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師娘,我真不想下山啊!_人人
“你父親的毒我倒是可以解,但解毒需要你的一樣東西,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蘇麟看向副閣主之子道。
聞言,在場眾人頓時大喜。
尤其是中年人,更是激動的連忙抱拳道∶“只要蘇醫師能救我父親,要我什么都行!”
“如果是你的命呢?”
蘇麟問道。
中年人眼皮跳動,表情直接僵住。
“這……蘇醫師這是何意,我怎么聽不太懂?”
“你父親已經毒素攻心了,他全身所有血液都被感染,要想救他,就只能給他進行全身換血!”
“而且一般人的血還不行,必須要直系后代的骨血,還不能超過兩代人!”
“我可以抽干你身上的血,換下你父親體內的毒血,代價就是,你因此會死!”
蘇麟沒有隱瞞,直接道明治療方法。
眾人前一秒還在高興,聽到這話現場的氛圍立馬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整個房間內的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難道就不能一點一點的積蓄骨血么?比如今天先從他身上抽取一定量的血出來,讓他恢復恢復后再抽一定量的血出來,等什么時候血量積攢夠了再救人,這樣不就不會要他的性命了?”
汪倫看了眼副閣主之子,提出這么一個方法。
“你說的這個方法原本是可行的,可惜,現在已經不行了!”
蘇麟道。
“這是為何?”
汪倫皺眉道。
“因為毒素已經攻心,副閣主最多還有半個時辰,半時辰內若不能全身換血,他必死無疑!”
蘇麟回道。
“什么,副閣主只有最后半個時辰可活了?”
“這么說,蘇醫師豈不是來晚了?如果早點把他請來,完全可以按照閣主剛才說的辦法,不至于一次性把血抽干!”
眾人驚愕。
紛紛看向副閣主之子。
這人此刻的表情異常凝重。
畢竟現在這可是以命換命的事!
要么他死,要么他爹死……
“這么做真能行得通么?萬一抽干了公子的血又救不了副閣主怎么辦?”
“可不是嘛,畢竟咱們之前沒見過蘇醫師的醫師,萬一真抽干了血又治不好,豈不是一下損失兩個高層?”
不少人在私底下竊竊私語。
顯然這些人對蘇麟還存在很多質疑。
也難怪。
實在是這種行為的代價太大了。
如果真能治好副閣主,以命換命倒是值得一試。
就怕一旦不成。
到時副閣主父子二人得雙雙殞命啊!
“敢問蘇醫師,若我同意這么做,你有幾成的把握可以救活我父親?”
中年人道。
“十成!”
蘇麟淡然道。
“十成?那不就是百分百成功的意思?”
“話雖是這么說,但咱們要怎么信他?萬一賭錯了后果不堪設想啊!”
盡管蘇麟已經給出十足的回答,但依舊有不少人存在質疑。
中年人照樣還是有很糾結。
半晌后他又道∶“倘若蘇醫師做不到,又當如何?”
“如果治不好他,我陪你們父子一起上路!”
蘇麟聳了聳肩,給出這樣一個回答。
聽到這,中年人這才下定決心。
“蘇醫師既敢下如此承諾,,看來你的十成把握并非虛言,還請蘇醫師救我父親!”
中年人突然在蘇麟面前單膝跪地。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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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只要你自己考慮清楚就好!”
蘇麟道。
“我已下定決心,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這條命就是我父親給的,爹有難,做兒子的豈能不救!”
“蘇醫師,我身上的血你盡管拿去,只要能救活我爹,我甘愿犧牲!”
中年人態度堅決,眼中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
有的只是一心為家人的決心!
對于這樣的人蘇麟還是挺欣賞的。
百善孝為先。
一個人如果對自己父母都不好,這樣的人跟畜生也就沒區別了。
“汪閣主,讓人準備兩個大盆!”
蘇麟轉頭看向汪倫道。
汪倫嘆了口氣。
見副閣主之子心意已決,他也就沒再多說。
不一會兒,下人就送來兩個木盆。
蘇麟先用刀在副閣主的手腕上割開一個口子,緊接著大量被毒素污染的黑血就從傷口中流落出來。
當血流到一半時,蘇麟再重復同樣的操作,在中年人手腕上也割出一個傷口。
父子二人的血各用一個盆。
只不過一個鮮紅刺眼,一個幾乎已經黑的猶如墨一樣。
當干凈的血積蓄的差不多后,蘇麟又在副閣主另一只手腕上也割開一個口子。
他用鬼谷醫術將這些干凈的血通過傷口輸送進副閣主的體內。
隨著毒血的排出,以及新鮮血液的注入。
副閣主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起來。
與之相反的,中年人臉色則越來越蒼白。
由于失血量太大,到后面他已經連站都站不住了,全靠其他人攙扶著。
就算對于武者來說,倘若在短時間內抽干身上的所有血也照樣會死。
如果這些人早點把蘇麟請來。
以他的醫術,倒完全可以實行汪倫剛才所說的血液積攢的方法。
先抽取一定量的血儲存起來,等中年人恢復恢復后再繼續抽取。
以此循環,直到攢夠足夠量的血。
既能救活副閣主,又不至于讓他兒子一次性被抽干血而死。
只可惜,這種方法注定只能存在理論上了。
副閣主已經沒有那么多時間了,現在蘇麟能做的,就只能是以副閣主兒子的命換副閣主的命!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
當血液被抽干的那一刻,中年人徹底閉上雙眼。
任憑旁人怎么呼喚,他再也沒有了半點回應!
“安排下后事吧……”
蘇麟道。
其實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
只是當這件事真正發生時,依舊會有些難以接受。
“華林是副閣主唯一的子嗣,傳我命令,為他準備萬金珠寶錢財,一定要厚葬他!”
汪倫下令道。
“是!”
兩人下人恭敬的應了聲,隨后便抬著中年人的尸體離開了。
說來也巧。
中年人前腳剛被抬走,緊接著昏迷了數月之久的副閣主就緩緩睜開雙眼。
“醒了,副閣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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