由撇開。

可季宴琛碰她就不會這樣,她甚至覺得很安心。

離營地很近的時候,沒有了喧囂聲,只剩下篝火,以及橫七豎八的酒瓶。

沈皎發現她和許淼淼的充氣帳篷后撐著一個專業級的帳篷,通體還是黑色的,一如主人神秘又強勢。

里面很寬敞,有兩米多的挑高,一室一廳,中間還很講究隔著簾子。

季宴琛打開了露營照明燈,帳篷里頃刻間亮了起來。

沈皎下意識朝著外面看去,季宴琛輕笑一聲,“放心,不透光也不透人。”

他取出藥箱,往地毯上一坐,分明很寬敞的地面,他一坐下來也變得狹小起來。

季宴琛脫下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

沈皎卻沒能欣賞,而是看著他腰間纏著的繃帶,鮮血正慢慢溢出來。

“怕嗎?”季宴琛看向她。

沈皎雖然有些不適,還沒到害怕的地步,“還好。”

他將剪刀遞給沈皎,“給我剪開,我教你上藥。”

沈皎接過剪刀跪坐在他身前,她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手卻一點都不抖。

冰冷的利刃慢慢插入繃帶,干凈利落剪開。

沈皎看到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應該是被某種刀口所傷,皮肉卷裂的傷口正往外涓涓流血。

平時自己手指割破一點都疼得不得了,他卻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沈皎心尖微顫,好似自己的腰腹也跟著疼起來,她低著頭,臉頰上因為緊張布滿了薄汗,一邊給他消毒上藥一邊輕輕問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