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魔館,地下大圖書館…
在這個圖書館的盡頭處,有幾間隱藏在書架與書堆的周圍,只能容許一人通過的門扉。
這些門扉的后面,有的是讓人居住的房間,有的則是用來放置雜物的倉庫,而能夠讓人居住的房間,只有兩個。
不用說,這兩個房間,一個是屬于帕秋莉的,另一個是屬于小惡魔的。
不過,這個時候,小惡魔并不在房間里,而是在離房間不遠處的書堆里面收拾著一本本凌亂的書籍,將其歸類,放回面前的書架。
可是,從小惡魔那往那兩個能夠用來居住的房間的其中一個上面頻頻側去目光,眼中還滿是不忿的表現中便可以知道,小惡魔的心思,根本不在那些書上面。
小惡魔一直側目的房間,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帕秋莉的房間!
就在剛剛,帕秋莉進入到了那個房間里。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當然,小惡魔并不知道,帕秋莉一點都不愿意帶一個人進來,更不敢帶一個人進來。
因為,單獨相處,實在太危險了。
而這個想法,在帕秋莉帶這個人進入自己的房間以后,這個人第一句說出來的話中,也得到了確認。
“把衣服脫了吧!”
帕秋莉差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定格在了當場。
還以為帕秋莉沒有明白自己意思的無言決定,好心的再提醒一次。
“把衣服脫了吧!”
“怎么可能啊!”反應過來無言不是開玩笑的以后,帕秋莉不但沒有照做,還將雙手環在自己的身前。面紅耳赤的叫道。
“你不是要幫我治哮喘病嗎?我從來就不知道治哮喘病需要脫衣服的!”
“用一般的辦法,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治好你的哮喘病呢?…”無言毫不理會帕秋莉的驚慌,滿臉隨意的揮著手。
“如果那么容易治好的話。你也不會犯這個病,犯了一百年都沒有好了!”
“有什么辦法。我這是遺傳病,又不是后天患上的…”帕秋莉的語氣開始帶上了一點認命的味道了,并對無言投以懷疑的目光。
“至今為止,我一直都沒有能夠找到治療的方法,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病?…”
“既然我都說出口了,自然有辦法了,你只要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無言攤了攤手。
“所以,你就乖乖的照做就行了。給我把衣服脫了吧!”
一邊說,無言還一邊開始逼近帕秋莉,讓帕秋莉一張臉蛋出現了羞憤與焦急的神色,仿佛快哭出來一樣。
“不…不管怎么說,這都太為難人了吧?…”隨著無言的靠近,帕秋莉忍不住后退了,雙手仍舊環在身前,就像一個即將被侵犯的弱女子一樣,楚楚可憐。
“我的病是遺傳病,很難治好。但也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才會犯,現在既然沒事,那不治也沒關系的…”
“哪有人會放著病在身上不治的?…”看著帕秋莉那不斷后退。滿臉羞紅的樣子,無言感覺自己貌似也變得邪惡了起來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猛的撲了過去。
“既然你不打算照做,那我只有硬來了!”
“呀!”眼看著無言帶著邪惡的表情,猛的朝著自己撲過來,帕秋莉驚叫了一聲,剛想轉身逃跑,但論體能的話。帕秋莉這個純粹的魔法使又哪里是無言的對手呢?…
于是,幾乎是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帕秋莉便被抱了一個滿懷。
感受到那迎面撲來的厚重男子氣息,帕秋莉終于是慌了。舉起粉拳,不顧形象的敲打起了無言的胸口。
“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叫了!”
“雖然我不想說什么即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但你想叫就叫吧,反正我已經布下了結界,確實沒有人能夠聽到這個房間里面的聲音…”聽著這所有少女在被侵犯時都會說的臺詞,無言不懷好意的笑了。
“所以,不管我對你做什么,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哦…”
“你…你…”帕秋莉掙扎了起來。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動手了!”
“這你也放心!”無言無視了帕秋莉那弱到不行的掙扎,嘻嘻一笑。
“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啊!”
說完,無言在帕秋莉驚恐的表情中,手,搭上了帕秋莉衣服的邊緣…
“不!要!啊!”
下一秒鐘,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同樣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悲鳴聲響徹而起,回蕩不息…
在散落了一地衣物的房間里,無言站在中間,看著自己眼前堪稱絕景的一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嗚嗚…”帕秋莉帶著一點點宛如哭泣一樣的咽嗚聲,將整個身體縮成一團,躺在床上,用自己那纖細的手,企圖遮擋自己一絲不掛的嬌軀,卻只是在做著無用功。
不管帕秋莉怎么遮擋,她那豐滿與纖瘦皆具的嬌軀都不是一雙手可以擋得住了,這般作為,也不過是在給自己安慰,也給唯一一個能夠欣賞到此美景的人賞心悅目的感覺而已。
看著帕秋莉那一絲不掛的嬌軀,無言那布滿了驚艷的內心里,只能找出一個詞匯來形容。
若是硬要再找一個詞匯來形容的話,那么,也只有一個。
雪白!
這個詞匯,常被用來形容少女姣好的膚色,但這畢竟是個帶著夸張色彩的修飾詞,無言不覺得,真的有誰的皮膚會跟雪一般的純白。
因為,真的白到那個地步,那就失去了膚色了不是嗎?…
可眼前這個少女,卻是用事實告訴了無言,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的膚色是可以用‘雪白’來形容的。
沒辦法,因為常年病弱與一直不曾出門的關系,帕秋莉的肌膚真的白的讓人頭暈目眩,但絕不是那種讓人看了會不舒服的煞白與蒼白,而是如同玉石一般的瑩白,嬌滑得毫無一點瑕疵。
尤其是帕秋莉那細膩的大腿,肌膚雪白細嫩的幾乎透明,一雙美腿優美修長,和那線條柔和的纖腰連接得起伏有度,勾勒出讓人血脈憤張的動人曲線。
更令人無法忍耐的是帕秋莉胸前那豐滿、細膩、堅挺的渾圓。
那是有著足以堪稱耀眼的雪白,光潔玉潤,規模也堪稱完美,一只手絕對握不過來,甚至有可能只能握滿一半,讓人無法轉移目光的豐滿。
現在,這對豐滿正被泫然欲泣般的帕秋莉用手死死的護著,可仍舊能夠看到周圍那亮眼的軟肉,將無言的目光給緊緊的吸引了過去,再也沒有辦法移開。
而在無言那有如實質般的目光下,帕秋莉一邊縮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羞憤的咽嗚著。
“別…別看…”
瞧見帕秋莉那好像隨時有可能掉下眼淚,顯得很是怯弱的樣子,無言不由的心軟了下來,坐在床沿上,摸了摸帕秋莉那一頭柔順的紫色長直發。
“放心,你這個樣子,很美…”
聞言,帕秋莉舉目,對上了無言那對剛剛還一直因為壓抑著心中的暴躁感而浮現著些許憋悶,此時此刻卻滿是柔和的眼眸,心扉不由自主的一顫,俏臉也更加的紅潤,讓帕秋莉不由的升起這樣一個想法。
讓他看,貌似,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察覺到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帕秋莉不禁嚇了一跳,連忙閉上眼睛,臉紅紅的叫出聲來。
“既然要治病,那就快點吧!”
聽到帕秋莉的話,無言這才想起自己是為了治帕秋莉的哮喘病才來的,即使想做什么喜聞樂見的事情,也得先治好帕秋莉的哮喘病。
當下,無言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將手,緩緩的撫上帕秋莉柔軟到極點的嬌軀。
有那么一瞬間,帕秋莉的嬌軀猛的彈跳了一下,但無言已經無心去觀察帕秋莉的表情,意識沉浸在自己的身體里,喚醒了某個沉睡在自己身體里的意識。
“夏音,能治好嗎?…”
沒過多久,夏音那恬靜的聲音傳進了無言的腦海。
“因為是病,而不是傷,所以有點困難,但應該沒有問題!”
“好吧!”無言重重的點頭。
“那就開始吧!”
下一刻,柔和的白光,在房間里面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