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么地方,怎么都不見一個活人呢?”
花影幢幢之中,趙伏波尋找著人。可是整個大廳之中,除過那些放在空前與宮門的玻璃窗前,能夠曬到太陽地方的花草,以及一些屏風之類的玩意之外,根本沒有人的聲音。
他嘗試著邁動步子向大廳中間走,想要找到一個上去的樓梯。頭一次在這樣的環境里,他有點心慌。就在他還在尋找人跡的時候,突然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
清脆的腳步聲,立即就使趙伏波從某種程度上放下心來。因為他聽得出來,那是被舒鈺兒笑稱“好看不好穿”的水晶玻璃鞋。最少趙伏波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去穿這樣的玩意,只試了半天,舒鈺兒就叫要命呢!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的阿巴婭長袍的女人來到趙伏波面前,她手中摯著一盞昏黃的安裝有蠟燭的提燈,見到趙伏波的時候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示意他跟隨就是。
“哼,這怕是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自己吧,水晶玻璃鞋這么貴的東西,難道會給別人穿嗎?”
帶著這種想法,趙伏波默默的跟隨著這個丫頭。跟著她一層層的上去,直到有噴泉的那一層。到了這兒,一路之上都有些昏暗的大廳,才被這個有著噴泉與明亮的廣場所代替,也使趙伏波的心中一輕。
到了這兒,似乎還不是他與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相傳的地方,那個為他帶路的女人,繼續一伸手示意趙伏波跟隨她。
“這個珍珠小枝在玩什么把戲,難道宮姐猜錯了么?”
來時的路上,趙伏波對于今天夜里的事情稍稍有些反感。固然,把亞歷山大港拿到手,是件需要感謝那個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的事情。可是如果借著這件事,要讓自己來做這樣的事情,她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
雖然趙伏波也許不得不做,但應該僅僅只是暫時的夫妻。對于這樣帶有逼迫意味的女人,趙伏波可不喜歡。就算是像法蒂瑪那樣引誘他,又或者說像宮紫那樣機緣巧全都不是問題。
想著這些不著邊的事情,趙伏波跟著前面掌燈的女人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外。
“篤篤篤……”
前面的人敲了敲門,接著門被人從里面拉開,那個摯燈的女人當先進去。趙伏波看看左右,沒看到什么礙眼的人,他也進到屋子里。
屋里燈光明亮,一個女人站在那兒,赫然就是趙伏波誤會打算偷情的那個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此刻她站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卻躺著一穿戴整齊人。
“這……”
這時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轉過臉來,趙伏波驚訝的發現,她漂亮的眼睛里,蘊含著淚水。一股駭然的神氣,始終縈繞在她的眉宇之間。
“你要不要我?”
一句話,幾乎把趙伏波嚇了魂飛天外。他不知道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是不是犯了什么病,看模樣躺在那兒那個,恐怕就是薩利赫.奈季姆丁王朝(也即阿尤布王朝)的蘇丹了。有這樣當著丈夫的面,讓他戴綠帽子的嗎?況且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不知身份的女人,倘若這還什么都不算的“私情”被傳出去,那還得了。
阿拉伯世界里的這種罪責非常嚴重,前面說過嚴重到要被砍去男人的象征。可以說是一種比閹割更加痛苦的刑罰,但這就是阿拉伯世界里對這種事情的懲罰。
“你到底要不要我?為什么不告訴我,是不是怕她……!”
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向前邁了一步,趙伏波驚訝的發現,她居然沒有穿那雙水晶玻璃鞋。甚至她也沒有穿什么阿巴婭長袍,趙伏波從來不知道薩利赫.奈季姆丁的宮廷里,他的妃子們居然會穿成這個模樣。
也是今天白天有宮紫做陪,不然的話血氣方剛的趙伏波一定會爆血管的。眼前的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有的不過只是一層輕紗,如果回味起來的話,倒有些像那個“蛇蛇腰”法蒂瑪,跳肚皮舞時穿的那樣。
當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提到旁邊那個女人時,趙伏波打量了她一下。此刻她已經打燈放到了一旁。站在那兒如果不動的話,就仿佛是一個泥塑那樣。
哪知他還沒打量完,在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的手勢下,那個女人居然開始脫掉她的阿巴婭長袍。當她脫掉的時候,趙伏波直接就扭過臉去,帶著詢問的目光去看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他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個什么意思。
因為剛剛那個女人什么也沒穿,甚至她蜜色的肌膚在明亮的汽燈的燈光下,閃爍著一些細碎的光芒。看起來那蜜色的皮膚上事先涂了些油。
從她驕傲挺起的結實的胸部,以及身體其他部位,很容易判斷出來她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姑娘。
“你不必害羞,將來你做她丈夫的時候,如果你喜歡的話,她會在你面前一直保持這個模樣。而且,她是個處.女!我很喜歡她,所以一直保護她,可是今天夜里出了些事情……”
說著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來到趙伏波的面前,身上穿得少之又少的的身體靠在趙伏波身上穿得盔甲上。看得出來,固然說到出了事情的時候,目光望了一下桌子上的身體,但卻絲毫沒有留戀的感情。
“說真的,我也不放心她。在她幫我把尸體挪到這兒的時候,要么我殺了她,要么你帶她走,只有這樣這件事才能保密。而且,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今天夜里來,我有一件大事要你幫忙。代價……代價就是我和她,她你今天夜里就可以帶走,我還要留在這兒,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
趙伏波不大明白眼前的珍珠小枝謝杰萊.杜爾到底是什么打算,難道深夜把自己叫來,就是為了送個女人給自己嗎?
“好吧,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太習慣面對謎題的時候,就匆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