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呢……我們在這里……”
大概是為了趙伏波先看到她們,艾麗莎與琳達甚至爬到了旅行車的頂上。當她們遠遠的看到那面烈火金龍旗以及旗的那個,騎著飛火燃天獸的人時,兩個人一起揮舞著手中絲巾。
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這大姆指上已經戴上了“七竅玲瓏心”的人,這時只是站在車前不遠處。她享受著晚風輕輕吹拂的溫柔,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在馳來的趙伏波。
此刻的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已經完全不再是阿拉伯打扮。身上的七彩宮妝,頭上的風鬟霧鬢的宮髻。雖然這難掩她深眼、挺鼻的嬌艷,但倘若在遠處的話,卻已經有了幾分綽約多姿的宋女的味道。
而且就趙伏波告訴她的,是不是宋人,重在文化。就像是蒲金書,則完全是毫無疑問的宋人,固然他有阿拉伯人的血統,但這影響什么呢。
“有人說我這樣的混血人,不能做大宋的皇帝。可我有皇族的血脈,而且馬丁老師說了,說這種話的人,就和一個叫阿道夫.希.特.勒成了一樣的二蛋!”
對此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一點也不在意,初來此地的時候,還有幾個所謂的附屬開羅的貴族說三倒四。認為這里不能脫離綠衣大食(即阿尤布王朝)。結果,他們被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這個黑寡婦,直接叫人拖出去砍了喂狗。
亞歷山大城,如果從天空里俯視的話,果然如同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曾經告訴過趙伏波的那樣,這兒現在不過是一個擁有漁港的小城。清一色的阿拉伯建筑,即不寬敞明亮,看起來也不精美華貴。
來到這兒的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并沒有進城。雖然城中此刻大事小事,都是由她做主。相比較之下,這兒的人雖然容易管理,但也更加篤信真主阿拉。
尤其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捏著一把汗,她有一壞一好兩個消息,她不知道該把那一個先告訴趙伏波。甚至她敢斷定,倘若趙伏波知道了那個壞消息,一定會在這里掀起濤天血海。
隨著三人期待的目光,趙伏波很快就來到她們面前。
“喂,怎么敢勞動你們三個人在這里等我啊。有沒吃的,我已經很餓了。還有士兵們恐怕也都餓壞了,為了早點到我們一路上都沒停呢!”
打勝了仗而心情愉快的趙伏波說話相當快,看著他的模樣,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就先選了好消息告訴他。
“當家的,我聽說了,你們的仗打得不錯。不過來這里幾天我們也沒白來,我找到了一個小村子!”
趙伏波聽著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的這句“當家的”,心中本能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在黃沙城里,有許多人家里,就這樣稱呼丈夫。以前一個人住在馬房里的趙伏波,
說話的當兒,艾麗莎與琳達兩個人,已經來到趙伏波面前。哪知道她們的稱呼一個模樣,一下把趙伏波嚇住了。
“當家的……”
“哦,兩位……這個稱呼……艾麗莎現在不到時候,至于琳達……你……”
哪知道趙伏波話沒說完,琳達已經掉下臉來。藍眼睛一翻,立即眼淚就下來了。接著一轉身,跑向旅行車“呯”的一下關上門。艾麗莎雖然心中也有些不甘,尤其看到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與趙伏波似乎有事情在談,忙說了一句。
“我去勸勸她!”
說完,自己也跑向車里,估計也是去做與琳達相同的事情。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看了她們一眼,搖搖頭。
“你說話也不委婉些,瞧你把她倆惹的,兩個小丫頭盼你盼了一天了!你可倒好,回頭吃完飯要不要我給你些時間,你去哄哄她們!”
趙伏波向旅行車那兒掃了一眼,他搖搖頭,他知道到這兒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你繼續說,你剛剛找到的小村子怎么了!”
“那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有件事你得知道。克利奧帕特拉七世(埃及艷后)被羅馬人稱為‘尼羅河畔的妖婦’,其實就我所知,她是一個再聰慧也沒有的女人了!”
埃及艷后與愷撒、安東尼的故事,趙伏波在聽到亞歷山大港與亞歷山大城的時候,早已經聽馬丁老師講過許多遍了。甚至擁有“記憶城堡”本領的他,專門在自己的“城堡里”建了一個房間,來存放這些知識。
“我知道這個故事,珍珠,那它與埃及艷后克利奧帕特拉七世有什么關系,還有它與你找到的小村子有什么關系?”
“別著急,當家的我打聽了一個你絕對喜歡的消息。當年羅馬將領馬克.安東尼與屋大維大戰于阿克提烏姆海角,被稱為亞克興海戰。在那場戰爭中,克列奧帕特拉七世乘坐之船突然撤離戰場,駛回埃及。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直到這時,趙伏波的興趣才真的被引了起來。他可猜不出來那個“尼羅河畔的妖婦”當時怎么想的,甚至馬丁老師在回憶起這一段的時候,也說在他那個時代里,被稱為未解之迷。
“好了、好了,珍珠,我承認這一次你做的很好,快告訴我這個秘密吧。你要知道,倘若馬丁老師能夠知道里面的秘密,一定會變得瘋狂的!”
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笑盈盈的看著趙伏波,并不急著回答他的詢問。在這件事上,她可是有著深深造詣的。
“唔,感謝僅僅只是口頭上就可以嗎?”
說話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劃過趙伏叔黑色的胸甲。那上面有一個金色的龍頭,雖然看起來猙獰而又可怕,不過當這修筑白晰的手指劃過時,趙伏波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心底里的溫柔。
他知道,對付黑寡婦這時候說什么都沒有。一伸手掂著她皮膚細膩的下巴,重重的吻在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嘟起來的,已經被舌頭濕潤過的紅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