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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男秘底氣十足的鄭焰紅
..,貼身男秘
李文彬沒插話,一直看著那堆啤酒,此刻感慨的說道:“紅丫頭,去,打開一瓶啤酒,我還真想喝一杯了。唉,雖然這東西已經是外國人牟利了,畢竟還是咱們自己地盤上的水釀造的,聊以自慰吧!”
鄭焰紅趕緊拿了兩個啤酒杯,倒上啤酒,李文彬跟盧博文碰了一下喝一口又問鄭焰紅道:“紅丫頭,聽說你要調整班子分工?你都熟悉每個人的特點跟工作能力了嗎就這么急?”
“不是我急,也不是我想換,關鍵是有些同志工作中出了錯誤,我原本僅僅是想警告一下的,結果被他們自己弄假成真了。既然這樣,那就調一調吧,也該讓他們嘗嘗自作聰明的苦頭了。”
盧博文瞪了她一眼說道:“別玩過火了,剛去需要剛柔并濟,一味的強硬也會適得其反,你以為你是神仙呀?坐在神壇上可以一言令眾人信服?”
鄭焰紅堅毅的搖搖頭說道:“爸爸,不是的,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前兩天在家門口遇到了悟大師,他老人家跟我說到‘世間原本沒有神,信奉的人多了,神也能憑空而出。神的號召力大了,于是就有人開始造神,有人開始封神,封別人或者是封自己。
這樣久而久之,世人就無法確定,坐在我們自愿或者是被迫頂禮膜拜的神壇之上的,究竟是神、是人,或者是鬼。’我現在正在不懈的努力著,希望能夠把我的形象變成一個人人信服的人,一個可以帶領他們走向美好明天的人。”
李文彬感興趣的問道:“哦?你見到了悟大師了?他老人家來省城干嘛?走了沒有?”
趙慎三說道:“大師說他來度世間劫,就住在西郊的鳳鳴寺,我讓他住在家里他不肯,要留下車聽他使喚他也不肯,說那會影響他的修行的,現在應該還不會離開。”
李文彬感嘆道:“大師是個大德高僧,他那番話是在點化紅紅啊!既然他老人家說是在渡劫,那么咱們就別打擾他了吧。紅丫頭,我們都信任你的能力,也就不過問你的詳細步驟了,只有一條你記住,制亂如烹小鮮,文武火跟攪拌力度要有講究,可別細嫩的黃花魚,被你大鏟子一頓攪合成漿糊了。”
鄭焰紅說道:“李伯伯,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說。”
“我知道您能這么說我,一定是聽到河陽方面傳來關于我武斷處事,不講究民主的傳言了。我就有一點要求,既然您跟組織上信任我把我派到河陽去了,能不能在我干出眉目前不聽不信這些傳言?”鄭焰紅說道。
“不聽可以,不信更行,不過也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河陽不能亂。”
“好,我答應,河陽絕不會亂。”
接下來,鄭焰紅跟趙慎三明白黎書記跟盧博文要喝酒聊天了,就進屋里去陪靈煙了,隱約間還能聽到李文彬不停地跟盧博文夸贊趙慎三的腦袋靈活,辦事情有板有眼。
聽到李文彬要告辭了,兩人才出來一起把李書記送到門口,看著他走了,兩人才也告辭走了。
回家之后鄭焰紅才問道:“三,你啥時候去跟天陽哥他們聯系了?我都好些日子沒見過他們夫妻倆了。”
趙慎三知道妻子這么說的意思,就摟著她親親說道:“我知道你怕去見佩佩姐我會不高興,傻丫頭,我們倆早就達成共識了,此生此世再也不互相懷疑了,其實佩佩姐很牽掛你呢。”
鄭焰紅嘆息道:“唉,也是太忙了,他們倆這一段好不好?還有,你怎么突然想起讓天陽哥入股南州機械呢?”
趙慎三鬼鬼的笑道:“我怎么發現好像冥冥之中總是有神靈幫我一樣呢?說來也巧了,就是你去京城那天晚上,喬遠征喊我回省里來一起聚聚喝酒,我就回來了。
誰知道我們倆去豐收園喝酒偏遇上天陽哥在那里請客戶吃飯,他那邊結束后就去找我們了。聊天中間聽他提起他在國外熟悉的一家公司老總來中國了,想要收購南州機械,還感慨這個廠子是國內唯一一家了。
當時喬兄跟天陽哥不熟悉也沒參與這個話題,后來悄悄告訴我李書記不贊成出售。喬遠征走了以后,我跟天陽哥住在豐收園,就這個問題又談論了半天,他說了南州機械經營中存在的問題,還說如果交給他的話一定會很快盈利的。我今晚一聽到這件事,有了那天晚上談論的底子,說起來自然就頭頭是道了。”
鄭焰紅恍然大悟道:“我說你怎么對咱們從來不接觸的機械制造行業也那么熟悉呢,原來是這樣啊!唉,不過洋鬼子習慣性的來占咱們便宜了,這次堅決不能讓他們得逞,無論如何要保住咱們的經營權。三,你今晚做的事情很漂亮,我也謝謝你。”
趙慎三大笑道:“我也是中國人呀,老婆大人太客氣了吧?咱們做人做事要有所為有所不為,喪權辱國的事情肯定要堅決制止。其實黎書記跟爸爸都是明白人,我們能看透的事情他們早就看透了,之所以為難另有原因。我聽遠征兄說其中牽涉到很復雜的經濟問題,因為有國外大財團的參與,可能他們也有壓力吧,今天你弄出來啤酒瓶那一出戲,相信他們都下定決心了。”
鄭焰紅深以為然,又哈哈大笑說她這個發現跟趙慎三一樣湊巧,是付奕博跟司機小嚴上次陪她回省城,兩人晚上無聊一起去吃夜市攤,偶然發現這個問題了,在車上當閑話扯說給了鄭焰紅聽,她才能變出這個戲法來的。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子,就覺得大人物固然有大人物的苦惱,但大人物更有大人物的神通,也不需要他們倆杞人憂天了,也就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鄭焰紅坐進河陽市委書記的小會議室里,召開常委會研究分工問題的時候,心里早就沒有了昨晚這件事的任何感慨了。
有了跟李書記的那番“討價還價”,她明白就算下面坐著的這些人中間,無論還有誰,有能夠通到李文彬書記耳朵里的神通耳報神,短時期內也不可能對她造成任何大的影響,所以“陰謀”可以先忽略不計。
需要她關注的是她面臨的具體問題,那就是如何讓這幫人安分守紀的干自己該干的事情,不要天天瞎琢磨那些沒用的是是非非。
所以,該震懾的要震懾一下,該撫慰的要撫慰一下,該獎勵的要獎勵一下,總之每一個處置都必須按照她擬定的預算來實現,還不能引起大范圍的反對意見。
她相信有了之前她下的功夫,今天這個會議應該是水到渠成,無論對手是誰,都會自以為計的各自表演,殊不知無論他們如何自作聰明,也全部是按照她設定的軌道出牌,達到她想要的結果的。
田振申通報人員到齊之后,鄭焰紅先干脆利落的開口了:“今天這個會,是咱們調整班子分工問題的專項會議,所有的議題只有這一個。
我是個不喜歡復雜的人,所以大家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不要牽涉與這個議題無關的其他事務,下面開始開會。
首先,我把黨委這邊的分工問題提一提,等下鄒市長會公布政府方面干部的分工,大家有不同意見隨時可以表態,出現分歧舉手表決。”
僅有的幾次會議開過以后,鄭焰紅現在已經絕對的左右了會議的掌控,她說完大家都沒有表示反對意見。
鄭焰紅卻沒有直接說出她的調整安排,毫不客氣的對著康百鳴書記說道:“在我宣布調整意見之前,百鳴書記沒有話要對大家說嗎?”
康百鳴紅著臉站了起來,威風八面的一個人吭吭哧哧的說道:“我首先……這個這個……我首先向大家檢討一下,這個這個……檢討一下……”
“坐下說吧。”鄭焰紅淡淡的說道。
康百鳴沒有坐下,低頭尷尬的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放下杯子情緒才稍微安定了下來,說話也流利了:“我作為政法書記,又是分管信訪工作的領導,在出現河康集團跟請愿群眾發生沖突的時候,處理問題不力,判斷情況不明,消除隱患不及時,還在出現流血沖突的時候錯誤的出動防暴大隊導致事件性質升級,這都是我作為一個領導干部不應該出現的錯誤。鄭書記已經給我指出來了,也嚴厲的批評過我了,我完全接受領導的批評,在此給大家做一個檢討。
鄭書記,各位常委,如果大家信任我,繼續讓我分管信訪工作的話,我一定改正我的工作作風,腳踏實地的做好分管領導該做的工作,堅決不再出現同樣的錯誤了。”說完,他退后一步,給在場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才坐下了。
這就是鄭焰紅在訓斥完康百鳴之后給他的暗示,看來這個人不傻,完全按照她的意愿行事了,這讓她心里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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