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三嫁,我的前夫們全都火葬場了

第100章 沈知意終于知道跟她睡覺的人不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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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叫喊聲很大,很凄厲,很恐懼,就像大白天里活見了鬼一樣。

沈知安到底是她大哥,沒有走遠,聽到她的叫喊聲,去而復返回來。

剛剛對沈知意囂張掐著她身上肉的兩位美嬌娘,轉瞬之間跪在地上,拿著布,吸地上的藥水,往桶里擠。

而我在撿地上的碗,拿地上的枕頭,我們三個每個人都離她遠遠的,卑微的干活,把她當成寶貝一樣供著。

沈知意坐在床上傻眼猶如驚弓之鳥,見到沈知安,就跟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哥,她們嘲笑我,她們掐我,她們打我,她們罵我,你替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若之前沈知安對沈知意八成失望,現在就是十成失望。

人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不是趨向于別人讓他做什么。

沈知安看到的是我們盡心盡力的服侍沈知意,替她收拾滿屋子狼藉,縱容著她的壞脾氣,哄著她。

他走向前,沈知意一喜,眼中迸裂出巨大的殺意,手指著我和兩位美嬌娘:“大哥,殺了她們,你給我殺了她們,你剛剛走,她們就來打我,就來掐我,就來嘲笑……”

沈知安到她床邊距離兩三步之遙停下來打斷她的話:“沈知意,我對你很失望,你是家里最小的,打小要什么有什么,但你真的被寵壞了。”

“你自己的女兒姜沁兒被你教導的不成樣子,讓妹夫淪為京城人的笑話,你自己為了讓姜回死,殺了那么多傳信兵。”

“現在保不住孩子,疑神疑鬼,你是該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憑什么讓妹夫對你從一而終?”

被自己的丈夫嫌老了,又被自己的親大哥誅心。

沈知意如若重創,整個人呆若木雞,怔怔地望著沈知安,眼淚從雙眼里滾落出來:“大哥,你不相信我,我是你的親妹妹,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她們,姜回,她們真的在虐打我,虐罵我,我的孩子真的是被她們弄掉的,姜無恙他不愛我不愛我。”

沈知安一個字都不相信,一句話也不想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沈知意為了挽回他,為了叫他,從床上滾落下來。

她的惡露本來就沒有排盡,身體本來肥如豬就虛,這一滾落下來,摔得她痛呼出聲。

但沒有喚回沈知安,沈知安任憑她叫喊,這一次沒有再回頭,也沒有再回來。

屋子里只剩下兩位美嬌娘和我,她們兩個也不弄藥汁,風情萬種的過來,用腳踹著沈知意:“都跟你說了,你現在已經不是郡主了,鎮國親王府跟你沒有任何一點關系。”

“蠢笨如豬的東西,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落在誰手上,還在這里叫喊叫喊,來來來,好好教訓教訓她。”

兩人話說完,把粘上藥汁的帕子一擰,撩起沈知意的裙子,用濕帕子抽打她,抽的啪啪啪響。

沈知意哪里受過這樣的苦,哪里被這樣打過,她痛呼連連,直喊救命。

我拿著枕頭過去:“沈知意,狼來了一次就行了,哪有狼來了兩次,還有人來救你?”

“好好的享受,這只是開始。”

沈知意趴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擊,只能聽著噼里啪啦的抽打自己的聲音,痛得她冷汗晶晶,眼中全是對我的恨。

“姜回,這些都是你的算計,從一開始的算計!”

我對著兩個美嬌娘揮了揮手,兩個美嬌娘直接就收了手,把沈知意扶起,丟在床上,拿起東西,干脆利落的就離開。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沈知意。

我走過去善解人意的把枕頭塞到她的背后,無視著她要噴火的雙眼:“母親,自我的算計如何,不是我的算計又如何?”

“做人欠下的債,是要還的,眾叛親離,全天下人都不相信你的滋味,這才剛剛開始,別著急。”

沈知意喘著粗氣,胖的只剩一條縫的雙眼,血紅血紅的,剎那間清明:“我欠下什么債,毀掉你娘的債?”

“姜回,你娘只是一個卑賤的舞妓,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玩過了,憑什么得你爹的青睞,深情!”

“你爹是文狀元,他擁有大好的前程,他應該我來配,不是你娘那個人來配。”

姜沁兒和沈知意母女二人本質上就是一樣的,為愛瘋狂,為愛不擇手段。

哪怕沈知意現在知道我爹在算計她,她還一股腦的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對我爹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認為她的愛沒有錯,認為她的深情始終會得到回響,認為我爹早晚會成為她的裙下臣,用看我娘深情的眼神看她。

我帶著笑意涼著聲:“不該是你的,你得到了,也要還回來的,現在就是你還的時候。”

“怎么樣,孤立無援的滋味,甜吧。”

沈知意不肯服輸:“我的身體早晚會養好,你爹是我的,就算他恨我,就算他假裝愛我,也是我的。”

我伸出食指對她搖晃:“錯了錯了,沈知意,我爹從來不是你的,他是我娘的。”

沈知意冷笑出口:“他是你娘的,不,他是我的,他跟我生下姜沁兒,生下兩個兒子,對我熱情如火,我不相信他不愛我。”

“他是愛我的,只不過鑒于你娘那個賤人在前,他覺得對不起他,被你蠱惑,才向我報仇。”

瞧,事情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的幻想依舊美麗。

我要做的就是打破她的幻想,讓她回到現實。

“我爹對你熱情如火?”我輕聲問完,舉起雙手,啪啪的拍了兩巴掌。

沈知意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如狼一般警惕的望著我。

我的巴掌聲落下,沒過多時,處理花園,渾身臟污,身體彎曲,滿臉疤痕,不高的花匠走了進來。

花匠走到床邊,渾身散發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惡臭。

他從衣袖里掏出一方黑緞帶,踮著腳向沈知意的雙眼蒙過去,張口聲音嘶啞猶如被火燎:“夫人,不是大人對你熱情如火,是奴對你熱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