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沒有他的照片,基本信息也沒有。
顧幼染之所以能找到他,是因為他每一年都會在這個城市舉辦一次畫展。
畫展舉辦的時間,每一次都是6月13日。
顧幼染心口悶著疼,那天是她和小啞巴逃跑,并且從此分離的時間。
她用自己的名字當筆名。
每一年都會回來辦畫展。
還是在這個特殊的日期。
他沒有忘記過自己,可為什么……為什么不來找她呢?
顧幼染有些生氣,也有滿腦子的疑問。
今年的613才過去不久。
她等不及明年的畫展了。
于是乎,顧幼染開始打電話,各方聯系,想要找到ar。
然而……一天一夜過去,所有的畫廊她都聯絡過了,根本沒有人知道,ar是誰,在哪兒,如何聯絡。
顧幼染頂著被自己抓得亂七八糟的雞窩頭。
頹然的坐在辦公椅上,隨后她抬眼看向了被扔到一邊的手機。
深呼吸一下,她一把抓過來,給吳起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過去。
“告訴你老板,下午三點,到我事務所來。”
哼,帥哥怎么了?
帥哥也別想讓她追著跑!
她可是新時代的酷女孩兒!
要看病,自己上門!
她這里沒有上門服務,綁架上門那種有一次就夠了!
吳起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是有點火氣的。
什么小人物,居然也敢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讓他老板過去?
吳起氣呼呼的轉告了老板。
老板一聽,看了一眼行程:“下午的會推掉,告訴她,我準時到。”
絕對是小啞巴了!
如傅寒時所說,ar是一個很小眾的畫家。
傅寒時卻沒有接話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邊和她一起站著,也看著窗外的阿染。
阿染也抬頭看他,輕輕眨了眨眼睛,然后消失不見了。
經過大量的搜索排除后,她終于找到了那個畫家。
他的名字,就叫ar。
顧幼染看著那個ar兩個字母,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就要她。”傅寒時隔了一會兒才開口。
吳起怔了一下,隨后覺得無奈。
boss一直都是這樣的,他認定的什么人什么事,誰都改變不了。
顧幼染的倔脾氣一上來,行動力快得驚人。
在回去的車上,她就用那個簽名當做線索,開始了全網搜索。
落地窗映照出boss的面龐,他嘴角勾著,果然是在笑。
“這女人……張口就胡說,估計也沒想到,您就是畫那幅畫的人。”吳起搖搖頭。
“boss,您需要新的心理醫生,我們有很多國際權威的專家可以選擇,為什么……非要找她?”吳起看過顧幼染的履歷,三流大學畢業的三流成績,雖然也成功的完成過幾起經典的案例,可……
在吳起看來,她還是三流且市井的心理醫生,和國際權威根本沒辦法比。
本來吳起以為,boss不會再說什么了。
沒想到他又補充了一句,語氣里面還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吳起抬頭看過去。
不管你的理由多充分。
“畢竟,我是始亂終棄了她的人。”
顧幼染氣鼓鼓的離開后。
吳起回到書房。
看到boss居然又站到了窗邊,看著下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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