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三嫁,我的前夫們全都火葬場了

第321章 所來之人皆可利用,反正我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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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唅蟲堪稱尖酸刻薄一針見血的話,讓我驀然一笑,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家里太臟沒來得及清洗,讓你見笑了。”

白唅蟲繞著我轉了一圈,身上的小銀玲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垂落在腰間的骨爪晃動著。

她美麗詭異,身上帶著一股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神秘,讓人覺得又遠又慎得慌。

我倒喜歡她身上的味道,濃郁的血腥味夾雜著一股草藥味,令人心驚膽顫,腦子上頭清醒。

白唅蟲對著我繞了一圈,停在了我的面前,揚起她的紅唇:“在你家里,最不干凈的就是你。”

我從容的手一攤:“我以為你見我第一眼的時候就發現,最不干凈的是我,沒想到第二眼你才這樣說。”

白唅蟲碧藍色的眼眸一閃:“你倒是誠實的很。”

我回敬她:“我不過實話實說。”

白唅蟲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的實話實說,是想讓我幫你對付黑巫族的人吧。”

我糾正了她:“不,我是不相信我爹欠了你人命,還會去欠黑巫族人命。”

白唅蟲意味深長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查你爹到底有沒有欠黑巫族人命?”

我極其坦誠:“是也不是,我個人覺得,黑巫族不是沖著我來的,而是沖著你來的。”

“我怕我成為你們兩族斗爭的犧牲品,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找黑巫族的負責人,咱們當面對質。”

白唅蟲呵笑出聲:“我要說不呢?”

我笑出聲兒來:“你不愿意,那我就另想辦法。”

白唅蟲沒想到我不勉強:“你倒是有趣的很。”

我坦言:“我是怕死。”

白唅蟲提醒我:“你爹不怕死。”

我望著她:“對,他不怕死,他早就想死,只不過仇恨拖著他,我拖著他。”

“他想死,他無法死,他茍延殘喘,忍氣吞聲二十多年,誰知一朝枉死,我這個當女兒的,連兇手是誰我都不知道。”

弄死胡允汐的人嚴格來說是我,她的母親卻聯合黑巫族弄死我爹。

對我他們只是弄了個假貨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這怎么說怎么算,都不符合常理。

我最近越想越覺得鳳梨兒聯合黑巫族弄死我爹,也許只是一個幌子,是一個別人把她推到明面上的幌子,真正的兇手在幕后。

白唅蟲眉頭微微挑起:“你跟你爹如出一轍,倒是坦誠的很。”

“行吧,今天左右我也沒什么事兒,就幫你在家里殺殺蟲,清理一下血腥味。”

我的目的是想讓她幫我對付黑巫族,把黑巫族在京城的領頭人弄出來,現在她說幫我殺蟲。

我一時吃不準她的個性,就不露聲色順桿子下架:“謝謝!”

白唅蟲翹了翹紅唇,從腰封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一個跟小拇指大小長短粗細差不多的小瓶子。

她把小瓶子口一打開,濃郁誘人的香味,一下子撲面而來,我聞的直皺眉頭。

她將我的神色盡收眼底,腰一彎,漂亮的小瓶子放在了院子中間,香味彌漫越發濃郁。

禾苗都忍不住的吞咽口水,小小聲的跟我說:“小姐,太香了,比奴婢吃的大肘子還香。”

“就這別說是蟲子,就是奴婢,都差點忍不住的想趴在地上,把那小瓶子往嘴里倒。”

她看似說話小小聲,實則對白唅蟲來說她的聲音很大,讓她笑著張口:“小丫鬟是個識貨的,你要是不怕死,可以去嘗一口。”

禾苗立馬伸長了脖子:“我不,我怕死。”

白唅蟲呵呵笑:“小姑娘,你這小丫鬟不錯。”

我沖她一笑:“謝謝夸贊。”

白唅蟲笑容不減:“不用客氣。”

我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了院子中間的小瓶子上,隨著香味越來越濃,我便聽見刷刷刷的聲響。

伴隨著刷刷聲響,就是院子里的丫鬟護院發出驚恐聲:“蟲子蟲子,好多蟲子。”

“趕緊拿棍子,拿掃把,打蟲子,天哪,這是蝎子啊,好大一只蝎子和蜈蚣。”

丫鬟護院的聲音落下就伴隨著噼里啪啦棍子打在地上的聲音,在此起彼伏的聲音,比我手掌還長的蜈蚣,比我秀發還黑的蝎子跑了出來,全部涌向院子里那個散發著香味的小瓶子。

一只兩只三只,無數只,黑壓壓的,還有比手指頭還細的五彩斑斕的蛇。

我瞧見這些頭皮發麻的同時,思量著三皇子府上哪來的這些,家里的仆人丫鬟好幾十個,每日打掃,一塵不染,竟然還有這些。

白唅蟲彎腰抄起那條五彩斑斕的蛇,明明看著很毒的蛇,到了她手上乖巧的不得了,吐著信子蹭著她,不像一條蛇,像一條狗。

然而看似乖巧的蛇,被她的鋒利指甲一劃,劃破肚皮,擠出蛇膽,丟進嘴里,吞咽下肚。

我看的一愣,她眼眸一斜,看向我:“小姑娘,不用大驚小怪,你院子里的蟲,就是我的飯。”

我沒有大驚小怪,這是皮緊了一下:“你生吃,不需要做熟嗎?”

白唅蟲嬌咯地一笑:“生的挺好吃的,不必做熟,不過我奇怪,你家這么多蟲子,你為什么沒事兒?”

我如實道:“我有一個醫術高超的道醫。”

白唅蟲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沒事兒,臭道士什么的,的確有點真材實料。”

“行了,我累了,在你家給我找個屋,我先歇個腳,睡一覺再說。”

她要在三皇子府上停留,住下來,我心中大喜,連忙親自帶她去后院最好的客廂。

精致的點心,上好的茶水,好幾缸冰塊,絲綢的墊被,伺候的丫鬟和婆子在外面待命。

她對這些只是瞥了一眼,就揮了揮手,除了冰塊,其他的全部讓我弄走,婆子丫鬟不用待在她住的院子。

她不需要別人伺候,不需要吃的精致,我也隨她,讓人不要去打擾她,

從她住的客廂出來之后,無論是前院還是后院,都有蟲子的尸體,瞧著滲人害怕。

府上的丫鬟婆子護院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他們看到這些,又看看我,仿佛我是這府上多不吉利的東西,才會招惹這些。

好在云娘和蓮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穩住了他們,讓他們知道,他們只能待在這府上,跟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要離開,不可能。

黃昏將至,天氣轉涼,給白唅蟲送去的飯食非常豐盛,她卻沒有食,讓人給我送回來了。

我盯著擺滿一桌子的飯食,許久許久,久到神出鬼沒的玄之出現在我的面前,伸手晃悠在我的眼簾前,我才回過神來:“你這些天去哪了?”

玄之坐在了我對面,沒有回答我,而是手指在我面前的飯食:“你這一頓飯,抵得過尋常人家,三年的吃食,今日怎么如此奢華?”

我望著他回道:“家里來客了,客不吃的,端到我這里來。”

玄之詫異:“什么客人,對于這么奢華的食物,都不感興趣,莫不是皇宮里……”

我打斷他:“不是,是白巫族的人,我爹欠她命,她向我討命來著。”

玄之嘶溜了一聲:“父債子償,倒也合理,不過,他不吃東西,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嘴角輕扯:“不覺得奇怪,倒是你,自打我給你那一本養蠱書,你看的怎么樣,有沒有在我家養蠱?”

玄之聽得眉頭一皺:“靈源觀不比你家大,我在山上養蠱,比較安全。”

也就是說家里的那些蟲子,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是別人養的,到底是誰養的,怎么養這么多?

最主要養的無論是府上的人還是我,我們都沒有發覺一點,要不是看見蟲子出來,蟲子的尸體,誰也不知道有這么多蟲子。

“怎么,有人在你這養蠱?”玄之話說完見我遲遲不說話,張口又問。

我這才點頭:“對,有人在我這養蠱,今天,蛇蝎子毒蟲蜈蚣什么的,整整弄死了兩大籃子。”

玄之眉頭瞬間擰起:“蟲子尸體在哪,我瞧瞧。”

他要見蟲子尸體,我叫了一聲禾苗,禾苗把蟲子尸體拿了進來,兩大籃子的尸體。

玄之噌的一下站起,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去翻籃子里的蟲子尸體。

半盞茶功夫過后,他把筷子丟進籃里,重新坐到我對面,面容沉肅:“這些是那位白巫族的客人弄死的?”

我點頭:“是的。”

玄之眸色一沉:“有沒有可能沒有人在你這里養蠱,這些蠱蟲就是那位客人弄來的?”

我無法確定,模棱兩可:“也是有可能。”

玄之盯著我:“你把那客人留下做什么?”

我勾起唇角淺淺一笑:“那位客人有我爹的信物,說我爹欠她命,我認。”

“但是,鳳九負今日又來找我,說黑巫族的人也說我爹欠他們的命,他們要弄死我,抵命。”

“所以……”

玄之聲音剎那間一凝,接下我的話:“所以,你想利用這個白巫族的客人來幫你弄死黑巫族的人?”

我笑容加深,掏出一個藥瓶,從藥瓶里倒出一只通體發紅的小細蟲:“你說對了一半,我不是讓她弄死黑巫族的,我是讓她幫忙把黑巫族人弄到我面前,我要知道,殺我爹的仇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