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了目前這狀況,無論這些人是否交代出了“真東西”,秦朗的目的基本上都能達到了,因為安蓉市軍區的“郭派”成員知道自己的盟友都被秦朗控制起來的話,他們必然就會進行“營救”行動,以便他們的盟友不會出賣他們,現在就算是一個陣營的同志,往往也是靠不住的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秦朗的一番亂拳徹底將“郭派”陣營給打亂了,因為他就是一個異類,一個油鹽不進的異類,而且是手持“尚方寶劍”的異類,對于以前那些人,“郭派”成員可以采用拉攏、行賄、恐嚇或者“被自殺”等方式讓其收斂,但是這些招式對秦朗完全沒用,而且秦朗也根本不會按章出牌。
以前那些審計、紀檢的人不敢打人,秦朗敢打;那些人不敢違紀審訊,秦朗敢;那些人害怕報復,但是秦朗不怕,因為不怕,所以就無謂,所以這些人落在秦朗手中,自然就只能乖乖地交代了。
坦白從寬,抗拒挨打。
甚至,秦朗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而且他口中還在嘲笑這些人:“你們這些人,真是一點種都沒了,跟以前那些革命前輩比起來,你們全都是渣渣,想不到你們這些人居然也能身居高位,我真是替我們國家和民族的前途感到擔憂啊,所以,你們這些蒼蠅,我一定要狠狠清理掉,好了,看一看你們這些蒼蠅能不能拖兩只老虎下水呢。”
秦朗的效率很高,短短一個多小時之內,他就獲得了很多人郭派軍官的罪證,這些主要都是他們自己交代出來的,因為不交代不行啊,不交代秦朗就會往死地弄他們,而這些人都沒有革命前輩的意志了,自然是擋不住秦朗的折磨。
短時間之內弄到這么多證據,反而洛海川有些慌了,他覺得秦朗的動作是不是太大了,雖然派系斗爭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搞得這么慘烈的,恐怕還是頭一次,也不知道秦朗是怎么搞的,竟然讓這些人主動交代了罪證。
“什么,秦朗在嚴刑拷打。”從手下口中得知情況,洛海川驚呼了一聲,嚴刑拷打高級軍官,秦朗這家伙難道一點顧慮都沒有么。
雖然秦朗是有殺人執照在手,但是這樣分明有些亂來了啊。
“爸,秦朗是不是又惹麻煩了。”洛濱向父親問到。
“他不是惹麻煩,他純粹是制造麻煩。”洛海川嘆了一聲,“不過,他既然搞得這么聲勢浩大,應該是有辦法收場吧,你就留在這里,現在哪里都別去,這小子恐怕是要把平川省的一些大人物給逼瘋了。”
的確,秦朗的做法太極端了,以至于將一些人給逼得“狗急跳墻”了,此刻安蓉市軍區的人,已經查到了秦朗的一些資料,有幾個高官正在軍部的一間密室當中商議如何對付這件事情,其中一個軍級軍官道:“這小子不過是區區一個少尉軍官而已,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孫猴子,可以翻天了么,必須要讓他知道,跟大人物作對會付出怎樣地代價。”
“沒錯,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另外一個人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資料,或者應該從他的家人朋友下手,當然,這些事情不用我們去做,交給那些江湖或者黑.道人士去做吧。”
“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在黑.道上也培植了一些人物,是時候用得上了。”另外一個人說道,隨后拿起手機給一位黑.道人物打了一個電話,這個人是他們培植起來的,專門用來清理一些不聽話的人。
但是,那位黑.道人物接到電話之后,卻做出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反應:“幾位大佬,你們這是準備玩死我么,找秦先生家人的麻煩,這簡直就是找死啊,難道你們不知道平川省的江湖上就他現在最囂張么……這事不是我不相干,而是干不了,會死人的。”
說完之后,這位黑.道人物已經掛了電話,這家伙看樣子是準備跑路了。
這幾個軍官面面相覷,另外一個人道:“這些黑.道人物終究是上不了臺面,我看,干脆找幾個江湖高手,這樣,我聯系幾個人。”
這人趕忙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但是電話打過之后,這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隨后他氣得手機都摔在地上,怒道:“這些江湖人士全都靠不住,關鍵時刻,竟然沒一個管用的,說什么這平川省江湖道上恐怕沒人敢去惹那家伙,,這純粹就是放屁。”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一個沉得住氣的人說道,“照這小子的搞法,他是準備將我們一鍋端了。”
“我看,還是通知曹副司令吧。”另外一個人說道,“總不能讓這小子繼續亂搞了,另外,我調查了一下,聽說這人跟洛海川有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