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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哥這個孤家寡人啊,阿荀,等出去之后,給我哥找個對象唄。”上官禾笑著拽了拽荀川的胳膊,“我哥呢,雖然脾氣差一點,但是這張臉就足夠叫小妹妹們神魂顛倒了吧。”
明晰面對上官禾的打趣,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要是想找,難道孩子不夠已經爬滿地了?”
“嘖嘖,哥,你是想說你自己性··冷·淡嗎?”
陶子聽到這里一時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一個人在笑,其他人也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一開始或許是在笑上官禾調侃明晰,后來他們在笑什么,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有句話說的好,笑一笑,十年少。
或許在這個苦痛的時候,只有笑容才能消散他們心中的陰霾吧。
或許是被他們的笑容感染了,一旁一直處于木然狀態之中的李珂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和動作,他雙手抱著頭,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荀川連忙走到李珂的面前,“李珂?李珂,感覺怎么樣?”
“荀川,我。”
李珂用力地搖了搖頭,“我,我好像想起來了什么,我,我被推下去,是被上官巳推下去的。”
“上官巳?”上官禾走了過來,一臉的不解,“李珂,感覺還好嗎?要不要喝水?”
李珂緩過勁兒之后,搖了搖頭,“我沒事,自從我知道上官禾出事之后,回家,然后我就被我父親拘禁在家里面,只到前幾天的時候,上官巳突然出現在我家里面,我以為是我父親讓他來的,但是那時候,那時候我才知道我父親已經失蹤了。”
荀川說道,“失蹤了?”
百習看向荀川,荀川也在看著百習,百習說道,“別看我啊,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我雖然想給老頭子報仇,但是我還沒有那么傻,那時候敵人是誰都不清楚,我怎么會那么隨隨便便地出手啊,再說了,李家人,我還沒有懷疑過他。”
“你監視了那么多人,就沒有監視李家嗎?”荀川想問的問題其實是這個。
百習撓了撓頭,“監視是監視了,可是在一個月前,李家那邊的消息我就收不到了,本來我也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畢竟李家那時候已經不在我的范圍之內了。”
“那就說說你之前監視的結果。”
百習心虛地看了看李珂,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住啊,兄弟,那時候我跟荀川不太熟悉,所以啊,見諒啊。”
“沒事。”其實李珂也想要知道自己被監禁的時候,李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百習見當事人都沒有什么意見,這才說道,“早在幾個月前,李家的人已經全部撤出了李家的別墅之中,雖然動作很隱蔽,但是還是被我給發現了,還有一件事情,你爸媽應該是離婚了,我手底下人的看見你媽跟另外一個男人上了飛機,去了x國。”
李珂聽到這個消息震驚了一會兒,隨即自嘲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怪不得。”原來都是別人安排好的,怪不得他母親從未來看過他,他現在有點理解他父親的話了。
荀川安撫地拍了拍李珂的肩膀,“好了,現在大家在一起,總能想到辦法。你剛剛說,是上官巳推了你,是怎么回事?”
“小時候,我失憶了,我父親同你說了什么,你應該還記得吧,上官巳來我家找到我的那一天,我的腦子就隱隱地作痛,所以我當時佯裝來到窗口,那窗戶的鎖早就被我給打開了,只是我一直在等我父親回來。”
“上官巳一點點逼近我,使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我想起來小時候我見過上官巳,上官巳當時問我,我是不是跟荀川是很要好的朋友,我點了點頭,然后他又問我,什么是神之子,我不知道。”
“然后,然后我就聽見了玻璃破碎的聲音,再然后我就滾下了樓梯,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后來我聽我父親說,我因為低血糖暈倒在了樓梯間,渾身是血,而且腦袋總是很疼,他就為我找了一個心理醫生,也是從那個時候,我開始忘記我跟你之間的關系。”
“這一次上官巳又問我同樣的問題,什么是神之子。”
“拳擊館的時候,我的意識很清醒,能聽到你們在說話,可是我無法動彈,直到我看見了一道紅色的光束,我一下子想起來小時候你對我說的話,你說過,正面對紅光的人能成為神之子,所以那時候我才會脫口而出這句話。”
“沒事了。”
李珂看向荀川,“你會怪我嗎?那時候你突然遭遇家庭變故,可是我卻。”
“李珂,你在看心理醫生的時候,我在場,催眠記憶是我跟你父親共同的決定。我比你想象中要知道的多得多。”
“什么?”
上官禾一把握住荀川的手,對他搖了搖頭,隨即將荀川拽了出來,“你。”
“阿禾,其實一直在欺騙的人是我,不是你,你的事情,我是清楚的,甚至你們的事情我都是清楚的,對于他們,我一直都有我自己的情報網,從很早開始,我就開始滲透到他們的情報系統之中。”
上官禾看著荀川的眼睛,她從中看出了自責和害怕,她伸手摸了摸荀川的臉蛋,笑著說道,“你總不會覺得我會很生氣吧?”
荀川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難道不生氣嗎?”
“怎么可能不生氣。”
荀川頓時就閉嘴不說話了,只是那眼神要多可憐就要多可憐。
上官禾無奈地嘆了一聲氣,“那我接下來的問題,你要好好回答,要是回答的不好,我就,我就懲罰你。”
沒有聽到扎心的話,荀川的精神頓時好了不少,“嗯,你問吧,我一定都告訴你。”
“花花的死,你有沒有參與。”
“沒有。”
“你故意將我引去心理診所。”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明眸夫婦的親生孩子,其中包括明眸夫婦會去灰色地帶的事情,我都是清楚的。”
“那個心理醫生。”
“他死了。”
荀川很是平淡地陳述著這個事實,“不過不是我動的手,我沒有來得及,雖然他是一個很優秀的心理醫生,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如果一直待在z國境內,那些人不會對他動手,但是他自己出去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