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年一直有托朋友調查當年的事,然后找到了一個組織,名叫Inferno,那里有著各種暗黑地下交易。”
沈岺清抬頭仰望夜空,漫天繁星卻照亮不了內心的角落。
這個白蘇不過二十歲左右,看來她還是小瞧了他。
“我想聽聽你的故事可以嗎?”他的語氣溫和,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
沈岺清一愣,隨即心情放松了下來,對白蘇說出了她的過往。
“我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八年那年,我被我的父母領養。沒過幾年,我就跟他們去到了國外。他們是做金融事業的,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傭人們負責我的生活。
而我,可以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比如完成我的設計師夢想。
直到遇見,我遇見了他,我們日久生情......”
話音止住,他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幸福。
“后來呢?”
“他自殺了。”
“自殺?因為什么?”
白蘇內心狂喜,但瞧見她眼中的悲傷,又強行壓了下去。
總算出現了不同點,他調查的關于沈岺清的資料里,并沒有這么一個人存在。
“我不知道。”
“你的朋友情緒出現變化,你總該能發現的吧?”
“他有一次突然跟我說要離開一段時間,我當時內心很不安,勸說了很多次,可他非常堅定。后來他就消失了,等我找到他時,他已經離世了。”沈岺清眼眶泛紅,聲音有些哽咽。
“那跟那個地下組織有什么關系?”
“我用我爸的消息網查出,他曾頻繁出入一家夜店。多次查證,那家店下面是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里面的黑暗正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白蘇半信半疑的問道,“為什么你不報警?”
沈岺清猛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因為我們再也沒找到那個夜店的位置,那條街上連一個類似的建筑都沒有。”
“消失了?”白蘇震驚道。
“對!后來,經過多番檢驗,在他的身體里發現了一種新型病毒,可是它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也就是說,他的確是自殺。”
白蘇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看著她情真意切的樣子,又暫時找不出破綻。
“你說,那種病毒有沒有可能改變人的基因?”
沈岺清輕笑出聲,“未必不可能哦!”
而另一邊。
易青在家里大發雷霆,“我早說過,我絕對不會娶尹飄韻的!”
對于這個兒子,易萬霆十分頭疼,他這個年紀的,別人家都抱孫子了,他倒好,連兒媳婦的茶都還沒喝過。
“這事我說了算,再整什么幺蛾子,老子打斷你的腿!”
易青冷哼一聲,離開了家,留下老爺子獨自生悶氣。
易青心里非常煩躁,撥打了尹飄韻的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對方輕柔的聲音傳來,“易青?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易青心情非常郁悶,半晌沒有出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而另一邊,尹飄韻對著電話若有所思,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把那兩個人找回來,繼續任務。”
“她現在在白家。”
“白家?她不是不承認自己是白默嗎?”
“暫時還沒摸清楚情況,現在還沒到動手的時機。”
“我馬上就要訂婚,她不死,易青永遠也成不了我的!”
對方忍不住腹誹,白默失蹤三年,也沒見她把握住易青的心啊。
“總之,她是白默也好,沈岺清也罷,我不希望她出現在我和易青的世界里!”
沒等對方回話,她直接掛斷,氣憤的將手機扔在了床上。
嫉妒的火焰將她的理智逐漸吞噬,想著一個月后的訂婚典禮,嘴角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
白默洗漱完后,陪蘇妍聊了很久,才疲憊的回到了臥室里。
眼神不經意一瞥,發現飄蕩的窗簾后隱約有道黑影。
“誰?出來!”
“頭兒!是我!”
原來是米爾!
“大半夜的,你怎么會來?”
米爾順勢躺到了軟榻上,姿勢慵懶,“姐,你為什么要說謊?”
她知道他說的是欺騙白蘇的事,眼神淡定,完全沒有被揭穿的尷尬。
“我可不信什么白氏易氏勢同水火,白蘇雖然還是個在校生,可他絕不是個什么省油的燈!說不定,我和他的對話,現在已經落入了易青耳中。”
“可如果他們沒發現,豈不是打草驚蛇?”
“就憑我這張臉,你覺得他們沒有懷疑過我嗎?”
“也是!”
“那鉆石的事,他們沒必要演戲吧?”
沈岺清心中涌現出一股錯覺,喃喃道,“沒準兒,就是白蘇故意的呢。”
正如沈岺清所說,她和白蘇的對話,被他悄悄錄音了。
此時,羅皓家里。
易青,羅皓和夏薇三人正認真的分析這段錄音內容。
“不對,她在詐我們!”羅皓很快發現了不對。
易青面不改色的應道,“她是在試探我們究竟掌握了多少。”
“未必,她口中的那個男人,不一定就是編造的,我們可以以這個為切入口。”
“可這樣無疑會浪費很多資源。”
“難不成你有更好的辦法?”夏薇斜睨了白蘇一眼。
“好,那我讓人去接著調查。”
易青心里怪異感非常深,“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
“什么?”
“如果沈岺清就是默默,他們如此大費周章的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姐的基因和血型跟正常人沒有什么差別,所以肯定不是為了這個,那就是為了...?!”
幾人聞言一驚,幡然醒悟。
“是為了吞并跟白默有關的所有資產?”
“也許,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并不是小默,而是為了某樣東西或者事情真相。后來他們發現小默跟許多大型企業繼承人都有牽扯。再加上他們之前大肆斂財,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那個實驗?”
羅皓越想越覺得猜對了,隨即神色變得沮喪,“我的人損傷了不少,總算查到了那個實驗。”
“是什么?!”幾人異口同聲道。
“是一種叫veis
swert的藥物實驗,更準確的說是一種病毒。”
聞言,他們不禁聯想到了沈岺清口中的新型病毒。
“看來,她知道的東西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
“他們的人隱藏至深,想要對付我們,這三年時間足夠了,難不成......我們手里真的有著他們畏懼的東西?”
“這怎么可能呢?”
易青站在落地窗負手而立,眉頭深鎖。
窗外的夜空中,明月被烏云遮蔽,漆黑的可怕,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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