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嘆,胡不歸第229章世子爺慍怒回莊,鎮國公心急如燒加更,戴小泡一輛南瓜馬車月夜嘆,胡不歸第229章世子爺慍怒回莊,鎮國公心急如燒加更,戴小泡一輛南瓜馬車←→:sjwx
車廂里鋪著厚厚的氈子,上面還搭著竹席,..’
葉芷蔚手腳攤開,趴在竹席上,背后一跳一跳的疼。
風暮寒在外面吩咐完青衣后也上了馬車。
車輪剛一轉動起來。風暮寒便過來用手摸了摸她的臉,結果摸了他一手的冷汗。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動手將她的衣裳從背后撕開。
白皙的皮膚上留著數道深深的紫痕,還有幾處破損裂開了,血早就干了跟衣裳粘在一起,極難分離開來。
風暮寒伸手試探著按了按她背部的幾處穴位。
葉芷蔚全身立即緊崩起來,“疼……”她委屈的喊了一聲。
“有本事充英雄,現在卻沒本事忍著疼了?”風暮寒板著臉,簡單的清理了下傷口后,從車廂的暗格里找出藥瓶,打開將藥粉撒在她的傷口上;
藥粉落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葉芷蔚不斷吸著氣。“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韓楚楚死在我的眼前吧,好歹我們也算朋友一場,怎么能在危險之時放棄她?”
風暮寒抓著藥瓶的手停在了半空,聲音極輕,“她是你的朋友,你不能放棄她,所以你便要先放棄我?”
葉芷蔚一愣。.,,。忍痛扭回頭去看他,“看你說的。哪有這么嚴重,不過是出了些差錯……”
風暮寒呼吸似有些紊亂,“你可知自己險些摔死在那山崖之下?”
葉芷蔚自覺有些理虧,小聲道,“好在我們掉進了水潭里……”
“若是你摔死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風暮寒目光不瞬的望著她,面部僵硬,語氣卻是冷颼颼的,聽了讓人心里發寒,“為夫想知道在你心里,為夫究竟占了多少份量。在事發之時,你可曾替為夫考慮過,你若是出了什么事,為夫該如何面對。”
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若要失去,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看著他,不知為何,一股酸澀沖進了她的鼻子。
“……風暮寒。”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去拉他的衣襟,“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下次我會小心。”
“你還想有下次?”風暮寒冷冷斥道,聲音大的就連馬車外的青衣都聽得到。
所有侍衛都暗暗縮了縮脖子,他們不禁有些同情起車里的那位葉小姐來。.在荒郊野外心驚膽戰的待了一夜,現在又要面對世子的怒火,也真夠為難她的了。
可是他們在外面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葉小姐的哭聲,不由全都露出驚詫的表情來。
敢于面對南王世子的怒火,還不被嚇哭的女子,他們可是頭回見到;
車廂里,葉芷蔚苦著小臉,眼里含著淚花,使勁咬著嘴唇,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被風暮寒嚇的,而是疼的。
背后的傷,真特么地疼!
看著她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風暮寒終是狠不下心來,“我已讓人去找崔先生過來了,待回了莊子,你這些天好好的養著,哪也不準去,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回莊子上?”葉芷蔚支起上半身,詫異道“不回鎮國公府了?”
她失蹤了一夜,想必鎮國公府早就快鬧翻天了。
“既然鎮國公護不住你,那便由本世子親自護著。”風暮寒語氣幽幽,“那邊的事你無需操心,你自管好好養著,休想趁病悔婚。”
“我哪有……”葉芷蔚一臉的委屈,“可是我這個樣子成親那天怎么穿那嫁衣,總不能讓人抬著去南王府吧。”
“又混說!”風暮寒咬牙切齒的伸出手,在她頭上胡亂揉著,將她的頭發弄得亂成一團,“又不是什么重傷,少來拿這個當借口。”
他有些慶幸她瞧不見自己背上的傷,不然她很可能就會被嚇到了,有一處被巖石割裂的傷處極深,最后肯定會留下疤痕,不過他顯然不打算告訴她實情。
葉芷蔚見風暮寒終于不在對她興師問罪,這才暗暗松了口氣,疲憊涌上來,擋也擋不住。
隨著馬車的搖晃,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可是眉宇間仍帶著驅之不散的痛楚之色。
風暮寒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那緊蹙的雙眉,鳳眸深處翻涌著疾風驟雨,神色越來越暗。
鎮國公府,明宜堂。
鎮國公坐在上首,面沉似水。
昨天二夫人方氏回來稱葉芷蔚半路馬車被劫,他派出人手去尋找,可是卻毫無消息,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陽都升起老高,還是沒有葉芷蔚的消息。
鎮國公不禁煩躁起來;
就在這時,方氏、葉雪連還有葉瑤琴從門外進來。
“祖父,可有三妹的消息了?”葉瑤琴急道,她的手緊緊抓著帕子,不過卻不是因為擔心葉芷蔚的安危,而是由于她太過興奮。
葉芷蔚一夜未歸,南宮府也派了人去尋葉芷蔚與韓楚楚,直到天亮也沒有消息,葉瑤琴心里這個得意就別提了。
眼瞅著大婚在即,葉芷蔚卻出了這么擋子事,任誰都要在心里尋思尋思,這一夜的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些什么事。
皇上賜婚又怎樣,就算是嫁過門去,南王世子心里也不會痛快,想到以后葉芷蔚將要面對世子的不滿與怒火,葉瑤琴這幾日的怨氣才略略散了些。
鎮國公微微蹙眉,“還沒有消息,聽說蔚兒與南宮府的韓楚楚一同掉進了水潭里,想來是被水沖得遠了,要尋找的話會費些功夫。”
“掉進水潭里了?”方氏驚得捂住胸口,“這可憐的孩子……”
葉雪連扶住方氏,“母親不要擔憂,三妹她吉人自有天相,定會沒事的。”
葉瑤琴目光閃爍,“祖父,我們要不要去通知南王府……發生了這種事,就算我們想替她遮掩也遮掩不住,不如早些跟南王世子說明此事,也好過他日后怪罪下來……”斤助醫技。
鎮國公聽了越發覺得煩躁。
葉芷蔚與南王世子的婚事是由皇上定的,現在出了事,他不論是向南王府,還是向宮里,都沒辦法交待。
葉芷蔚要是能平安回來還則罷了,一擔出了什么事,只怕連累著鎮國公府也要跟著遭殃。
他正拿不定主意,忽見金管事急匆匆自外面進來,“國公爺,南王世子來了。”
鎮國公不由得一愣,只能硬著頭皮道“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