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三嫁,我的前夫們全都火葬場了

第256章 在他心中有了不一樣的女人,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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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臨聽到我的發問,隨手拿起旁邊臟衣物擋在胸前遮住傷口,安慰我道:“小傷,不值得一提,你不必擔心。”

從右胸貫穿下來到肚子,要再深一些,砍的再重一些,力氣大一些,就能把他劈兩半,他還說小傷。

他有事瞞著我,胡允汐可能不但認識他,還和他有相處的淵源,極有可能和這一道傷有關。

我把他的換洗衣服放在一旁,伸手去拿他的臟衣服,眼中泛著心疼擔憂:“你不用遮擋,待洗漱好,我給你上藥!”

沈青臨拿臟衣服的手一松,手摸到了我的臉上,凝視著我,像做錯事的孩子:“姜回,我不是有意要瞞你,我不想讓你擔心,你懷著身孕在家提心吊膽的等我,被宮中那些人欺負,已經夠辛苦了,我不想你在辛苦在擔憂,所以就沒告訴你。”

我把他的臟衣服扔到一旁,扣住了他的手,用我的臉貼著他的手,穿著衣服情深義重,沒他不行的樣子:“沈青臨,我們說好了,無論什么時候,發生什么事情,都讓彼此知道。”

“我懷孕,我被宮中那些人欺負,我一想到你,一想到我們的孩子,我就覺得那些欺負不算什么。”

“但是,你受傷不告訴我,讓我感覺我在你心目中也不那么重要……”

沈青臨聽得我哽咽,看見我眼淚汪汪,忙忙解釋道歉:“姜回,你別哭,是我的不是,下回若有這事,我必然不向你隱瞞。”

眼淚都在眼里打轉了,怎么可能不哭?

不哭出來怎么顯示心疼他。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沈青臨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滿目的心疼,滿臉的自責。

等他把我哄好,洗好,我邊給他上藥的時候,邊不經意的問他是怎么傷的,他倒沒隱瞞我,對我說道:“銀川三連山,悍匪熟悉各種大山,我們就算找到了當地最好的獵手,也無法進入大山深處。”

“因此,一天兩天,一月兩月,只能零星的打一些悍匪,隨著時間的推移,抓到些悍匪,可以深入其中!”

“沒想到,這些亡命之徒,在和我們打斗的時候,還不忘從山那邊劫持更多的人。”

“山那邊是迎河府,來京城要走一段靠近山的路,迎河府胡家小姐進京探親被那些匪徒劫持,擄到了山上,恰好我們對山來了全面搜尋,碰見了。”

“我為救那無辜的胡小姐,被悍匪的頭領砍傷了,所幸有你給我打的護心甲擋了一下,傷了,沒有傷其要害,也救了那位胡小姐!”

我給他上藥的手沒停,眼睛盯著他的傷口,看都沒看他一眼:“那位姓胡的小姐,是鳳家的表親,名為胡允汐是不是?”

沈青臨失聲問道:“你是如何得知?”

我上完藥對著他的傷口吹了吹:“我懷有身孕,嘴巴比較刁,喜歡上第一樓的點心和菜式。”

“又聽聞你要回來,就想讓我喜歡吃的點心和菜式你也嘗嘗,就去了第一樓,想親邀請第一樓的廚子,碰見了這位胡小姐和鳳九負!”

“隨后,又在今日我在城門等你碰見了胡小姐,胡小姐告訴我她表哥鳳九負最近擅長畫美女圖,高門大戶的家眷,深宮大院的妃嬪們都以被他畫像為榮耀。”

“他的書房里也畫了我的畫像,胡小姐覺得這是榮耀,告訴了我,我覺得這是挑釁,已經警告了她。”

沈青臨聽后,聲音沉沉:“鳳九負縱然是第一公子,深得父皇喜愛,也不能隨便把女子畫像畫在家里,胡允汐當真如此說?”

我撩起眼皮看上他的雙眼:“”沈青臨,你知我從不騙你,卻還質疑我說的話,哦,對了,胡小姐還告訴我你受傷了。”

“我起初是不信,我問了你,你卻說沒有,后來你洗漱,特地讓人把屏風遮擋住,我心存懷疑,今日故意在你洗漱的時候去看的。”

“沒想到你真的受傷了,所以,胡小姐都知道的事情,胡小姐都挑釁我的事情,你還問我是否當真那么說?”

沈青臨聲音一慌,上手要來拉我:“姜回,你聽我解釋,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我后退兩步,錯開他的手,扯著嘴角,笑著問他:“沈青臨,你只是不想讓我擔心,還是不想讓我多想,又或者這個天真可愛活潑的胡小姐在你心目中有著不一樣的位置?”

沈青臨瞳孔微縮,錯開了與我的對視,聲音微微高起:“姜回,你在懷疑我?”

我不是什么好東西,皇家人也沒一個好東西,所謂親人,所謂諾言,就跟喝白水一般簡單,誰信誰得死。

我眼簾微垂,手摸在肚子上:“沈青臨,我的孩子快七個月了,再有兩三個月就生了。”

“我見過你愛我奮不顧身,連皇上都敢抵抗的樣子,我不懷疑你的愛,是你自己在懷疑你自己。”

沈青臨一時語塞:“我……”

我溫柔的打斷他:“好了,藥已經干了,我讓府醫過來給你包扎一下,我有些累了,飯就不陪你吃了。”

沈青臨站了起來要拉我:“姜回……”

我直接把手一背,轉身,快步離開,我把我的房間讓給他,尋了風景獨特的偏院住了進去。

禾苗變成了一個嘴碎子:“小姐,奴婢本以為三皇子與旁人不同,沒想到一樣。”

“鳳九負小表妹胡小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咱們可得小心,別遭了她的道。”

偏院是偏了點,院子里面的花開的是真漂亮,個個嬌艷欲滴,沒有任何人看,新鮮卓絕,令人心生憐惜,想要據為己有。

禾苗見我不吱聲,把手臂伸給了我:“小姐,我知道你傷心,要么你打奴婢兩下,發發火,別把自己憋壞了。”

我伸手摘下一朵花,插在了禾苗的發髻之上:“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得鮮花配才好看。”

禾苗嘟著嘴生氣:“小姐,你都不聽奴婢說話。”

我沖她一笑,進屋拿了剪刀,開始剪花。

禾苗以為我把火發在花的身上,就讓我多剪一點多剪一點,把花剪完才好。

其實我一點都不生氣,我剪花只是想點綴一下屋內,讓自己更加開心,更加快樂。

沈青臨對誰在意,喜歡誰,對我隱瞞什么,都不重要,哪怕他現在死了,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少了一個墊腳石,讓前面的路更難走一些,除此之外,并無其他。

剪完花之后,我讓人把花叢里的燈籠給撤了,進了屋子,把花放進了花瓶里,洗漱上床了。

院子里除了銀礫,院外還有護衛,房內還有禾苗,我坐在床上,拿著一本書讀著。

讀著讀著,守著我的禾苗無聲的竄到我的床邊,小聲的對我說道:“小姐,三皇子來了,就在門外。”

我讀書的聲音戛然而止,“禾苗,熄燈睡覺!”

禾苗聽話的卻把堂里的燈熄了,只留了一盞小小的油燈,照亮著屋子,免得我起夜,看不見。

以往禾苗都會陪我睡,今天晚上為了釣沈青臨,讓他自責,讓他內疚,給他機會讓他道歉,就讓禾苗出去睡了。

果真與我預料的差不多,禾苗出去大約小半盞茶的功夫,沈青臨就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上了床,把我攏在懷里,手貼在了我的肚子上,摸著我的肚子。

我在黑暗中無聲的勾了勾嘴角,伸手按在了他的手上,不讓他的手摸著我圓滾滾的肚子。

沈青臨驚了一下:“姜回……”

我沒有說話,只是按著他的手。

沈青臨手無法動彈,也不敢用強,攏著我,聲音低低,悶悶的說道:“姜回,我不該質疑你,懷疑我,你是這天底下對我最好的女子。”

“那位胡小姐是鳳九負小表妹,父親是迎河府鎮撫都指揮使,手握五萬兵馬!”

“我救了她一命,等同于讓他爹欠我一個人情,我想著以后能用得到他們,便維持著這份人情。”

“我不否認,因為我救了胡小姐,胡小姐多望我幾眼,你今日在城門口碰見胡小姐,是因為她昨夜就出城來迎我。”

“我覺得她一個姑娘家來迎我簡直荒唐,就與她說了幾句話,讓她離開了。”

“我不告訴你,是想著此等小事,不值得你勞心傷神多想,你現在只需好好的養我們的孩子,生下我們的孩子即可。”

我扣在他手上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他:“沈青臨,以往這個時候,我肚子里的孩子動得最歡。”

“自打你剛剛來手摸在了我的肚子上,它就不動彈了,我想它是累了,想要休息了。”

“你出門在外半年多,想來也是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回到家,還是早些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嗯,你也不必向我道歉,今日是我多想,絕無下次,睡吧。”

沈青臨手貼在了我的肚子上微微一顫,“好,睡吧,明日我陪你回家。”

我輕聲的嗯了一聲,沒在說話,就在他的懷里睡了,懷孕近七個月我不必擔心他會和我行床弟之歡。

他也很累,我說睡覺,不大一會他就睡著了,我就聽見了他勻稱的呼吸聲。

我習慣一個人睡,現在兩個人睡,明明床很大,卻顯得很擁擠,我在這擁擠之下,迷迷糊糊睡著。

翌日我像個沒事人似的,起床洗漱完了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沈青臨的傷口上藥,包扎。

仿佛不存在昨天晚上和他不愉快過,沈青臨以為我不生氣了,在我給他上完藥包扎完之后,他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肚子上,跟我的孩子打招呼。

沒出意外,他的臉被我肚子里的孩子踢了,踢得他很高興,跟孩子說了好多話。

我就站著,垂著眼眸,凝著他,看著他像一個慈父,看著他像一個深情郎。

等用膳的時候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四周一片陽光燦爛,暖烘烘的,仿佛夏季要來。

沈青臨說吃完早飯陪我回家,卻接到了胡允汐派人送過來的金瘡藥。

上好的金瘡藥,千金一兩,一瓶就三兩,得三千金,沈青臨胸前那么大的傷口,全抹上一瓶還不夠。

也就是說沈青臨胸前的傷口,不是抹藥,是吃金子,但是胡允汐一送就是四瓶,隨便抹。

我讓人把金創藥收起來,神色淡漠,不見任何不滿醋意橫生的樣子。

沈青臨一直偷偷的觀察我,試圖想從我臉上看到什么,我令他失望的同時,也讓他小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身為皇家人,就算曾經對那高座沒有興趣,經過時間的流逝,年齡的漸大,沒有興趣也變成了有興趣,沒有渴望,也變成了渴望。

就像一個將軍,最高的榮耀是封狼居胥,燕然勒功!

就像一個文官,最高的榮耀是文正,加九賜!

沈青臨在外半年多,改變想法,開始籠絡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人和事,很正常。

胡允汐身后不光是她爹的五萬軍馬,最主要的有鳳家,取得鳳家支持就等于取得天下學子的支持。

皇太子被廢除囚禁,皇上的其他兒子,皆是皇太子人選,具體是誰,就要各憑本事了。

沈青臨想要當的皇太子,想要抗衡一下他的命運,很正常,我理解,我支持。

畢竟他活著給我踮腳可比他死了讓我沒有踮腳強,我和我爹要全力支持他爭奪那太子之位。

只要他爭下那太子之位,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會成為世子,皇上若有什么三長兩短,只要他上位,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太子。

我是小瞧了胡允汐,她讓人送了藥來也就罷了,還故意故作巧合,在大街上買東西,被人一推,推摔倒在我的馬車前。

沈青臨撩起車簾,看見是她,跳下馬車,扶起她:“胡小姐,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有沒有傷著?”

胡允汐像沒骨頭的蛇,在大庭廣眾之下,往沈青梅臨懷中歪去:“青臨哥哥,我的腳扭了,走不了路了,好疼啊!”

沈青臨見之臉色一變,松手一推:“胡小姐,請自重,莫要隨便倒進男子懷中,影響聲譽!”: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