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挑釁

第一百二四章挑釁

玉珠空間中——

楚月牙正在“吭哧吭哧”的勞作著，紫金壤那一畝三分地，如今已經種了一半，這連續日，每晚晚飯之后，她把自己關在屋中，還讓嬋娟守門，就是進入玉珠空間，好好養殖她的花草。

重中之重，培養花種，花兒賣了，就沒種子了，終有一天，將在床板下發現的種子用光了，無續，這跟坐吃山空沒有什么差別；至于調香用的花草，外面容易買到的，或者便宜的還好，有的卻是昂貴得咬人的，她不自己培養一些，成本都夠她吐血的。

而這玉珠空間，有紫金壤，得天獨厚，更有那翠綠的催生雨滴，有如天降神兵，自然是一個研究培養種子的好地方，楚月牙便是在這里頭做實驗。

染香，她只有一盆，這是她非常心的頭等品種，為此，她特地讓盈香去將能買到的關于染香的書籍都買了，大約知道，這花兒謝掉之后，每朵花兒便會結出一粒種子。

從畢鳶那里得的這株染香，共有五朵白花，她偷偷藏起來，并沒有示人，想著等繁衍得多一些了，再拿給盈香。眼下，這幾朵花兒已經謝了，正在往結出種子的過程挺進。

起染香，楚月牙不由得又想起來韓放，還記得那日他，七夕原本他是要送他從千金樓競買下的染香送給楚月牙，卻被人竊走了。殊，現在這染香還是在她的手中。

楚月牙拂過葉子依舊翠綠翠綠的染香，站起身來，便去照別的花草。

暗香里一直種在外頭，這是她要擺在明面的東西，交給了嬋娟等人折騰，不好種，她只留了三顆種子放在空間中，若是外面的暗香里死絕了，她便在這里面培養。

至于，那香味著實令人喜歡，這一回，在空間中種了五盆，現階段正在發芽，長勢蓬勃。

另外，楚月牙種下了一大片的藏紅花，這玩意兒她穿越前也聽過，可入藥，也可制香料，總之是珍貴得很。在空間里，這藏紅花就像跟凝血蘭一樣，變成了自身自滅的野草，長勢好一大片，就兩字兒，蓬勃。

還有五種花，皆是傳中很珍貴的玩意兒，冬菱花，滿天花雨，胡兒傘，冰藍蝶影，帝王花。每一樣種了兩三株，而帝王花一粒種子，便只有一株。前三種是調香制香的珍貴材料，后兩種則是觀賞性的花，特別是第五種，帝王花。

傳聞，此花只應帝王有，尋常人家不得觀。楚月牙純粹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獵奇心理，才會在這里種了這一株。

種植的過程倒不麻煩，這里得天獨厚，反正種不死，而這幾種花貌似都長得異常的慢，按照手抄本的記載，這些花開所需的正常時間，要長兩三年乃至余年才會開花的，所以她一點都不急，放在那里養著便是。

這天的功夫，楚月牙將紫金壤的這一片土地用籬笆隔成了數塊，每一塊種一種花草，防止它們隨便竄種。凝血蘭和醉迷離一直在收獲，該晾干的晾干，該研磨的研磨，已經收集了不少了。

今日在空間里頭忙乎完了，泡了泡溫泉，楚月牙才出來，這時候已經是深夜，想著明日還要去太學院課，她倒頭便睡下了。

辰時三刻，太學院，射藝場地之，風和日麗，太陽剛剛升起，還是一個圓圓的紅球，陽光柔和不刺眼，很適合戶外運動。午是射藝課，下午是御藝課。

楚月牙和簡水柔隨著書學院的學子們一起站在草坪之，等著射藝院博士的到來。和書學院一同這射藝課的，還有御學院和禮學院的學子，倒是原本主修射藝的去其他課去了。

“今日是入學以來的第一堂射藝課吧？”楚月牙瞄著草坪擺著的數個箭靶和每個靶子下擺著的弓箭，問旁邊的簡水柔，“我缺課太多，也不知了沒有。水柔？水柔？你今日在想什么啊？一直走神。”

“我……唉……”簡水柔嘆了口氣。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嗎？”楚月牙有些擔心的道，“你要我，然后我們一起想辦法。”

“其實也不算是不好的事。”簡水柔輕聲道，“我哥在調查六皇子被擄走一事中，表現出色，前幾日，皇將我哥提拔為了信陽都禁軍中一個營的營長。”

“這是好事啊，你怎么這么憂愁？”楚月牙一直覺得簡明軒是個將才，性格沉穩果毅，很有大局觀和遠見，“營長……不太好當啊？”

“不是。”簡水柔搖頭，才又道，“只是，我哥這才進去不幾日，便趕了斗陣比試，我害怕……”

“斗陣比試？”楚月牙雖然沒有聽過，但是基本能理解，“這也是正常的，你不用擔心了，簡文韜武略，你還信不過嗎？沒問題的，正是簡大哥嶄露頭角的機會呢。”

楚月牙一陣寬慰之后，簡水柔的情緒才好了一些。

很快，射藝院的博士來了，這人長得分的高大威猛，一便是習武之人，起話來，嗓門兒也是足的，聽姓武，果然人如其名。

“今日，暫且是理論課。”這是武博士的開場白，示意大家都席地而坐，接著開始聲音洪亮的講理論，“何謂‘射’，‘射’乃六藝之一，不但是一種體育活動，更是一種修身養性培養君子風度的方法，在軍事和狩獵活動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月牙，哥真的能嶄露頭角嗎？”簡水柔還是很擔心的問道，悄悄和楚月牙咬耳朵。

“能的，你要相信你哥啊。”楚月牙堅定的道。

“……在武舉制度里規定了九項選拔和考核的標準，其中五項是射箭，包括長跺、馬射、步射、平射還有筒射等等。”面的博士講得很投入，“射箭技術有五射：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

“武博士，院長急招你去。”正在這時有個助教打扮的人沖了過來，打斷了博士的演講，“立刻就得去。”

“好。”武博士點了頭，威嚴的掃視了學生一眼，“再我回來之前，誰也動箭矢，否則，他就永遠別再這太學院出現了。”

罷，武博士就跟著那位助教走了，楚月牙和簡水柔再一次陷入了關于簡明軒斗陣比試的討論中去。

“楚月牙，你給我滾起來。”正在此時，一個驕橫的打斷了兩人的謎語，一襲珊瑚色短打勁裝，沈紅玉居高臨下的著楚月牙和簡水柔，手指著楚月牙的鼻子，“我還以為，你不敢來這太學院了呢！”

她身后本就跟著幾個跟班，這大聲一吆喝，又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反正武博士不在，還不知多久回來，許多者甚至圍了過來，湊這出熱鬧。沈紅玉和楚月牙的梁子早就結下了，這也是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

楚月牙著沈紅玉，站了起來，將沈紅玉的手指頭拂開，不疾不徐的答道：“我是太學院的學子，自然要來這太學院。”

“哼！你還有臉來。”沈紅玉冷哼一聲，壓著音量，用只有楚月牙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別人不知，我卻知道，若你，泰王殿下怎會……”

“沈姐，你若不爽我，你大可以離我遠些。”楚月牙表情很平靜，沒有理會沈紅玉的話，“我也不樂意到你，卻不知你為何總是往我眼前湊。”

“你，好大的膽子！”沈紅玉一瞪眼，舉起手來，就要往楚月牙的臉招呼，楚月牙眼疾手快，抓住了沈紅玉的手，狠狠甩開。

孰料，這一甩太過用力，將楚月牙藏在袖袋中的一物甩在了草地，巴掌大，身為惹眼。

楚月牙伸手便想去撿，有人搶了先，是沈紅玉身邊一人，一個猴子般的男孩，抓起了落在草地的東西，獻寶似地給了沈紅玉。

“一個……編鐘？”沈紅玉端詳著手中的玩意兒，頗有深意的道，“瞧著你緊張的模樣，這編鐘似乎……分重要？”

“拿來。”楚月牙皺著眉頭道。

“給你可以，不過……”沈紅玉面色一厲，“那要你這個本事，你現在若能射箭，射中一箭在靶子，我便將這編鐘還給你。”

這不是擺著坑讓她跳么？楚月牙盯著沈紅玉手中的編鐘，頭腦還沒到發熱的程度，剛剛武博士才了，要是誰敢動一下，便不要呆在這太學院了，她若動了，在這么多眼睛之下，只怕是……

可是若不射箭，才能拿回編鐘呢？

如何是好？楚月牙琢磨著，很快，便找到了辭。

關于軍隊編制：原本想引用隋唐設府兵制，不過是非戰時的，鄭梁兩國隨時可能開戰，決定引用宋朝的基本部隊編制——0人為“火”，5火為隊（50人），0隊為營（500人），若干個營組編為“將”（根據戰役需要3000—0000人不等），若干個“將”組編成“軍”，“軍”組編“大軍”。（護軍為統帥）。

關于自鳴鐘：靈感來源于一個故事，“正三國時代，魏國宮殿前的一口，有一次無緣無故地響了起來”，這里就不贅訴了，來自中學課程輔導（年級），一篇名為《驚動朝野的自鳴鐘》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