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寶典

第六百一十五章 百口莫辯

花千樹猛然一個愣怔,反應過來。

適才,夜幕青還好好的,可是喝完自己斟倒的那一杯酒之后,就立即倒地身亡了。最為重要的是,她臨死之前,還指著自己血淚控訴,那意思擺明了就是說,自己就是殺害她的兇手。

“花千樹,你簡直欺人太甚,柳江權已經死在了你的手里,而慕青也已經向著你懺悔,你不原諒她也就罷了,何至于下這樣的毒手!”勁王憤慨指責。

“我沒有。”花千樹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冷靜,尋找其中的蛛絲馬跡。結果發現,只是徒勞。

“御醫,可能查看出來,她是中了什么毒?又因何中毒?”夜放沉聲詢問。

“酒!”謝字章站起身,斬釘截鐵地指著那個空酒杯:“肯定是那杯酒有問題。”

御醫狐疑地將酒杯端起來,放在鼻端輕嗅,而后面色顯而易見地不好看:“這酒里有毒!”

眾人將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花千樹。

夜放將那酒壺遞給御醫:“那這酒壺里呢?”

御醫打開壺蓋,輕輕地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在手心里一點,用舌尖舔了舔:“回稟攝政王大人,這壺酒沒有任何問題。”

“也就是說,毒是直接下在了酒杯里。”謝心瀾緊蹙了眉頭:“這酒杯哀家適才一直在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而這杯酒,自始至終,也只有花王妃與慕青郡主接觸過。”

她緩緩地望向花千樹:“花王妃,此行徑未免有些心狠手辣了,而且今日還是哀家的壽辰,你也太膽大包天。”

花千樹面色變得有些蒼白,一時間百口莫辯。

“毒不是我下的,我也不至于這樣愚蠢,當眾做這樣的手段。”

“不是你,難不成還是慕青自己下毒害死了自己?用性命來栽贓給你,誰會這樣傻?”勁王痛哭流涕。

玳瑁哆嗦著嘴唇,驚駭地望著謝心瀾:“這杯酒,是花王妃敬給太后娘娘您的,適才若不是奴婢攔著,這,這......”

下半句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大家全都心領神會。若非是適才玳瑁攔著,此時倒在地上的,或許就是謝心瀾。毒殺太后,這罪過,可非同小可。

夜放沉聲吩咐:“來人吶,將花王妃送去大理寺,嚴查此案,秉公而辦。”

“此案還需要查嗎?”謝字章一聲冷笑:“七皇叔不用這樣偏心拖延時間吧?假如不是花王妃毒殺了慕青,還能有誰?只消七皇叔說出一種可以令人信服的可能來,我們便二話不說。否則,這刺殺太后娘娘,可是誅殺九族的大罪。”

大半賓客跪倒在地,異口同聲:“花王妃意圖謀殺太后娘娘,其罪當誅,殺無赦。”

花千樹想辯解,偏生,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知道,自己這怕是被謝心瀾算計了,她故意當眾提及自己與夜幕青的恩怨,就是為了現在給自己定罪。

不僅是她,就連夜放,事發突然,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謝心瀾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哀家知道,花王妃一直都對哀家心存忌恨。但是哀家不相信,她竟然會對哀家下毒。哀家情愿相信,此事內有蹊蹺,贊成將花王妃送去大理寺,審訊之后再定罪,給花王妃一個辯白的機會。”

她扭臉吩咐玳瑁:“先過去把小世子帶走,孩子是無辜的,別嚇到孩子了。”

玳瑁應聲上前,去扯花生的手。

花生已然懂事,懵懵懂懂的,明白這些人是要為難自家娘親,扯著花千樹的手不放,使勁兒扭動著身子:“我不要離開娘親!”

玳瑁這一扯,就有東西從花生的袖口里落出來,“啪”地掉落在地上。是個白瓷瓶。

因為花生畢竟只是個孩子,所以瓷瓶掉落在地上沒有摔碎。玳瑁狐疑地撿起來:“這是什么?好像是個藥瓶?”

御醫接在手里,拔開瓶塞,聞了聞,篤定地判定:“啟稟太后娘娘,這藥瓶就是盛放毒藥所用。”

此言一出,無疑就是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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