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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熟知歷史未來發展的徐君然來說,如果有機會能站在改革派這一邊,他是不會放棄的,更不要說是讓那位總設計師欠自己一個人情這樣的大好事了。
“謝大哥,我看這樣,我們先收集一下天涯行政區的情況,然后盡快形成文件。”
徐君然考慮了一下,對謝永強建議道。
謝永強明白他的意思,知道徐君然是擔心證據不足,到時候在首長面前被動,他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打電話,中辦那邊有一部分資料,叫人送過來就可以。”
中冇央辦公廳對于天涯行政區的事情自然是十分關心的,有具體的資料也是正常的。
徐君然一愣,隨即眉頭皺了皺,想要說什么卻沒有開口。
兩個人在謝永強家里面等著,謝永強打了一個電話之后不到兩個小時,關于天涯行政區的資料就送了過來。
看著hòuhòu的一沓資料,徐君然苦笑了一下,拿起一份最新的報告看了起來,不到片刻就臉色嚴肅的對謝永強說:“謝大哥,看來天涯的問題很嚴重啊。”
聽了徐君然的話謝永強馬上就愣住了,想不到徐君然僅僅看了幾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詫異的問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才看了多少,就發現問題了。”
徐君然指著自己手里面的簡報,對謝永強道:“你看看這個吧,何耀陽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欺上瞞下。”
他手里面的簡報,是最近一段時間發過來的,因為最近幾個月的時間里面,天涯大量進口汽車引起中冇央關注,嶺南省委按照中冇央的指示派人到天涯去調查,可何耀陽上報材料與實際情況卻大有出入。他在材料上表示:“一、天涯進口的所有汽車,都是在島內銷售的。二、目前已經到貨的車,不足1.5萬輛。三、天涯對進口物資的管理,十分嚴格,一律不準出島,違者要受處分。”
而實際上,不管是徐君然還是謝永強都清楚,就在同一時間,成千上萬的進口轎車,正在港口被卸下。
謝永強也是聰明人,很快就看完了這個報告,最后苦笑了起來道:“這個何耀陽啊,他可真是膽子太大了。”
徐君然沒有說話,其實他知道,就算自己跟謝永強的報告遞上去,弄不好也未必會引起足夠的重視,出現這樣情況的根本原因,甚至于謝永強如此膽大妄為的原因,很大程度上跟改革派急于求變的心態是分不開的。徐君然就知道,在何耀陽到天涯上任的時候,曾經有人中冇央領導公開表態,中冇央和嶺南省對天涯島要無為而治,最起碼三年內一不要打棍子,二不要給“繩子”。首長視察之后,更有領導鼓勵何耀陽說,讓他在天涯島的工作,膽子再大一點,怎么快就怎么搞。
但是,徐君然的目標很簡單,他不希望這冇個事情成為保守派攻擊改革派的武器,與其等著人家打上門來用這個事情攻擊,倒不如自己先把問題給找出來,處理掉。
一天的時間,徐君然跟謝永強兩個人就泡在一大堆的資料里面,不斷的查找著關于天涯行政區的一些情況,到最后總算完成了一份十幾頁hòu的材料,看著那份沉甸甸的材料,謝永強忽然開口說:“這個東西交上去的話,你我可就成了眾矢之的嘍。”
徐君然也笑著點點頭:“是啊,雖千萬人吾往矣,總得做點什么,不然眼睜睜看著這么多原本可以變成國家財產的錢,變成某些人私人腰包里面的鈔票,不舒服啊。”
謝永強的臉色陰沉,徐君然的話說到他心里面去了,兩個人計算了一下午,最后得出的結論卻是啼笑皆非。大部分汽車走私的獲利都被那些官倒們給拿走了,國家從中獲得的利潤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也就是說,何耀陽轟轟烈烈的鬧了這么大的場面,結果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得到好處的那些人,都是像李健仁和黃皓這樣在天涯行政區有關系能夠搞到汽車的人。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見首長!”謝永強站起身,對徐君然說道。
徐君然愣住了,隨后無奈的點點頭:“你看著辦吧,這大過年的,你也不怕打擾首長過年。”
謝永強苦笑著說:“我怕我明后天再去的話,首長會罵我。他那個人,雖說我跟了他不長時間,但是卻已經習慣了他老人家的工作習慣,那是完全不愛惜自己身體,把六十歲的自己當做二十歲來用的做法。”
徐君然頓時沒了脾氣,他倒是忘記了,老人家還有這樣的習慣。
“好吧,你送去,我就不打擾你了。”徐君然笑了笑說道:“這個事情只要首長能知道真相,肯定會做出調整的。”
他很清楚,老首長那個級別的人物,只要有個思路的方向,很快就能夠找出解決問題的正確辦法,徐君然甚至猜測,中冇央調查組會不會趁著過年直接殺奔天涯島,給何耀陽來個措手不及。
謝永強的表情陰沉:“我倒是要看看,李健仁跟黃皓這兩個家伙,怎么給我解釋。”
在徐君然跟謝永強的文章里面,黃皓和李健仁這兩個家伙被徐君然給點名批評,以建設部某部級高官子弟代稱,徐君然直接坦言,就是這樣的人,仗著家族的勢力,把原本應該國家獲利的事情變成了自己謀利的工具,造成了大批國有資產的損失,一個原本出發點是利國利民的政策到如今變成了某些人斂財的工具,他們就是罪魁禍首。
而這個才是徐君然的目的,他倒是很想看看,在面對最高首長和改革派眾多大佬怒火的時候,黃老總冇理還有沒有辦法挽救自己的心腹和兒子,而李健仁又能不能從這場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當中全身而退。
跟謝永強一起離開他的家,徐君然沒有讓謝永強送自己,而是一個人坐上了公交車回到了住處。
這里是林雨晴去年專門買下來給徐君然的,當時她的想法是徐君然總在京冇城里面,不能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地方休息,畢竟總住在曹俊明的家里面也不太合適,更何況林雨晴買房子的時候征求過徐君然的意見,按照徐君然的想法,未來二十多年之后京冇城六環兩萬一平方米的房價著實太過于駭人,現在如果有機會能買一些屬于自己的房子,徐君然倒是不介意林雨晴提前攢一筆錢。
“看來,明天要準備一下離開京冇城了。”徐君然躺在床上,自己無聊的想著。他很清楚,謝永強的報告一交上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京冇城的水肯定會因為這一紙報告而越來越渾,說不定還會引起一番腥風血雨。
本著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原則,徐君然是不打算留在這里的,畢竟事情是自己挑起來的,再加上自己又把孫靜蕓給帶出了孫家,徐君然可不想被黃皓那廝給堵在門口,雖說對方不敢把要他的命,可如果黃皓真的發瘋非要修理自己一頓的話,別人還真就說不出什么來,畢竟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可是人生的兩大仇怨。
一夜無話,春節很快就過去了,徐君然并沒有看春晚,因為他知道今年春晚的內容,女駙馬依舊冇被唱起來,回娘家也成了名曲,雖然四合院里面林雨晴買了一臺福日14寸彩電放在那里,可徐君然并沒有打開看過,他不太愛看這些電視節目的,除了偶爾看看新聞什么的。
第二天早上,徐君然坐車來到了孫家大院門外,離著很遠的距離,他朝著孫老居住的書房方向跪下,不顧自己的膝蓋沾滿了皚皚白雪,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次離開,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再回來,而且就算他再次踏入京冇城的話,恐怕也未必有資格進入孫家大院了,除非黃副總冇理離開人世,不然讓孫家和黃家丟了這么大面子的徐君然,肯定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孫家大院當中。
“你來了。”
就在徐君然站起身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有些耳熟,轉過身,徐君然看到孫振安站在自己的身后。
“三舅。”徐君然客客氣氣的打了一聲招呼,對于這個當初在孫老面前力主認下自己的舅舅,徐君然還是心懷感激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別人對自己越好,徐君然就越是對別人好。
孫振安的頭發有些花白了,這兩年孫家的日子并不好過,老爺子以全退為代價,換取了孫振坤的全身而退,相應的孫家其他的人在仕途上就很難再受到老人的幫助,所以他這個財政部司長的日子并沒有看上去那么舒服,原本很有希望升任副部長的事情,也化為泡影。而且作為孫家在京冇城的頂梁柱,孫振安身上所承擔的壓力,是旁人無法想象的。
“要走了嗎?”孫振安開口對徐君然說。
徐君然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是啊,要走了。小姨現在估計已經快要到嶺南了,我安排了人送她出國。”
孫振安點點頭:“我想過,但是沒有行動。看起來父親說的沒錯,孫家的人,已經失去了破釜沉舟的勇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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