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下圍棋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時煜說他對女仆裝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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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時煜說他對女仆裝更感興趣

第一百二十一章·時煜說他對女仆裝更感興趣很烈的酒:ujxsw

“這下的都TM是什么鬼玩意!”

半小時前,酒店的貴賓室里,中國棋手們的棋譜,令老九段們震撼無比。

曰本的九段大概是各個國家的棋手中,混得最舒服的群體,有大筆津貼養著,十分愜意。

碁圣戰這種次一級的頭銜戰本不值得他們如此關心,但這一次有外戰環節,十分隆重,他們還是集體來了一趟。

本著拉高收視率,提升對戰烈度的原則,這次來的八個中韓棋手,統統與曰本棋手對上了線。

結果,八盤棋中,曰本棋手就贏了兩盤,分別是卡相臺與甲敏俊,還都是韓國那邊的。

日方九段們對此頗為不滿。

可看到中方棋手們的棋譜后,所有的不滿統統被擱置一邊,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其中三盤棋,中國棋手一上來就對三三動手。

這陣勢讓大家聯想到上世紀六十年代時,中日圍棋交流,中方棋手清一色布下星小目變星側方的開局,“中國流”的稱呼也因此而生。

那現在這又是什么套路?

也是中方棋手集體研究的成果?

新中國流?

如果是曰本棋手這么下,在座的諸位估計要開始掏戒尺了。

可既然是中國棋手這么下的,那么就笑一笑,順便夸夸大竹事辦得不錯。

原本以為他要搞一波鯰魚效益,弄幾個狠角色過來,幫曰本棋手上上強度。

結果是這么一群來送菜的,這上的哪是強度,根本就是上士氣啊!

沒高興多久,他們就眼睜睜看著日方棋手被接二連三斬于馬下。

“外勢呢?難道外勢沒發揮作用嗎?”

“呃我看了看,外勢是發揮了作用,只不過好像是副作用.”

九段們面面相覷。

對于不了解外界行情的他們而言,著實大開眼界。

“這些后生仔,連這種對手都下不過!這要擱我們那個年代,是要挨耳光的!”

一名身墨綠色穿和服的老人驟然起身,胡子都氣得飛了起來。

古川銀次郎。

在座的諸位中資歷最老的九段之一,也是反對這次頭銜開放戰的核心人物。

他的說法是,圍棋就應該下長日制,這樣才能體現其這門古老藝術的魅力。

國際上的冠軍有什么好爭的?他們下的那東西能叫圍棋嗎?

說白了,長日制圍棋,是只有我們曰本棋手才能下好的規則,其余國家的棋手根本不行。

讓他們參賽,不僅無法提高收視率,還會白虧一筆住宿費和機票費。

不信的話走著瞧吧,這群外來棋手肯定不出三輪就會被全淘汰完——

然后整體就被6:2了。

“順帶一提,收視率的漲幅也很可觀,事實證明,哪怕是我們曰本觀眾,比起自娛自樂,也更喜歡看外戰。”

大竹淡淡地說道。

“啊這.”

古川銀次郎頓時啞口無言。

“再順帶說一說,我們的棋手,夜神遼,應付中國的時煜,也選擇了點三三開局相比其他中國棋手,這局更加精彩,也更加匪夷所思。”

大竹亮出了時煜的棋譜。

一番打譜后,九段們更加震驚了,從大開眼界上升為世界觀螺旋升天。

右下角,前所未見的點三三變化。

以及左上角,同樣令人震驚的小目二間跳變化。

還有右上方,極不常規的打入手段。

一切都令人耳目一新,有種大半輩子圍棋白下了的感覺。

古川銀次郎看得血壓尤為高漲,想將這個叫夜神遼的小子叫過來,狠狠批一頓。

但仔細一回憶,這人好像是最大贊助商的兒子。

咳咳,算了,遼君下得蠻好的.嗯,真的蠻好。

“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一系列招式,都是這個叫時煜的少年發明出來的,對這些招式有什么疑問,可以去找他咨詢。”大竹說。

“胡、胡扯!這算什么發明?只是剛好我們這一輪的棋手有點弱,抓不住機會而已。”古川銀次郎反駁道。

“這話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了.”大竹皺著眉,揉揉耳朵。

新龍杯上,類似的話,他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

來一個天才少年,被抬走,評價:這人不行,下一個。

再來一個,再抬走,繼續上人。

抬到最后,時煜把冠軍獎杯給抬走了.

沒想到,來到曰本之后,這個套路又可以再上演一次。

還好圍棋圈子就這么大,只有中日韓三個主要國家,沒有多的地圖給他換皮,不然的話,三體人都要被他抬走。

古川銀次郎拍了拍巴掌,鄭重開口:

“我想在座的諸位已經充分了解了眼下事態的嚴重性,我們大半輩子所學習到的知識正在遭受嚴峻挑戰,這比獎金被奪走,更讓人難以接受,對不對?”

這番話得到了在座絕大多數九段的響應。

比起頭銜戰的獎金被一寸寸刮走,世界觀崩塌這事更讓人害怕。

大竹對此也很理解。

人嘛,是這樣的。

13歲之前所接觸到的新事物,都是世界體系自帶的,簡稱世界觀根基。

13歲到35歲之間所接觸到的新事物,才叫這個世界真正多出來的新東西,叫時代進步。

35歲之后,也差不多該變成保守派了,對世界上誕生的新事物統統嗤之以鼻。

對于在座的諸位而言,捍衛世界觀這事,無關乎金錢,只關乎信仰。

對曰本人而言尤其如此。

但凡大家喜歡哪怕那么一點新事物,也不至于現在還用軟盤和傳真機了。

老實說,大竹自己也是個保守派,對時煜這套相當不感冒。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從他淡出一線的那天起,圍棋的理論大廈就已經基本完工,后人只需縫縫補補即可。

但在棋界,勝利才是一切,面對時煜一次又一次,如同秦始皇吃花椒般的贏麻,他也無話可說了。

“這套不是挺有意思嗎?我們得多學學啊。”

房間的一角,一名仙風道骨,白發蒼蒼的老人笑呵呵說道。

齋藤秀逸。

“依我看,比起怎么針對這套,不如辦一個學習大會,試試看能不能模仿這套。”他笑呵呵地說。

“好了,齋藤老師,別說胡話了,到時候我們開作戰研究會,您也記得來參加,針對它的過程中,您同樣能找到模仿它的辦法。”古川銀次郎好聲好氣說道。

別看大竹英豪是這次頭銜戰開放的第一策劃人,但實際上齋藤秀逸才是真正的靈魂人物。

別的不說,單論排資論輩,他的輩分就高到讓古川銀次郎肅然起敬,更別提齋藤那傳奇般的圍棋人生經歷。

他站在開放派那一邊,更加不足為奇。

早在中國的圍棋還一窮二白時,他就自費組建隊伍前往中國進行交流,前后總共14次,被稱為“秀逸軍團”,為中國圍棋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韓國圍棋那邊,依舊受過不少他的幫助,此人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關系硬到三國通吃。

在推動圍棋國際化這塊,他從來不遺余力。

“那先這樣吧,你們開研討會對付時煜,我繼續去忙本職工作。”大竹起身離去。

然后就是現在。

時煜也得知了此事。

思考半晌后,他發出靈魂般的提問:

“就這?”

“你”大竹的血壓再次上涌。

好家伙,我給伱通風報個信,指望你嚴肅一點,結果你就這反應?

是搓澡時,嫌搓澡師傅不得勁,喊用點力嗎?

沒錯,時煜的弈狐ID就叫用點力啊。

對于被集體針對這事,時煜早就有所心理準備。

在AI沒誕生的時代,各國都是靠集體研究來克服強敵,這叫尊重。

他只是好奇,就這么大一點事,您有必要搞這么嚴肅嗎?還特地趁周圍沒啥人的時候說,搞得跟在當特務似的。

“不懂就問,集體針對我,會上盤外招嗎?比如像韓國人那樣,直接叫警察拷走?”時煜下意識問。

“那怎么可能嘛!就算要用,我們也會用更本地化一點的招數,找個穿校服的小姑娘把你摁倒,讓你第二天起不了床!直接被判負!”

還有這種好事?

這也太本地化過頭了吧!

“我對校服不感興趣,能給我換成女仆裝嗎,最好還是戴犬耳的那種,我對這個特沒有免疫力。”時煜正義十足道。

“哼,想得美,和你隨便硌兩句,你還真信了?快,采訪快開始了,還得給你整理下儀容才行。”

兩人快速在走廊上走過。

一旁的女生衛間里,鹿思竹悄悄探出頭來。

聽到了。

時煜說他喜歡女仆裝。

果然,他對黑白二色的東西是真愛。

古川銀次郎是個原創角色,節目效果嘛,總需要幾個反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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