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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嚴津語氣嚴肅得不行,他的惱火,通過電話全都傳到了賀承耳朵里。
賀承還真就笑了一下,說:“怎么了這是,別對我發火啊,我可沒惹你,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
“賀承,我叫你來可不是讓你來跟我說廢話,我是叫你說事情的,明白么?”嚴津也很惱火,尤其是聽到賀承在那唧唧歪歪的,他聽了瞬間就來火,根本止不住的火氣。
而賀承還在那笑,他還有臉笑,他有什么臉好笑的?!
嚴津一團火就這樣窩著,賀承這會又來沒事找事,現在嚴津都懶得理會他,賀承這會還在問:“嚴總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恩?”
“有什么事,你自己搞的什么事你還不清楚,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我可是提醒你了,最近你不要給我搞什么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賀承開始裝傻了:“我又做了什么,我真不知道,嚴總,你不能這樣啊,你怕什么,你這么厲害你怕什么?”
“你在嘲諷我?你真他媽以為我多牛啊?我還能只手遮天?賀承,你是不是這么囂張啊?”嚴津也是著急了,他就差罵起來,但賀承還是輕描淡寫,甚至還在那看笑話。
賀承不是不明白嚴津最近的麻煩,他多多少少有所聽說,他也看得出來,嚴津這次是真遇到麻煩了,還是個大麻煩,一時半會解決不了,賀承都看得出來。
因為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賀承感覺不到疼痛,說白了,又不是他的事,他自然不關心,嚴津就算急死了,也跟他沒什么關系。
更何況他們倆又不是什么很鐵的關系,不會在意彼此的死活,所以賀承才是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因為跟他沒什么關系。
何況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更別說管公司了,公司那些事,他也不懂,只是很淺顯知道嚴津最近不太太平,估計是有什么大事發生,所以他才這么安定,因為的確跟他沒關系。
賀承還能吊兒郎當開玩笑,說:“嚴總,別激動啊,有話好好說,不要想那么多,對你來說不管發生什么都沒事,就多大的事啊。”
嚴津可沒功夫跟他開玩笑,說:“你給我搞清楚,不要給我說這么多,你現在最好老實,乖乖聽我的,要是再搞什么事,別怪我跟你翻臉。”
“真不用這么著急,嚴總,只要你樂意,你想做什么都行,怕什么。”
賀承還在那嬉皮笑臉的,“嚴總,你才大氣粗的,背后還有人不是很厲害么?”
“你在說什么?”
“我也沒說錯,嚴總,其實我老早就想問了,不過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要不你會直接跟我說了吧,嚴總,你背后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嚴津也沒想到賀承問得這么直接,他沒承認也沒否認,態度曖昧不明,不過就算真有也不會跟賀承說,沒有的話,更不會說了,賀承什么心思他還不知道?
說出來都笑死了。
賀承都沒想到嚴津也會有這么一天,也真是讓人吃驚,他什么時候見過嚴津吃這么大的鱉,還真是少,賀承都忘記了自己跟他是一伙的,還開心的笑了聲音,這讓嚴津更加惱火,恨不得直接想辦法解決掉他,但眼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就只能想一想。
而嚴津身后的勢力,賀承始終是充滿好奇的,但是嚴津不說,他也不知道。
整個墉城,估計站在嚴津那邊的人真不多,嚴津也不不知道是從哪里起步,像是忽然就冒出來,賀承沒有了解過他的發家史,賀承自己都不在意,現在想起來,這個嚴津還真是有點突然。
賀承現在手頭上的錢都是嚴津一筆筆給的,他現在對錢其實沒什么興致了,像他這種人,年輕那會什么都玩過了,吃過了,女人也是,除了對待賀川這件事上還有那么一點點興致,其他的事,其實不太勾得起他的興趣。
但是嚴津身后的勢力,他就好奇了。
到底是誰給的勇氣,讓嚴津這么有本事,錢就跟大風刮來的一樣,不用操心的。
這讓賀承也覺得嚴津絕對有問題。
只是嚴津不說,他也無從得知。
賀承事后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告訴他,不過他也不著急,但這也勾起了賀承的興趣,他倒是想打聽清楚,嚴津到底是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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