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找到害文淑的人第22章找到害文淑的人
是的,她只是想過再給劉萬機會,可是她卻忽視了悠悠的教育問題。
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這樣逃亡般的生活確實不適合她。
“如果,真的要離婚,那我也要聽聽劉萬的意見,我總感覺到劉萬做出這種決定是有苦衷的。”
林曼曼依舊選擇幫劉萬說話。
“更何況,對于悠悠而言,一個完整的家庭也是很重要的。”林曼曼看著臥室里睡得比較沉的悠悠,雙親家庭怎么也比單親家庭要好。
空氣沉悶了一會,林曼曼忽然抬頭,帶著明亮且堅定的眼睛說道:“我相信劉萬,他一定是被人蠱惑才這樣對我的,劉萬是個好男人,不然,當初我怎么會嫁他,如今七八年都過去了,我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為了這個家庭改過自新的。”
“……”文淑不知道說什么好,看著林曼曼充滿希望的眼神,她又不好意思再去說什么。
當鄭偉帶人過來搶林曼曼的時候,那些人的手腳可不干凈,他們看林曼曼的眼神如同一個玩物。
想來這件事情也不止發生一次了。
如果劉萬真的還愛著林曼曼的話,就不會讓那些地痞當眾調戲林曼曼。
這傻女人啊!
說著自我安慰的話,做著自我感動的事情,還以為丈夫會因為她的付出而回來……
文淑很想林曼曼盡早清醒,畢竟她如今的生命也在進入倒數期,她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幫助林曼曼。
可是看到林曼曼如今過得這么慘,她又不忍心放任不管。
劉家那母子倆絕對會將林曼曼吃干抹凈,甚至壓榨到最后她剩下的一絲價值。
黑色的夜幕往往隱藏著暗流,此時不同于寂靜的夜晚,這里卻明亮如白晝。
璀璨的燈火,霓虹交錯,無論是誰入了這地方都會沉淪。
這就是A市最為神秘的地方,禁幽園,也是最為繁華的地方。
然而,很少人能見到禁幽園。
因為它不在地上,而是在地底下。
這里一共有三層,每一層的布局都格外奢侈,富麗堂皇。
第一層是酒池肉林,來這里的人無非就是尋歡作樂,男女情愛。
第二層是賭場,這里每天都會誕生富豪,也是所有賭徒心里的夢想之地。
然而,盡管第一層和第二層已經讓人的欲望達到極致,可是這第三層才是最受歡迎的地方。
第三層是搏擊場。
在搏擊場上,每天都會有人死亡,可人的死亡更加助長了人性的險惡。
他們撕心裂肺的為勝者吶喊,歡呼!
搏擊場最中央是一個四米的方形擂臺,此時兩個精壯的男人正在搏擊場的擂臺上,開展生死決斗。
他們拳拳見肉,拳拳見血,令底下的觀眾激動的嘶吼,人群的情緒瞬間被帶到巔峰。
搏擊場并不是為了拳擊這項運動,只不過是富豪們為了刺激而投資的一項游戲,他們的惡趣味誕生了養人,養命的各項產業。
富豪們將他們辛苦培養的拳擊隊員往臺上送,每個拳擊手都簽下了生死狀,在擂臺上,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搏擊場的VIP席位上,有著一層層的包間,每層包間都用單向玻璃隔開,不僅能將外面的聲音隔絕開來,還能夠遮擋住包間內的一切。
夜臨風半靠在黑色沙發上,身上僅一件白色襯衫,領口也隨意的掀開,清冷俊逸的臉龐此刻正看著擂臺上二人的博弈,眼里的血腥更為他添了一份美感。
“撲通……”
旁邊的魚缸里的食人魚都在爭先恐后的吃著那俊美男子投喂的新鮮生肉,不過幾秒,魚缸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似乎剛剛的騷動只是一次幻覺。
“三爺,人帶來了。”
夜臨風抬眸,看著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冷聲道:
“那個機關是怎么回事?”
當時他只是想關押文淑,并不想將三只土狼放進去,要了她的命。
跪著的男人連哭帶磕的解釋:“三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正在周圍打掃,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是關押文淑小姐的房間,也不知道土狼密室開啟的按鈕。”
“三爺,小的求您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望著小的,小的可不能有事啊,求三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一回吧。”
男人磕的頭都破了,鮮血直流,原本干凈的地板上,瞬間染上一抹血跡。
由于男人磕頭砰砰作響,血跡飛濺,竟然有一滴濺到了夜臨風的鞋子上。
夜臨風掃一眼過去,男人虎軀一震,連磕頭都不敢了。
“對不起三爺,對不起三爺……都是小的錯,小的這就給您弄干凈。”他跪爬著來到夜臨風附近,正準備用自己身上衣服最干凈的一處去擦血跡。
這時,一道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嘖嘖嘖,真是暴殄天物,三爺的這雙鞋可是我花了五百萬找人用鯊魚皮純手工制作的。”
一身紅禮服的男士十分扎眼的走進包間。
李苛見到來人十分恭敬的喊一聲:“慕少。”
慕葉山本是個混血兒,他身后的家族乃A市的名門望族。
據說,三代內,還有人曾坐上了A市老大的位置。
雖然如今慕葉家族不如以往強大,可是仍然是一個不可撼動的存在。
慕葉山本最喜愛一些惡趣味的游戲,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和夜臨風打上招呼的原因。
慕葉山本生的極為好看,他那副皮囊,英流倜儻,美的令人發指,就連女的都該自愧不如。
夜臨風微垂著一雙鳳眼,細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底內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
此時正要給他擦皮鞋的男人聽到慕葉山本這么一說,不知是擦還是不擦,就僵在那里。
慕葉山本惡趣味的說道:“不如,你親自舔干凈吧。”
男人猶豫不決,看了會夜臨風,見他沒有反對,咬了咬牙,只要今天能過這關,讓他吃屎他都愿意。
沒有什么比他小命更加重要。
他伸出血紅的舌頭,白色的唾沫因為害怕而滲出了許多。
他緩緩逼近那雙皮鞋,頭慢慢往下,舌頭離那雙皮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可還沒有舔到,一滴白色的唾沫就滴了下去,讓那滴火紅的鮮血更加渾濁。
“嘖嘖嘖嘖,真是惡心。”慕葉山本嫌棄的笑著,可是他卻很開心,他就喜歡看人做這種事情。
忽然,一腳抬起,直接將男人的臉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