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咸魚

第二十九章 漿糊粘衣服

“不對,你耍我,你早都可以贏我,你故意給我下套,你不是君子。”

寧梓溪看著司馬昭氣急敗壞的樣子,樂了,

“我是小女子,可不是君子。你棋藝不佳,怪不了別人。”

“你,”

赫連華不管他倆的斗嘴,坐在寧梓溪對面,

“請,”

寧梓溪玩味的看了一眼赫連華,點了點頭,

象棋自古是場對戰,保自將殺他將,所謂棋越下越少。

赫連華看著棋盤,臉上神色不明。

司馬昭到是有些滿意,棋盤兩人一棋未少,想來他倆技藝相當,看著寧梓溪的眼神頗為不屑。

想來他是忘記自己輸的只剩兵將了。

劉燁看著棋盤頗為古怪,向來圍棋越下越多,講究共生,如今這象棋竟也下出這風格,這是旗鼓相當,還是全然碾壓呢。

在場的人心思不一,赫連華神色淡漠,將手垂下,

“我輸了。”

“什么,”司馬昭驚訝的說到,

看著棋盤明明棋未失一步,哪來的輸,很是奇怪的看著棋盤,

“你很厲害,”

“嗯,謝謝夸獎。”

“赫連華,你別逗我,你真的輸了。”司馬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輸了,心服口服。”

要是成年男子這副樣子,可以說此人冷漠無趣。

偏偏是這五歲蘿卜頭強撐高冷,寧梓溪假裝擦了擦嘴,掩藏自己抽搐的嘴角。

“這次算你贏,我們再比一場,”

“比什么。”

司馬昭眼神示意劉燁,你說比什么,

劉燁回了一記眼神,自己的事自己干,我不知道,

司馬昭怒視著他,兄弟情呢。

劉燁偏了偏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好不悠閑。

司馬昭想來半天,

“我們比扳手腕,”

“好呀。”

寧梓溪跟著幾人來到榻前,看著幾人坐在一邊,摸了摸手中的鐲子,

“小黑,你說小孩子小打小鬧,不禍及家人吧。”

“什么意思,”

“沒什么,繼續修煉吧。”

寧梓溪慢慢坐在了榻上,不動聲色的動了動屁股,很好,夠黏。

“先說好,我上把贏了,要給彩頭。”

“行行行,你說你要什么。”司馬昭無所謂的說到,

“一人五千兩,記得呆會兒走之前給我。”

“行,額,你說多少,五千銅板。”

寧梓溪掃視了幾人,

“你們不會賴賬吧,”

“不是,五千兩,你去搶劫去吧,你…”不知想到什么,司馬昭壞笑一聲,

“行,我們給了。”

“不過,這次扳手腕誰要是輸了,去另個房間,對著那些人大喊三聲自己是豬。”

寧梓溪心中呵呵一笑,真無聊,面上不顯,點頭同意了。

“你們誰先來,”

“我先來,”司馬昭蠢蠢欲動,先靠近了桌子,右手擺好姿勢撐在桌子上。

寧梓溪怪異的笑了笑,輕放自己手臂,掰腕之戰一觸即發,

倆人手臂各自發力,眼神滿是戰意,坐在一旁的兩人眼神對視,滿是看好戲的樣子。

突然,桌子一邊裂了開來,司馬昭趁著這一變故突然發力,眼看著即將勝利,桌子自己移了位置。

三人朝罪魁禍首看去,只見寧梓溪踢著桌子的腳還沒收回,

司馬昭立馬炸了,

“寧梓溪,你耍賴。”

說完推了一把寧梓溪,寧梓溪頭撞到了木欄柵上,

聽著這一聲,三人不知怎的,背后一涼。

于是,不知誰先動的手,四人混戰由此展開,侍者在一旁想拉開四人,

“你們不會打不過我,還叫大人吧。”

抽空,寧梓溪大喊了一聲,

“全部退下,不許告狀。”

說完四人扯頭發的扯頭發,踢人的踢人,毫無章法。

寧梓溪游刃有余,抽空還揉了揉鼻子,看著三人閉著眼互毆,搖了搖頭。

要是三人配合,一個抱住腿,一個鎖住胳膊,一個毆打,分工明確,也不見得敗的如此慘,

寧梓溪調動感知力,感知三人身體中的銅元素,將其匯聚一起,又散于全身,三人頓時感覺身體一軟,

寧梓溪抓緊時機,來了場單毆,三人被綁在了椅子上,

寧梓溪攤在榻上,打人,真費力氣。

“蠅只石,阿人不阿臉,呢等不等阿。”

寧梓溪做直身子,取出腰上別著的小刀,嚇得三人一激靈,司馬昭立馬去安寧了,

劉燁強裝鎮定,

“寧四小姐,刀劍傷人,不,不能胡來。”

寧梓溪神色淡淡,站在地上,拿起刀將后衣裙一削,將削下的衣擺扔在幾人面前,

漿糊粘衣服,虧他們想的出來。

幾人悻悻的看著,一時場面有些尷尬,

“要殺要剮你所以去,不準告狀。”一直低頭的赫連華突然說到,

寧梓溪笑了笑,

“好呀,”

轉身讓侍者送進來一副筆墨,侍者看著房間的場景,出了房門撒腿跑到令間房去了。

寧為邦等人聽著侍者說出事了,立馬拔腿就跑,來到了寧梓溪所在的房間。

房間內一片安寧,幾人玩棋,看書,一片和諧,只是不真怎的,幾人低著頭看不清臉。

大皇子劉鯤出了聲,

“昭兒,抬起頭。”

司馬昭自是不會抬頭,和一女娃娃打架還沒打過,自己滿臉傷,這么丟人,才不抬頭。

聽著這話把頭低的更低了。

大皇子見司馬昭不抬頭裝鵪鶉,也不再詢問,

“阿華阿燁,你們抬起頭來。”

倆人掙扎一番,很是不愿的抬起了頭。

看著兩人臉上的傷,幾人先是吃驚,后是佩服。

再仔細看了兩人的臉,憋著笑實在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司馬昭聽著這些笑聲,很是不耐,惡狠狠的瞪了寧梓溪一眼。

寧梓溪拍了拍裝著三人簽字畫押契約的荷包,對著司馬昭很是純良的笑了笑。

司馬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低頭看著地面不語。

寧梓溪又看了坐在另一方的兩人,甜甜的笑容,換來兩人的視線趕緊轉移。

寧梓溪聳了聳肩,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你們怎會只傷在臉上,來人,請太醫來看看。”

大皇子走在司馬昭跟前,看了一眼他的臉,剛才忍住沒笑這次完完全全破功了。

這眼睛腫的看不到眼黑眼白,嘴角一圈泛紫腫成鴨子嘴,看著如今的模樣,早已忘卻自己帶他登船時虎虎生威的模樣。

打量了寧梓溪一眼,看來這次游船,果然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