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有一天她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只被車闖死的小貓咪,那只小貓咪已經血肉模糊了,所以她將它埋在了自家院子里面。
希望它在地底下過的能夠安穩一些。
沈荀川聽到上官禾花的回答,縈繞在他心頭的最后一道枷鎖也消失了,他笑著點了點上官禾花的腦袋,“嗯,知道了,早點休息吧。”
上官禾花很是痛快地站了起來,沈荀川也要跟著站起來,但是他嘗試一下,發現自己的腿麻了。
她奇怪地看著沈荀川,“你為什么不起來,你不起來我沒有辦法關門的。”
沈荀川好歹也是一個霸總,怎么會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承認自己腿麻的事情呢?“沒事,我就想蹲一會兒。”
“哦,那你先換個地方蹲一會兒?我想關門了,咱們這樣挺奇怪的。”
沈荀川抬頭看向上官禾花,上官禾花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她后退了幾步,“行,你想蹲多久就多久。”她回頭就要往屋里面走去,走了沒有幾步,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她再次回頭看向沈荀川,對他呲牙一笑,“你不會是腿麻了,起不來吧。”
不能親口承認,但是不代表別人的關心,他就要拒絕掉。
沈荀川傲嬌地說道,“你猜呢。”
“我猜沒有。”
上官禾花看著他震驚的模樣,笑出了聲音,朝著他伸出手去,“逗你玩的,喏,我拉你起來。”
沈荀川到底是一個男人,而上官禾花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當上官禾花被沈荀川壓在下面的時候,她還在回想事情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門不知道怎么被關上了。
房間里面的氣氛一下子旖旎了起來,她推了推沈荀川,“你先起來,好重呀。”
“腿麻了,讓我緩一緩。”
上官禾花心想說,你緩就緩,不要一直在她耳邊吹氣啊,她怎么可能經得起沈荀川的撩撥呢,不大一會兒,沈荀川就驚奇地發現上官禾花的耳垂特別的紅。
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樣,他伸手捏了捏上官禾花的耳垂。
上官禾花羞恥地說道,“你,不要碰我的耳朵。”
“哦。”
嘴上答應,但是手中的動作不停。
“你,不要弄了。”
“好紅啊。”
沈荀川露出一抹的得逞的笑意,他將腦袋埋在上官禾花的頸窩里面,貪婪地汲取女孩身上的味道,第一次跟她如此親近,沒有厭惡,竟然有些遺憾。
沒有早些意識到。
原來老話說的是真的,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好在老天給了他一次機會,好在他不是過于執拗的人,不會錯過,不會嘴硬,男人示弱在他看來不是什么壞事,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現在的結果吧。
上官禾花一動都不敢動了。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腿還麻嗎?不麻的話,能起來了嗎?”
“噓,我還麻著呢,蹲了這么久,讓我緩一緩。”
聽到這話的上官禾花,腦子里面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以后家里面不能裝蹲便,要不然沈荀川豈不是會坐在屎里面?
也就是沈荀川不知道現在上官禾花腦子里面想的事情,要是知道,他肯定會嘔死,就不能叫她放空心思,要不然一定會胡思亂想。
難道胡思亂想是女人的天性嗎?
沈荀川覺得自己的便宜也占得夠多了,現在他是沒有名義地占便宜,還是不要太過分比較好,等以后他們有名分了,再占便宜也是有時間的。
沈荀川松開了抱著上官禾花的手,他拉著上官禾花站了起來,仿佛剛剛那個腿蹲麻的人不是他一樣,上官禾花難得好心地沒有拆穿沈荀川的尷尬。
“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就感覺到一陣尷尬,雖然他們現在處于重新開始的階段,其實他們就是重新開始啊,她可從來都沒有跟沈荀川有如此親近的舉動。
沈荀川瞧見了上官禾花紅的不能再紅的耳垂,正色說道,“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房子好像是晃動了起來,上官禾花第一反應是看向沈荀川,這時候的沈荀川已經走到了門口,她下意識地將沈荀川拉了回來,飛快地來到了衛生間處。
沈荀川也將上官禾花護在身下,上官禾花不安地詢問道,“會是地震嗎?”
沈荀川神情嚴肅,“還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地震的話,跑出去也來不及了,他們這是頂層,躲在衛生間這種狹小的空間才是最正確的,兩個人貼的極近,只是他們都沒有之前那種旖旎的心思。
忽然沈荀川袖子沉了沉,他低頭看去,上官禾花紅著一雙眼睛看著他,他勾了勾嘴角,“怎么?這么怕死啊。”
“怕啊,怕的要死啊。我們才要剛剛開始,我不想。”
時間沒有給上官禾花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周圍的墻體開始坍塌的時候,她記得只是沈荀川身上的溫度,那強有力地保護。
她還有好多話都沒有跟沈荀川說,她不想跟沈荀川死在一起,她不想沈荀川死。
如果沈荀川跟她在一起只有倒霉的話,她寧可都不要遇見沈荀川,她不想任性了,她錯了,她。
“哭什么?”
醫院的走廊外面站滿了人,明寧夫婦焦急地站在手術室的外面,于星和肖左也推了手頭上的事情過來,他們碰面的時候還未曾想到沈荀川是跟上官禾花一起出的事情。
上官澤將明寧攬入懷中,低聲哄著,“沒事的,小荷花一定沒事的。”
一直在關注這兩個夫婦的于星在聽到這個熟悉的稱號的時候,愣了愣,他看向肖左,很明顯肖左也聽見了這個稱呼,他可不會認為這是什么巧合,難道沈荀川來旅游是為了找上官禾花嗎?
還是說上官禾花對沈荀川根本就是賊心不死。
如果這次的事情跟上官禾花有關系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上官禾花的,管她是誰的女兒,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的朋友和兄弟。
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
明寧焦急地看向手術室,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誰是上官禾花的家屬?”
“我是,我們是她的父母。”
“誰是沈荀川的家屬?”
聽到這個名字,明寧和上官澤同時一愣,于星那邊趕緊說道,“我,我們是他的朋友。”
醫生看向明寧夫婦,眼神中帶著幾分悲憫,“抱歉,你們的女兒,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