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下圍棋的!

第一百四十章 · “咦,還真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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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咦,還真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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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化妝間出來,鹿思竹便被攝影組一路跟隨,走過長廊,走進電梯,走進房間。

走廊上的油畫剛好對應著春夏秋冬,鹿思竹從畫的下方走過時,有種經歷過四季的時空感。

最后,她走進了這間對局室。

當場把時煜看懵。

這又黑又白的配色,怎么想都不是在cos大熊貓吧?

怎么想,都是女仆一類的九宮格大家族吧?

本以為她只是接受采訪時說著玩玩,沒想到來真的啊!

這和鐵子哥說剃度就剃度,有什么區別?

透過直播,看著這一幕的棋友們也都傻眼了。

“糟糕!這下時煜危險了,他根本頂不住這個!”

“龜龜,鹿女王說到做到,上次看到此等豪爽的勁,還是鐵子哥。”

“這下主辦方收視率賺麻了。”

“說起來,你們還記不記得,有部圍棋愛情片,說是女棋手如果敗北,就要與男棋手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兩小時過后,女棋手贏了.”

棋友們議論紛紛時,在家掛機的時欣彤也一拍沙發:“看吧,我就說老哥傍上富婆了吧?他還擱這跟我裝。”

井山則倒吸著涼氣,捂住負重不堪的心臟:“我我還是太低估你們兩個了.”

邱嵩也重重皺住眉頭,摘下眼鏡擦了又擦。

果然,但凡離時煜太近,都會遭到核輻射般的侵蝕與污染。

這么好的小姑娘,文文靜靜,乖乖巧巧,自從結識時煜之后,就在不當人的道路上越跑越遠。

有道是不在沉默中學壞,就在沉默中變態,但現實中往往是既變態又學壞!

一票親友團之中,唯有聶嵐仿佛頓悟了點什么,撐開扇子,露出玩味的表情:“年輕人玩挺花。”

“你確定要穿這個打比賽?”時煜忍不住問。

“主辦方說可以。”

“他們還真允許啊!”

“他們說只要是常服,不是奇怪的衣服就行。”

“什么?這居然是常服?”

時煜再次上下打量對方。

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常服。

這黑白相間的顏色,都是用普通衣服搭出來的,就是有點日系洛麗塔,并沒有明顯的制服感。

也沒有標志性的女仆發箍,兩條馬尾上依舊是那倆啃竹子的大熊貓。

屬于是巧妙打規則的擦邊球,營造出一種介乎于全職女仆和兼職女仆之間的奇妙狀態。

“就是這樣,請做好準備,我接下來將用出全力。”

鹿思竹低了低頭,目光明顯充滿戰意。

正式落子之前,昂揚的斗志就已經遍布房間的每一寸角落。

某種意義而言,這也算是一種有備而來。

好比時煜穿上女排圣遺物隊服,不為別的,就為給自己提提勁,順帶巧妙利用一下韓國人看見運動服就哆嗦的玄學debuff。

只是有一點,時煜不得不為鹿思竹惋惜一下,也順帶為自己澄清一下。

也許你說要穿女仆裝不是開玩笑。

但我說我對女仆裝沒有抵抗力,那真是玩笑啊!

說白了,除了韓國人玩不起把運動服ban了,真的會有人介意對手穿什么衣服嗎?

穿女仆裝會讓我感到恐懼?

笑死,根本不會,只會越打越起勁。

“怎么樣?害怕了嗎?”鹿思竹問這個問題時,有些微妙的得意。

“哦哦,怕了怕了,我們能立刻開始嗎。”時煜面無表情。

鹿思竹總覺得這人在敷衍自己,但一時半會,并沒有明顯的理由。

很快,兩位棋手入座,并在棋盤的右上角擺下一顆黑子。

這是一個棋戰傳統,對局開始前的這段時間專門留給攝影師拍照,為了不使棋盤看上去過于空蕩,索性在右上角擺上一顆棋子,以供擺拍。

場內場外的氣氛逐漸升溫。

陽光從烏云中露頭,一點點擦亮棋盤上的陰影。

城市也徐徐復蘇成車水馬龍之勢。

水鳥掠過水晶般的樓宇,飛向遠處的海面。

場外,破防了好幾天的大竹再次出現在公眾面前,繼續擔任大盤講解。

一見到鹿思竹今天的人設,第一反應是捂頭后仰。

第二反應才是算了算了,反正她這么一整,收視率多半又多拉了點起來,贊助商很滿意就足夠了。

他已經習慣了這兩人黑活又多又密,質量還特高的神奇體質。

搞不好,不是老天爺給他灌流量,而是老天爺都想蹭他熱度啊!

“真是一次令人難忘的棋戰啊。”

貴賓室里,齋藤輕輕嘆道。

“您指的是.有不少年輕小姑娘參賽?”古川用怪異的表情問。

“不止是這個,而是這次棋戰,讓我們曰本棋界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齋藤說。

古川也不好反駁。

多年以來一潭死水的曰本圍棋,的確被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們打斷了。

從啟蒙班的小孩,到老年棋迷,從正在沖擊段位的院生到已經功成名就的高手,還有雜志以及電視臺。

所有與圍棋有關的一切,都被激活了,每天都有講不完的話題。

就連他們這群半截身子入土的朽木,也難能可貴重溫了一把當年激情燃燒的歲月盡管代價有點大就是了,還白付一大筆學費。

“搞不好,類似的頭銜開放戰,還真可以再辦一次.”

古川終于也有些松口了。

對局室。

閉目養神后,雙方都睜開了眼睛。

時間到。

陽光也正式升至城市上空,撥開萬里晴空。

“比賽開始。”裁判比出一個手勢,像是將舞臺的幕布揭開。

兩人雙雙向對方鞠躬一拜,腰肢也跟著一彎。

抓子,猜先,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慢鏡頭,世界纖毫畢現,棋盤上的紋理也清晰可聞。

所有人都緊張地等著猜先結果。

猜錯,時煜執白。

執白不敗開始生效——不好意思,串場了,自己并沒這能力。

更何況,日韓規則下,白棋的初始勝率也高1.7,考慮到自己目前還只是個正常人類,要這1.7著實沒啥用。

等等,白色?

時煜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當天飯桌上,鹿思竹問他喜歡黑色還是白色。

自己不假思索就說喜歡白色了。

那時,他以為鹿思竹在問喜歡執黑還是執白,或是巧克力味大福和香草味大福哪個更好。

但此刻看到鹿思竹這么一身黑白相間的類女仆服后,他心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問題。

這真的只是鹿思竹隨口問問的嗎?

這真不是什么契科夫之槍一類的伏筆?

這個疑問,宛若墨汁一樣,在時煜心里不斷滴出。

忽然。

他鬼使神差低了低頭,看向鹿思竹腳下。

剛好,她正在脫鞋,一雙小巧的黑色瑪麗珍皮鞋輕輕脫落。

露出來的咦?還真是白色?

臥槽!她開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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