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四歲半:五個哥哥都是寵妹狂魔

第九十六章 絕情的男人

夜已深,烏漆嘛黑的,一高一矮偷偷摸摸的跑到了破廟中,蘇小軟素來是個膽子大的,奈何架不住外頭妖風呼呼,那聲音就跟鬼哭似的。

“那……那什么,宋祁哥哥我有點冷。”

她抱著手臂,小小的身體瑟瑟發抖著,說話尾音都在打顫。

瞥見蘇小軟嫻熟而自然的往他身邊縮,宋祁黑著臉脫下了外衫扔在她身上,冷硬道。

“冷就穿上,然后跟緊我,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有狼出來覓食。”

蘇小軟一嚇,哆嗦的雙腿沒由得迅速軟了下來,哭喪著臉結巴道。“不……不可能吧,這里怎么會有狼。”

死宋祁一定是騙她的,真是個壞東西。

“我騙你干嘛,這間破廟位于山腳,縱然天氣冷比不得炎炎夏日,但冬天覓食困難,狼被餓狠了難說不會下山來,總之小心點是沒錯的。”

宋祁再怎么說也是在山里生活了幾年的,沒有人比他還要清楚哪里危險,哪里不危險。

他可不是隨便嚇唬蘇小軟,難得看到她慫如鴕鳥戒備的扯著他的衣角,宋祁突然來了壞心思。

“據說啊,之前就有一戶人家。”少年隱忍著笑意,板著臉,特別認真的吊起了蘇小軟的胃口。

蘇小軟咽了咽口水,果然上鉤了,“有……有一戶人家干嘛了?”

她死死的攥著宋祁的衣衫,手心里都是虛汗,宋祁越是故意拖延時間。

“宋祁,你到底說不說,存心嚇我是不是!”

蘇小軟掄起小拳頭兇兇的砸在他身上,巴掌大粉嫩的小圓臉因生氣憋得通紅。

殺傷力沒多大,倒是把宋祁給逗樂了。

他抓起蘇小軟冷冰冰的小爪子,先是貼心的幫她將手心里的汗擦干凈。

知道某人是紙老虎,還是小紙老虎,宋祁不敢再隨便開玩笑嚇她,沉聲道,“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嘛,跟緊我,只要把人找到,咱們就回家。”

“回……家?”蘇小軟愣住了。

她記得宋祁好像從來沒有承認過蘇家是他的家,蘇小軟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對于家這個概念的排斥。

而就在剛剛,宋祁親口對她說“家”。

蘇小軟獨自現在原地,看著少年越發挺拔修長的身影,情不自禁流露出了一絲老母親般的微笑。

“你傻笑什么,趕緊躲起來。”宋祁走了有一段距離,發現她笑得像個小傻子一樣,語氣難以掩飾的嫌棄。

宋祁不安的皺起了眉,心想,不會是大冷的的天把腦子凍壞了吧?

不行,得趕緊把人帶回去,不然家里還沒鬧翻天,他的小家伙先病倒了。

家里少了兩個人花月娘還沒能來得及發現,因為她現在確實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哭哭啼啼的哭喪啊,我還沒死呢,小賤人我告訴你,哪怕是我死了,你也休想嫁進我們蘇家的門。”

什么玩意兒這是,新婚第一天就上趕著送上門來給別人做妾。

花月娘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像江璃這樣不要臉,臉皮比城墻還厚,戳都戳不破。

“嗚嗚嗚,大娘,你不喜歡我,對我有怨氣我都知道,也不會計較,我只求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兒上,說話不要那么難聽,都是我的錯,可孩子是無辜的。”

“啊呸,什么孩子,你肚子里是個什么東西心里沒點數啊,別想讓我兒做這個冤大頭。”

里屋罵罵咧咧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夾雜著女人凄慘的哭聲,驚擾得蘇家幾個小子都醒了。

蘇明和蘇寧而來聞聲而來,看到江璃癱坐在他們家哭,兄弟倆驚得眼珠子都掉了。

“娘,她怎么在我們家啊?”蘇寧揉揉睡眼,還以為是自己花了眼。

相比起來蘇明可就清醒得多了皺著眉不悅道,“娘,她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他聽到了什么冤大頭,肚子里的孩子。

難不成江璃懷孕了,還跑到他們家說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哥的?

想到這種可能性,蘇明狹長的鳳眸頓然折射出寒冷的戾氣,真當他們家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不成?

“你們倆瞎參合什么,還不去把門給我關好。”

花月娘都快被江璃這個賤人氣死了,實在沒有心力再去應付別人。

若是這件丑事被街坊鄰里知道了,頭一天成親,緊接著就來一個私生子,花月娘干脆死了算了。

兄弟倆面面相覷,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麻溜的跑去緊閉大門。

與此同時,新房里的夫妻倆休息了一夜,二人手拉著手一同來到里屋。

原本按照習俗新婚夫妻是要給公公婆婆敬茶的,可眼下這光景,別說敬茶了,蘇木和李紅玉的臉都是黑的。

“蘇木哥哥,蘇木哥哥。”江璃哭得楚楚可憐,一雙眼睛通紅的抓住了蘇木的胳膊。

“蘇木哥哥,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你和孩子了,如果你再不要我的話,我只有帶著孩子去死了。”

大清早的看著蘇木和李紅玉肩并肩,手拉著手出來,江璃恨不得將李紅玉的手給砍下來。

那是她的蘇木哥哥,李紅玉憑什么站在她男人身邊。

她哪只手碰了蘇木,江璃便想砍斷她哪只手。

李紅玉不過是一個狐貍jing,她憑什么,有什么資格。

當然了,這些話她是不可能當著蘇木的面說的,江璃唯有表現得越可憐,她才能夠有機會。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望著蘇木那叫一個深情款款,哽咽著說,“蘇木哥哥,我不敢與姐姐爭,我不會妨礙你們的,只求……只求你不要讓我走,我可以……”

“我可以不要名分。”

江璃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過分,壓根沒注意到蘇木的臉色已經由青轉黑。

“你給我住口,我與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死了這條心吧,趕緊滾出我們家。”蘇木用力甩開女人的手,那嫌惡的目光,就跟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字字句句透著冰冷和無情。

江璃臉色發白,紅唇止不住的顫抖著,身體僅存的力氣仿佛全部被抽空,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癱軟在冰冷的地上。

“蘇……蘇木哥哥,你,你竟厭惡我至此嗎?”

他全然不念往日的情分,絕情到了如此地步,就是為了李紅玉這樣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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