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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之所以受人推崇,就是因為天級武者數量遠超別的職業,高手多了,影響力就會大,大家就會爭相照著學。
冷門的職業越來越少人學,來的人越少,煉到頂尖的難度也就越大,高手少了,別人更不樂意來學。
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不過這種循環也有改變的機會,那就是要看老天給不給這個機會了。
比如當有一個超級天才橫空出世,如石破天驚一般出現在大陸,當這個人能力夠強,那他就會掀起一股跟風熱潮,不少人都以他為榜樣,想成為第二個他。
這樣一來,形勢就會慢慢發生變化。
就像以前明明是丹道強,可后來卻變成武道強了,這大概就是因為多年前曾有不少武道天才引領了一股潮流,人們的觀念隨之變化,慢慢的就發展成今天這樣了。
對武者來說,現狀當然是好的,因為武者很吃香,走哪都有人需要。
但是對冷門職業來說就很難受了,同樣是地級,但他們受到的關注卻無法跟武道的地級相比。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對于高手的出現也就更加渴望,因為人才凋零的后果可能就是這個行業的徹底隕落。
“傳影石,就是使對方的身影以一種虛影的方式出現在你的面前,并能與你正常溝通,就像是他本人真的過來了一樣,不過持續時間就要看傳影石的品質了,最短的可能只能說幾句話,最長的甚至能持續幾個時辰。”顧掌柜解釋說,“但這東西太貴重了,一般人除非到了必要時候根本不會花錢買它……我說的必要時候有可能是臨死前,有不少人買它的作用就是為了在那時用的。”
江楚不禁頭皮一麻。
死前才能用得上這種東西?
那就相當于是趁著最后一口氣跟想見的人說上幾句遺言,不至于死的悄無聲息。
忽的,江楚想到了一件事。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她就覺得有個地方很奇怪,也很不方便,只是她也沒機會去過問這事。
直到現在她才有了想問的沖動——
“顧叔,如果兩個人身處異城,但是想要短時間交流,那能用的方式就只能是紙鶴嗎?”
紙鶴,其實是一種特殊的符篆,符篆上有著傳聲陣法。
使用者需要先去催動符陣,腦海中想著你想要傳話的人的樣子,并還得知道他所處的大概位置,同時開口說話,這些話就會留存在符紙之上。
存完話,這符紙就會自己變成小鶴的樣子,并朝著你想的那個模樣的人和位置飛去。
在尋找那個人時,小鶴會處于一種隱身的狀態,只有找到人了才會現身在那個人的面前,并讓他聽到存在符紙上的話語。
等到說完,小鶴就會化為灰燼。
紙鶴應該是大家應急想要與人傳話的一種手段,但因為它的局限有點多,價格也并不便宜,所以使用它的人不算太多,就是用了也不會是頻繁使用的。
局限處在于,假如這個人外貌變化了,或者是所處的位置并不是你所認為的,那小鶴就會找不到人。
人找不到,它就會直接自散靈氣,化為灰燼,導致你都不知道你的話到底有沒有傳達給對方。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如果你讓它去的地方太遠,它符篆中的靈氣支撐不了那么遠,那可能在半路上就成灰了。
另外,如果紙鶴路過的地方有著禁制或者陣法,那它就會找不到路,從而成灰。
妥妥的呆頭鶴!
這種傳聲方式就是江楚最無法理解的一點,前世時她所在的世界人人都會有一塊傳音石,只要兩人互相在對方的傳音石上留下一縷印記,那兩人就能隨時隨地的交流,一塊傳音石除非是丟了或者是被暴力破壞了,否則的話能從出生用到死。
傳音石的價格不高,是人人都能消費起的,哪怕真的特別窮苦暫時買不起,那攢一小段錢也能攢夠,不至于傷筋動骨。
換算成這個世界的價格,也無非是20晶石左右。
而如果想要達到“傳影石”的效果,也容易,只需要耗掉少量晶石就可以使傳音石來傳影。
那么方便,還便宜!
可這里呢,大家說話得靠紙鶴,而且那鶴飛的還賊慢,也就比馬車稍快一點點,傳個消息可能十天八天就過去了。
對方再回個信,又得這么多天時間!
傳音石可以兩人一直聊下去,直到有一方切斷關聯才會停下,可紙鶴呢,它一次只能單方面的帶去其中一人的話,就像是書信一樣。
簡直是不方便到了離譜的程度。
也就是江楚從過來到現在沒多久時間,而且活動區域也主要是在城內,沒有到了非得跟外地的人聯系的程度,否則她可能會急吐血。
這也算是由奢入儉難吧,方便的事做多了,面對這種占用時間的麻煩事就完全沒有忍受的耐心。
“是啊。”顧叔點頭,不明所以,“怎么了?”
“……就沒有那種傳音石嗎?讓兩人能在相隔很遠的情況下也能正常聊天的那種,能你來我往的說話,沒有時間上的延遲,只是看不到對方的臉。”江楚描述。
顧叔卻是笑了,“你說的這種方式早就有符師們想過了,像是那個……天級符師楊木,他就是最早提出這個想法的人,他和徒弟們還花了不下十年時間去鉆研呢,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江楚沉默下來。
這可咋整,令人頭大哦。
都天級了,怎么連這個問題都解決不了呢?
“這個想法應該是可行的啊,為什么他們卻沒有成功,是哪里有問題嗎?”江楚問。
顧叔納悶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今天的江楚為什么在這個問題上過不去了,明明她也不是符師來著,怎么操心起符師的問題了。
“因為他們一直沒有試出最適合承載那種陣法的材料,我聽說在陣法上他們多年的鉆研已經有眉目了,可卻一直找不到最合適的載物,自然也就不能使用了。”顧叔解釋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