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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痛感什么的已經被內心的疑問覆蓋了過去,感覺不到了,摔倒在地面上的無言只疑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唔…唔…”
沉悶的悶哼聲在壓在自己身上的黑影發出,聽起來似乎很是痛苦。
無言只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黑影貌似很柔軟。
不,是真的很柔軟。
對方整個人都壓在自己的身上,無言又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呢?…
當下,無言連忙抬起頭來,看向了自己的身前。
首先入眼的,是一對皺皺巴巴,從半中間就開始對折著,長度至少得有二十公分的兔耳朵。
耳朵根部長有像按鈕一樣的東西,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對裝飾品,其實,那是一對真真正正的兔耳。
而兔耳的主人,則是一個身上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腰間別著紅色腰帶,外面套有一件黑色像學生制服一樣的外套,衣服左邊領子旁還有一個新月形狀的標志,身前打著紅色的領帶,身下穿著的是一條粉白色的百褶短裙的少女。
從無言這個角度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少女擁有著一頭淺紫色的齊腰長直發,長相很是甜美可愛,說是漂亮也不為過。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漂亮可愛的少女。此時,一張美麗的俏臉上滿是痛苦與壓抑的神色,仿佛一個很久沒有吸到毒品的癮君子一樣,嬌軀不斷的顫抖著。
看到這個少女,無言一眼就將其身份給認了出來了。
鈴仙優曇華院因幡!
永遠亭的其中一員!
原是月球防衛隊的一名兔子兵,后來因為爆發了戰爭,逃了出來,被八意永琳收留,現為永遠亭主人的寵物,是一名實力不弱的兔妖。
只是。這個兔妖的狀況。貌似看起來很奇怪。
不僅如此,因為鈴仙完全壓在自己身上的關系,無言可以感覺到,鈴仙的身體很熱。非常的熱。熱得即使跟她接觸。無言都有一種出汗的征兆了。
“怎…怎么回事啊?…”
“唔…”回應無言那有些茫然的詢問的,是鈴仙的一聲沉悶的哼唧聲。
哼唧聲中,鈴仙緩緩的支起自己的身體。跨坐在無言的身上,俏臉紅得如同著火了一樣,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當看到鈴仙的眼睛時,有那么一瞬間,無言眩暈了一下了。
幻想鄉里一些知名的存在,基本上,都擁有著某種奇特的能力。
而鈴仙的能力,就是能夠讓人發狂,讓那些直視到她的眼睛的人發狂。
所以,看到鈴仙的眼睛,無言稍微有些眩暈,但也就是眩暈而已,想讓他發狂,以鈴仙的實力,尚且不夠。
可眩暈過后,無言大吃一驚了。
因為,鈴仙那對可以令人發狂的赤紅色眼眸正布滿了一縷縷的水汽,并不斷的波動著。
如果,無言沒有看錯的話,正在鈴仙眼中波動著的是某種渴望與沖動。
這種渴望與沖動,與昨天陷入到七宗罪的之罪的影響中,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無言心中的那種渴望與沖動是一樣的。
那是對異性的渴望與沖動!
也就是說,鈴仙渴望著與異性接觸!
“唔…”
事實證明,無言的猜想確實沒有錯。
咽嗚聲中,鈴仙仿佛癡狂了一樣,伸出顫抖的小手,一邊撫摸著無言的胸膛,一邊尋找著衣服的紐扣,毫不猶豫的便打算將它解開。
“給…給我…給我…”
無言已經完全懵掉了。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進入永遠亭還能免費獲得一次受兔鈴仙的逆推?…
那怎么可能嘛!
“你…你干什么?!”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傳聞中幻想鄉的受兔給逆推的無言連忙阻止鈴仙那打算寬衣解帶的手。
“你清醒一點啊!”
“唔…”鈴仙完全沒有理會無言,一對赤紅色的眼眸中滿是渴望與火熱,不斷的伸出手,去解無言身上的衣服。
“給我…求你給我…”
坦白說,鈴仙長得確實很漂亮,而且身材還很好,比帕秋莉或許不足,但絕對比愛麗絲好。
如果是換一個地點,無言肯定不介意滿足鈴仙,跟鈴仙來一發,可現在,如果真的跟鈴仙在這里圈圈叉叉了,麻煩肯定會接踵而至的。
“到…到底怎么回事啊?!”無言欲哭無淚似的手慌腳亂的去阻止鈴仙的手,慌亂的尋找起八意永琳的身影。
讓無言想吐血的是,八意永琳居然坐在了房間中央一張小木桌的前方,一邊喝著粗茶,一邊好像很有興趣一樣,觀察著這邊的情況,根本沒有想阻止鈴仙的意思。
要知道,在名義上,鈴仙可不只是永遠亭的主人的寵物,還是八意永琳的弟子。
就這樣讓自己的弟子去逆推別人,真的沒問題嗎?…
“八意永琳!”無言只能一邊與發情中的鈴仙搏斗,一邊嚷嚷出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八意永琳似笑非笑的說道。
“沒什么,只是在發情而已!”
“這鬼都看得出來了!”無言幾乎是用吼的。
“我是問你,這個人是什么情況啊?!”
“鈴仙優曇華院因幡!我的弟子!”八意永琳大大方方的進行了一番簡潔的介紹,順帶的,也極為簡潔的解釋了一下鈴仙的狀況了。
“優曇華院跟你吃過一樣的藥,而且是晚了一天!”
聽到這里,無言什么都明白了。
根源的罪惡——七宗罪!
鈴仙跟先前的自己喝過一樣能夠引發七宗罪的藥!
而晚了一天的意思就是,自己身上的藥效已在今天過去,鈴仙則是正在承受著七宗罪的最后一種罪惡!
明白了這一點,無言真的是連哭死的心都有了。
這就叫現世報,還得快吧?…
昨天自己強推了愛麗絲,今天,這只受兔就強推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被一只受兔給強推?…
這不能忍!
明白了鈴仙是什么樣的狀況,無言也不客氣了。
“嗡…”
周圍的空間一個波動,被鈴仙給壓在身下的無言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害得跨坐在無言身上的鈴仙一個措手不及,摔倒在了地面上。
“嗡…”
周圍的空間再一次的波動而起,一條條泛著紫色幽光的鎖鏈從一個個蕩漾而起的空間漣漪中延伸而出,帶著一聲聲清脆的交擊聲,繞在了鈴仙的身上。
“叮!”
隨即,泛著紫色幽光的鎖鏈渾然一緊,直接將鈴仙給束縛了起來了。
“唔…唔…”鈴仙發出苦悶的哼唧聲,痛苦難耐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給我…給我…”
“給你個頭啊!”出現在不遠處的無言吐槽了一聲,神色不善的看向了八意永琳。
“我說,這是怎么回事啊?…”
“生氣了?…”八意永琳答非所問,狐疑的歪了歪腦袋。
“你們男性對這種送上門來的,一般不都應該高興才對嗎?…”
“很不巧,我現在就是高興不起來!”無言滿臉郁悶的詢問出聲。
“你干嘛給自己的弟子嗑藥,還是磕那種藥啊?…”
“原因難道很難猜嗎?…”八意永琳理所當然般說了這么一句。
“當然是試藥了!”
“試藥?…”無言愕然了。
“你不是拿我試這個藥了嗎?…”
“人體是一種很奇妙的存在,有的人免疫力高,有的人免疫力低,有的人喝某一種藥能夠治病,有的人則是會因為體質的關系,喝下別人能夠治病的藥,反而會將自己毒死!”八意永琳這樣子回答了。
“一種藥,在你的身上呈現出來的是一種效果,在別人身上呈現出來的或許就是另一種效果,讓不同的人喝同一種藥進行實驗,很奇怪嗎?…”
確實,八意永琳的話也說的沒錯。
就像一種能夠治好某種病的藥,自然是得讓不同的病患來進行嘗試,直到確認對每一個病患都能奏效了,才能正式使用。
因此,無言也無話可說,只能替鈴仙默哀了。
不愧是幻想鄉里的受兔,不但經常受人欺負,連自己的師傅都拿自己來試藥,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