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時一臉探究的看著顧幼染,左手握住右手,身體往后仰了一下。
有意思了。
一個陌生女人,在他面前,控訴自己始亂終棄了她。
難道……是有人冒充他,欺騙了她的感情?
傅寒時想著,心里有點煩躁和不舒服。
“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里,可前提是,你得幫我做治療。”傅寒時靠在沙發背上,長腿交疊在一起,一直胳膊搭在沙發邊緣,一臉淡漠的看著顧幼染。
顧幼染臉色瞬間垮了。
“您怎么能乘人之危呢?”顧幼染嘟囔。
“這個畫家很小眾,除了我,沒人知道他在哪兒。”傅寒時氣定神閑的說道。
顧幼染蹙眉,有點怨懟的看著他。
“您可以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傅寒時停頓了片刻,然后看著顧幼染,輕輕的挑了一下眉,“不過您應該知道,did患者的情緒十分反復無常,您最好在我改主意之前考慮好。”
盡管顧幼染在傅寒時臉上,讀出了篤定。
他篤定除了自己,沒人能告訴她,這個畫家的所在。
可顧幼染內心就是憋著一股勁兒。
她之前沒有任何和小啞巴有關的線索,只能跟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找。
現在不一樣了,她知道他在畫畫,而且還是可以被傅寒時這樣的財閥收藏的畫家。
可不嘛,當初說好一起走,一消失就是20年,他不是始亂終棄是什么?
年紀小時的約定,也是約定!
“對。”顧幼染有些懊惱,帥哥,你直接告訴在哪兒買的話不就完了嗎?打聽那么多做什么?
“什么關系?”傅寒時繼續問。
畫是他自己畫的,他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她卻說自己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站在門口的吳起也瞪大了眼睛。
“對你?”傅寒時輕輕挑眉。
“對我!”
這一次也不例外。
顧幼染看著傅寒時,大腦飛快的運轉著。
時間已經過去快20年了,當初在人販子那里的那段時光,不知道小啞巴還愿不愿意被人知道。
顧幼染一咬牙,把心一橫:“他始亂終棄!”
傅寒時手抖了一下。
傅寒時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換了平時,顧幼染早就注意到他這個極具危險性和侵略性的眼神動作了,可此時,她滿腦子都是簽名的事情,壓根關注不到別的。
右手還纏著紗布,匕首劃傷了他的手掌。
祖父人格占據傅寒時身體的時候,經常會劃傷他的右手手掌,有阿染簽名紋身的地方。
三次見面。
她在他的面前,都很鎮定灑脫,這是他頭一次在她臉上看到焦急的表情。
因為急迫,她白皙的臉頰上,甚至泛起了紅暈。
思慮了一下,顧幼染說:“他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他,所以……請您幫幫忙。”
“很重要的人?”傅寒時越發仔細的盯著顧幼染看。
“你問這個做什么?”傅寒時問。
“我想找畫這幅畫的人。”顧幼染直接說到。
“你認識他?”傅寒時目光變得狐疑,左手下意識的搭在了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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