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逍遙

第一百五十三章 除名

第一百五十三章除名

第一百五三章除名

“楚姐,聽你詩做得不錯。”這時候,席位有樣貌平凡但氣勢很強的少年開口了,語氣似乎有些不善,“可做來我見識見識?”

在座的楚月牙都認識,只得這一位她是沒見過面的,那便是吳承推薦的朋友,宋暮秋,聽身世,倒是的正五品官員的嫡子,不過嫡母早逝,庶母當家,一直吃著苦頭,養得他的性格也怪異得緊,所以才和吳承的寒門學子成了朋友。

“宋公子言笑了。”楚月牙笑著應道,畢竟是一個詩社的人,雖然聽著他的語氣覺得不爽快,可吳承還坐在這里,怎吳承也是和大家一切共同患過難的,這個面子是要給吳承的,“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幾句,不得臺面。”

“臺面?那為何要成立這詩社?”宋暮秋還沒話,倒是方曉話了,語氣不陰不陽,“莫不是打著成立詩社的名號,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在孟繡容面前找場子?”

丫的,當初湊數的人倒是沒一個好相與的,瞧著這宋暮秋和方曉一唱一和的,那樣子就是今日楚月牙若做不出一首好詩來,今日這聚餐的宴席可就砸了。

“月牙并沒有這個意思,方公子誤會了。”楚月琴坐在楚昊然的邊,開口為楚月牙解圍,楚昊然和秦疏風臉的表情倒是風輕云淡,絲毫沒有要插話的模樣。

“不如我做一首給聽聽?”高燁霜笑著開口道,想把這僵掉的氣氛圓回來,瞧了瞧人來人往的“知味軒”,略微思索,“不妨,我就以這知味軒的熱鬧為題,做一首……”

“我的是讓楚姐作詩,你是楚姐嗎?”方曉開口了,一句話打了楚月牙和高燁霜兩個人的臉,“非要搶著顯擺?”

“方曉,你不要太過分了!”秦疏落一拳砸在了桌子,面帶憤怒,“邀你入了詩社,你就還真當是個好東西了?”

“秦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宋暮秋立刻幫腔,“我們本就是詩社,詩社聚餐做個詩,有何不對?還是楚姐心中無墨,所以不敢做?我原以為翰墨詩社也是為了詩詞,眼前這場景,倒真入方公子所,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呢?”

“暮秋,你……”吳承皺著眉頭開口,示意宋暮秋不要下去,宋暮秋只當做沒見,不過倒是住了口,歪著頭,一臉挑釁的著楚。

我今兒就不做了,怎么著?楚月牙也是個犟脾氣,很想大吼這么一句,若是好言好語的,她還不會如此,可這般咄咄相逼,怎么想心中都是極不爽的,可是,她當初成立詩社,還真是為了斗敗孟繡容的,話倒是有些不好。

“既然入了詩社,便都是一家人,宋公子和方公子何必非要急于一時聽月牙做事,來日方長,日后有的是時間。”簡水柔清清淡淡的開口了,目光掃了一眼一直置身事外的秦疏風,“秦公子,你是我們翰墨詩社的社長,你這個理兒?”

比起高燁霜和秦疏落的沖動冒失,還是水柔機靈,楚月牙想著,一番話得入情入理,誰也挑不出毛病,還把秦疏風給套了進來,社長的秦疏風,并非楚月牙,若宋暮秋和方曉非要問成立詩社的目的,該是找社長的。

“大家都先坐下來吧。”秦疏風笑了笑,很淡然的道,“再不吃,菜都涼了,酒都沒味兒了。”

“可是……”方曉還欲話,非要為難楚月牙,卻被打斷。

“樣子方公子和宋公子今兒不聽我的詩卻是不痛快的?”楚月牙做了下來,同時打斷了還話的方曉,“我也不吝這點麻煩,不過卻不能白做的。”

“你想怎樣?”方曉道。

“二,一斤酒。”楚月牙向跑堂的,“要烈酒,度數越高越好。”

“好嘞。”跑堂的立刻就去拿酒很快就送了來。

“喝了吧。”楚月牙指了指酒,在宋暮秋和方曉之間來回掃了掃,“聽聞二位的酒量都很好,我也想開開眼界,通通都喝下,我便給你作詩。”

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很不好。

“楚姐,你聽誰我和宋公子酒量好的?”方曉立刻反問。

“就聽了,忘了誰。”楚月牙笑著道,很無賴,“反正是會有這么一回事兒的,就等著見識。”

宋暮秋皺著眉頭冷笑道:“楚姐還真是為難人。”

“你也知是在為難人啊?”楚月牙同樣冷冷笑道,“今日本來是我們翰墨詩社的人聚一番,沒想到我這屁股還沒坐下,兩位便來為難人,倒是還有理了?”

“要不,這樣吧。”這時候一直沒有話的楚昊然開口了,“行酒令,誰輸了誰挨罰,如何?”

“三哥這注意倒是不錯,我也愿意奉陪。”楚月牙眼睛瞇起,“不過有句話在前頭,若是方公子和宋公子不喜我們詩社,我也不歡迎,你們想走便走,不要在這里變著方子找麻煩。”

整個氣氛都冷了下來。

半晌,方曉開口了,語氣同樣很硬:“我倒是想你這詩社,究竟是為了品詩論詩而存在的,還是為了同繡文詩社比才存在的。”

“兩樣皆有。”楚月牙立刻作答,大腦又有些血液涌的跡象,話就沖口而出,“一來,我也愛詩,自然也愿意成立詩社,而且,繡文詩社做法過分,我就是要與斗又如何?”

“來去,還不是為了個‘斗’字而已。”宋暮秋冷哼一聲道。

“如果是斗詩呢?”楚月牙目光如炬的著宋暮秋和方曉,“是不是既是斗了繡文詩社,也是在發揚詩詞?”

斗詩?眾人皆是一直的,宋暮秋和方曉也閉了嘴。

接下來,這一席吃得索然無味,沒過多久就散了。

次日,便是要祭酒大課,楚月牙和簡水柔到了回道的那篇場地,在后面坐下,打著欠。

“月牙,昨晚真是……”簡水柔輕聲道,嘆著氣,“沒想到方曉和宋暮秋竟然這般難纏。不過,你真的要斗詩嗎?”

“嗯。”楚月牙點頭,其實,提出斗詩也不是一時的沖動,皇那頭了,要她擠垮繡文詩社,現在是在不占人不占勢的情況下,才華才有可能擊敗他們,所以走斗詩這一條路也是有些無奈之舉的。

“繡文詩社的人才也是不少的。”簡水柔輕聲道,“人又多得很,可以挑選的許多,不像我們詩社一般。”

“對了,起他們的人么……”楚月牙嘿嘿一笑,著臺的祭酒,“今日可是有場好戲的。”

“什么好戲?”簡水柔好奇的問道。

“你著便知。”

熬了許久,祭酒終于講完了他準備的課,開始念起每個社團的冊子來。,社團的結成或多或少都影響著朝堂紛雜的關系,因此太學院對此也是控制很嚴,成立要審查,每月也要定期審查,著人事變動。

“繡文詩社,除名二五人。”祭酒一句不輕不重,沒有感情的話,卻是在六藝院的范圍內掀起了悍然,“現在成員如下:孟繡容、蕭宛珊、沈紅玉……”

繡文詩社總共才六人,突然之間二五人被除名,這怎能不讓人驚訝,而且是除名,并非退社,除名之后是不可以再入這個詩社的。而繡文詩社除了針對寒門庶出,很少做出除名的事情,還是這樣大規模的,怎能不讓六藝院的人驚訝。

“月牙,這……怎么回事?”簡水柔驚訝之極的,剛才聽楚月牙的口氣,她分明就是知道這事兒的,“是不是你……”

“我叫人偷了孟繡容的冊子,然后挑著劃去了二五個人的名字。”楚月牙嘿嘿笑道,“然后再放回了祭酒那里,所以就是現在這樣。”

“你……你下手真狠。”簡水柔搖著頭難以置信的道,“好吧,我現在相信你身邊有武林高手,竟然能偷走孟繡容的東西,是……”

“這下,孟繡容又得好受了。”楚月牙無比歡樂的道,“瞧瞧禮學院那邊,祭酒的人員名單都還沒念完,那邊就炸開鍋了,一會豈不是更熱鬧。”

這時候,禮學院那邊原本坐著的學子卻是有些坐不住了,朝著孟繡容的方向蹭過去,而孟繡容此時也是發著楞的,絞著手中的帕子,目露寒光。

她知她的冊子丟了,原本主動去祭酒那里了,卻發現祭酒有頭已經有了她的冊子,她就改了口。畢竟丟了冊子是個不的事兒,既然沒有發現,她索性就當做沒發生,冊子在。

可誰想到,不知是誰,竟然將冊子的內容給做了手腳,還是這樣的大手筆……

很快,祭酒完了社團的事情,便走了,而此時,一大堆人圍了孟繡容,紛紛詢問這是怎么一回事,爭吵之聲,越來越大。

“走,我們再添點亂子。”楚月牙拉起了簡水柔,把那邊瞄著的高燁霜和秦疏落也召了過來,“讓孟繡容更熱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