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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求簽
“媽,不用去了,我現在挺好的,去什么晦氣呀,都是封建迷信。第九:/”碧荷聽說要讓她到寺廟中去求平安符,說什么也不肯去。
“哎喲,碧荷呀,不能這樣說,大家都說那廟里的菩薩可靈了,你看你這段時間身體總不好,而且還接觸了杜汝新那個‘走’了的人,要去晦氣的,要去的,要去的。”
“是啊,碧荷,我們陪你去,就當是散心嘍,二娘去也求個那什么……簽。”翠柳在旁有點不好意思吞吐道,看看宋太太又看看碧荷道,其實大家心里明白她是為還沒懷孕著急。
“嗯,你是該去求個簽了。”宋太太也看看翠柳的肚子,難得地為她著想道,兩人自從上海回來,關系融洽了不少,為了宋家傳宗接代子嗣問題,宋太太不得不退讓一步了,與其讓宋德源再娶,還不如讓翠柳趕緊有孩子,而且現在翠柳也很聽自己的話。
“媽,二娘,你們就不要勸了,那都……都是心理作用了,這你們都信。”
“可不能亂說的,這樣會……”
“太太,小姐,錢少爺來訪。”下人的回稟,打斷了三人的談話。
錢子寒一到,宋太太把事情一說,錢子寒笑道:“碧荷,我覺得伯母考慮的對,為了生意看來我也要去拜一拜菩薩大人了。我聽母親說那廟里挺靈的。”
“子寒,你這留學回來的,怎么也信這兒呀?”碧荷驚訝了。
錢子寒笑道:“留學的也是凡夫俗子呀,國外雖不像中國燒香拜佛以求平安,但信奉基督教,也是他們尋求心理上的一種慰藉吧。”
“碧荷,你看看,錢少爺都說了,就去吧。”
“碧荷,正好我也要找時間去呢,而且我奶奶的身體也不好,正好也為她求個平安簽,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一起去吧。”錢子寒笑呵呵地道。
“子寒,你……這你也信?”
“當然信,我們做生意更講究這些的,否則怎么掙大錢呢,伯母說的對,你就聽話吧。”錢子寒狡謔沖她眨眨眼睛笑道。
宋碧荷無奈只好答應了,還沒出門,宋德源回來了,一聽說進香,叫住了宋太太和翠柳,一臉歉意道:“子寒呀,家里有點事兒要商量,只能麻煩你和碧荷去了。”
看著遠去的二人,宋太太不解,宋德源笑道:“這個錢子寒要人品有人品要才能有才能,連沈家都談不下來的生意他都能談下來,后起之秀啊!是個不錯的人選,讓他們多相處相處,培養培養感情吧。碧荷如果嫁到錢家,也是個好的歸宿。”
“喲,德源,你這是唱的哪出啊,以前你可是反對碧荷和這些少爺們來往的,怎么現在同意了。”
“今非昔比。”
“有什么今非昔比的,如果更看重家底殷實的話,我到是更覺得沈家的少白,也是個不錯的人先。”宋太太總是一山望著那山高。
“大姐,雖這樣說,但我還是覺得錢子寒比較實誠,人長的比沈少白還勝一籌喲。”翠柳這次幫著宋先生說,她悄悄扯一下宋太太的衣襟,“大姐難道忘了和錢太太的約定了。”
宋太太瞪了她一眼,理虧的沒說話。
“你們呀,都是婦人之見,懂什么。”
依山建造的殿宇,高屋飛檐,那廟墻的剝落部分和房頂上的小青塔讓人感覺到了它的蒼老。
寺廟三面環山一面環水,院中四周銀杏樹郁郁蒼蒼,相伴參差的幾棵菩提樹碩大無比,述說了它年代的久遠。
雖是戰亂年代,依然沒有阻擋住人們對美好的心中所愿虔誠祈禱,靈與不靈全憑心境,香客雖不多,但煙霧繚繞的大殿上木魚聲聲的傳送,為信男善女們心靈上抹去浮燥歸于平靜地誦唱。
簽筒方掉出一根簽,宋碧荷已緊緊握在手中,錢子寒一改往日文質彬彬的樣子,一臉壞壞笑探密地小聲問:“除了求平安,你還求問了些什么?”
宋碧荷羞色地看她一眼搖搖頭:“不告訴你。”
錢子寒輕笑戲謔道:“女孩子你能問什么?肯定是姻緣嘍。”
碧荷嬌羞趕緊辯道:“才不是呢!”她豈能把心中所盼之事告訴他人。
“臉都紅了,肯定是被我說中了。”錢子寒繼續故意逗她,“那邊有解簽的,我們一起去問問吧。”
一旁的解簽和尚一直留神地看著這對顯眼的俊男靚女,看兩人向他走過去,剛要站起來,只是宋碧荷卻猛然停下腳步,我的心事豈能被他人窺探,握著簽轉身走開。錢子寒笑問:“怎么又不問了?”
宋碧荷握著手中的竹簽,向殿外走去,突然一揚手將竹簽扔到了路旁的草叢中:“不問了,自己的命運自己掌握,無需那些能解他人命運的卻解不了自己命運的人,來信口開河了。”
寺廟的風景絕佳,在高大樹木的庇護下,輕風徐徐把熱浪驅散,只留下讓人神清氣爽之氣,就如那禪聲悠悠,聽了讓人心靈歸于平靜。兩人悠閑地向寺廟的后面走去,心情也如美景般舒適。
“那我要感謝命運了,讓我有緣遇到了你,這是我一生的幸事。”錢子寒抬頭望著那高大的銀杏樹把太陽光的熾熱遮住,只留下蔭涼一片,心中清爽一片,望著身邊的所鐘情女子,是眉目生輝:“生活中那么多人來了又去了,隨著時光的飛逝也漸了無纖痕。也許有一日,會是我們的終點,可我不希望留下遺憾,所以我時常無故的擔心,希望那樣一個時刻,我的身邊相陪的是我最至愛之人,就是你宋碧荷,那時我不會忘記也不會遺憾有不可彌補的東西遺留在了人間。
宋碧荷心情舒暢地又伴有羞澀地道:“上天讓我們相識了,希望如你所說吧!”
錢子寒心大喜過望,宋碧荷一直對他的愛持猶豫態度,今天終于給他了一顆定心丸:“你看你還不來,說明這寺廟的菩薩真的靈驗,我剛求完他,立刻就靈驗了,太好了,碧荷。”錢子寒激動地一把把宋碧荷摟在懷里,“再次感謝上天,不,感謝菩薩讓我遇到了我一生最至愛的人。”
宋碧荷輕輕從他懷里抽出身,抬頭看向那從樹縫間隙透下來的斑駁陽光,溫柔相伴于兩人身上,也把此時的溫柔記憶烙在了兩人心上,一如錢子寒的相伴,讓她心情此時沒有旁鶩無比舒展她笑了:“其實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巧合,偶然不過是必然在某種介質下的一種轉換形式。上天讓我們能遇見已經很不容易,今后無論我們之間的情誼會是如何的結果,我都會視你為一生的知己、朋友,就像和……”說到此她目光定定看向廟后拐角處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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