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將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我還是選擇濕身吧。”
夜放眸底里一黯,卻不再繼續追問,痛快點頭:“好,那我明日再問。”
還能這樣?拿這個當把柄要挾我一輩子?
夜放見她一副吃了虧的模樣,不由輕笑,低下頭來,用充滿了誘惑的嗓音:“千樹,搬來我星辰園吧?也免得睹物思人。”
花千樹伸臂勾住他的脖頸,搖搖頭:“我還是留下來跟千依做個伴兒。”
“你就不考慮與我做伴兒?”
夜放的神情里竟然有那么一點哀怨。
花千樹抿抿唇,說得云淡風輕:“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她若是前腳搬進星辰園,擔保第二天,坐在皇宮里的那位主兒就會立即坐立不安,對自己下了殺手。
夜放不愿意提及謝心瀾,她花千樹也聰明地不去碰觸。
好像,兩人約定好了一般。
夜放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淺啄:“我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了,就趁著現在。”
花千樹俏皮地笑笑:“我們不是已經有了么?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王爺您打算怎么辦?是想讓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公子還是千金?”
“只要是你生的,本王都會喜歡。”夜放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您是早有安排是嗎?”花千樹疑惑地問:“到時候貍貓換太子?”
夜放站起身來,微蹙著眉頭:“余下幾個月的時間,難道還不夠我們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孩子嗎?”
“開什么玩笑?”花千樹眨眨眼睛:“讓我懷兩年生一個孩子,當我生的是哪吒呢?”
夜放煞有其事地點頭:“提議不錯,沒有三頭六臂,哪配做我夜放的兒子?”
他將她擱置在床榻之上,就打算剝皮兒下鍋。
“你剛吃飽呢!”花千樹出聲抗議。
“所以需要適當的運動來消化,圣人有云,飽暖而思淫、欲。”夜放說得理所當然。
花千樹竟然開始糾結,這是哪位圣人竟然說出這種赤、裸裸的話來,夜放已經輕車熟路地開始穿街過巷。
就像是剝苞米一般,直接拽下寬松的衣袍,滿是不耐地丟下床,露出一身瑩潤的珍珠一般亮澤白皙的苞米粒兒。
迫不及待地咬一口,好像能爆出香甜的漿水來,又鮮又嫩,齒頰留香。
一頭油亮的秀發,鋪散在床上,就像是嫩苞米還閃爍著亮澤的玉米穗兒。她欣長的天鵝頸一般的脖頸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沒有一處不是鮮嫩的色澤。
剛剛暴露在空氣里,水分是充沛的,同時也是飽滿的,圓潤的,細細地撫摸起來,蛋白一樣光滑,珍珠一樣的觸感,可是又綿軟,而又有溫潤的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干渴的唇,迫不及待地落下去,一朵朵梅花次第綻放。
“夜放!”花千樹低聲囈語,鼻端噴薄而出的熱氣,撩撥得自己心愈加躁動。
“生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吧?”夜放揚起臉,熾熱的眸子直接望穿了花千樹的心底。
花千樹不明白,夜放為什么非要執著于讓自己有兩人的骨肉,畢竟,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候。
她還想殺柳江權,她還想報仇,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更何況,還有人虎視眈眈,或許就不允許她誕下夜放的孩子。
她壓根就來不及細想,因為她很快就融化在了夜放的熱情里,成為一汪春水。
他想怎樣都可以吧?
我聽你的。
生一個屬于你我,融合了我們前世今生的孩子。
那樣,即便有一天,我失去了你,至少,我還有他,身體里流淌著你夜放的血,或許還有與你一模一樣的眉眼。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星辰園外隱隱約約有整齊而響亮的口號聲。
花千樹小貓一般窩在夜放的懷里,一夜無夢。
她輕輕地動了動,夜放立即胳膊一攬,禁錮住了她的腰:“別動。”
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嘟噥:“不知道什么時辰了?”
夜放鼻端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頭頂,不滿地含糊道:“卯時初。”
“不可能!”花千樹費力地撩起眼皮,掙扎起身:“太陽都老高了!”
夜放迷迷瞪瞪地睜眼,松開鉗制著花千樹的手臂,斜靠在床欄之上,看著花千樹起身,穿衣,將秀發松松地挽起,用一根玉簪固定在頭頂。
“來人!”
他沖著外間吩咐。
立即有小廝應聲,推門而入,低垂著頭候在外間,不敢抬臉。
“外面是怎么回事?都這個時辰了,還在訓練?”
小廝回道:“啟稟王爺,是鳳世子在訓練府中侍衛,說您不起身,訓練就不能停,也不能吃飯。”
這個鳳楚狂,純粹是要王府人盡皆知,昨夜里自己宿在夜放的星辰園嗎?
這讓自己這張老臉往哪里放?
花千樹輕哼一聲:“看你交的這是什么損友?他分明是在記恨上次你捉弄他之事。”
夜放不過是略一思忖,伸出指尖揉揉眉心,然后吩咐:“傳本王命令,今日他們若是能生擒鳳世子,本王賞白銀三百兩給他們晚上加肉加酒。”
小廝立即一溜小跑轉身出去傳令去了。看來鳳楚狂平日里沒有個正形,這王府里的侍衛都沒有將他當成金嬌玉貴的世子爺看待。
花千樹立即提上鞋子,就要往外面跑。
“你做什么去?”夜放追問。
“有熱鬧可以看,自然是要去看熱鬧。這時候的鳳楚狂一定氣急敗壞,好戲不容錯過。”
“這個熱鬧有什么好看?你若是想看,本王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夜放斜靠在錦被上,淡淡地道。
花千樹頓時好奇地扭過臉來:“什么好戲?”
夜放不過是略一沉吟:“你將霍統領叫進來。”
花千樹心里好奇,便打開門,吩咐侍衛叫過霍統領。
回來的時候,夜放已經起身,松松散散地敞著衣襟,一身的慵懶,低聲吩咐了霍統領兩句。
花千樹愈加好奇:“究竟是什么好戲,怎么還這樣神神秘秘的?”
夜放微微勾唇:“吃過早膳,我帶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這樣故弄玄虛,令花千樹頗為不滿。但是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風掃殘云一般扒拉了兩口飯,霍統領便急匆匆地尋了過來,回稟夜放:“已然成了。”
夜放起身,捉起她的手:“快走,晚了便沒有熱鬧可以看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