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四歲半:五個哥哥都是寵妹狂魔

第二百零八章 上門打秋風

對于自家妹妹胳膊肘往外拐的一面,蘇明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深有體會了。

現如今這趨勢大有星火燎原之勢,蘇明長嘆一聲氣,終究沒有再說些什么。

他只想著,待蘇小軟生日過后,再尋一個合適的機會與宋祁談談。

若宋祁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不會影響到他們一家的平靜生活,蘇明看在往日情分上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若不然……

若明黑眸閃過一瞬的陰鷙,轉眼間已經恢復了平靜。

翌日,正午時分。

城中公示欄上終于放出了榜單,蘇明以第一名的鄉試成績,奪得了魁首,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解元。

短短不過幾年的光景,蘇明輕而易舉通過了院試,緊接著日夜用功溫習,又得夫子從旁教導,果不其然奪得了鄉試的榜首。

天還沒亮官府就有人來書院報喜了,說了一堆的吉祥話,蘇明表面上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心里卻是激動的。

他不卑不亢的送走了報喜的人,又被夫子拉到一旁細細囑咐了一番。

書院的其他同窗本也想拉著蘇明一起慶祝來著,蘇明笑著將蘇小軟事先準備好的糖果給分了一下。

至于慶祝暫且放下,他得回家陪伴家人,關于家中妹妹生日一事蘇明也沒有隱瞞。

這不,眾人也是識趣兒得很,有誠心恭賀的,也有背地里吐酸水兒的,表面上也不好“為難”了蘇明。

看著自家哥哥被一群人簇擁著脫不開身,蘇小軟乖巧的站在一旁,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就算想上前幫忙也不敢。

折騰了好一會兒,蘇明可算是擺脫了那些人,一張俊美陽光的帥臉蒙上了不少的汗水。

“哎喲我去,早知道我就拉著你從后門走了,他們太煩人了,若回去晚了,咱倆都得被娘罵。”蘇明收起一貫的老沉,在蘇小軟面前儼然一個青春活潑大男孩兒的形象。

蘇小軟抿唇笑笑,從袖子里拿了條干凈的手帕為他擦干,邊道。

“他們也是恭賀三哥,是好事兒,想來也沒有耽誤到我們什么,咱們現在回還是來得及的。”

眼瞅著天色尚早,估摸著花月娘老早買了菜回家慶祝,一個人也處理不了那么快,他們腳步快一點還是可以趕上做活兒的。

“誒,我現在是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不然回家都不知道怎么跟娘交代。”

這是蘇明的心里話。

蘇小軟聽出了他的擔心和忐忑,一雙白嫩的小爪子覆在蘇明的手背。

少年身體微僵,抬起漂亮深邃的黑眸看向她。

驟然間,一個絢爛如太陽般溫暖熱切的微笑占據了他所有的目光。

這一暖。

徹底暖到了蘇明的心坎里。

“三哥哥在我們心里永遠都是最好的,不管考得怎么樣,相信娘都只會是高興,她一直都是口是心非的,老喜歡把對我們的關心放在心里不說出來。”

其實啊,蘇小軟知道,蘇明也清楚,他們在花月娘的心中都是一樣的。

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蘇明眉目婉約澄明一片,唇角微微彎起一個醉人的辜負,重重的點了下頭。

是啊,她是他們的娘,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好了,快走吧,東西我來提,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別給累折了。”

自然而然的搶過蘇小軟手上的東西,不管輕的重的,蘇明都沒給蘇小軟有機會上手。

自家哥哥的貼心蘇小軟心安理得,沒有和他硬搶的道理。

“那就辛苦哥哥了,回家后我讓娘給你泡個蜂蜜水喝。”蘇小軟揚著笑容甜甜的看他。

蘇明疑惑,“蜂蜜水是啥?”

從前他咋沒聽過還有這東西。

“宋祁哥哥從外地帶回來給我的,一小罐呢,奶白色的,一點點就老甜了。”

某人三句話不離宋祁,蘇明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蹭蹭直竄頭頂。

“那小子送的有啥好的,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尋。”

別一天天的吃人家嘴短,早晚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小傻子一個。

蘇小軟白了他一眼,無奈道,“三哥,你好歹也是個解元了,怎么還那么小家子氣。”

不就是一罐蜂蜜嗎,至于吃這個醋,蘇小軟真不知道蘇明為啥老要攀比。

他和宋祁有攀比性嗎?

這么一吵,蘇明冷下臉,不高興了,“喂。到底誰才是你親哥,小沒良心的,”

“你你你。”

“蘇小軟,你回答那么敷衍,重新來。”某人不依不饒上了。

知道這人看著年紀成熟了。實際上還是個孩子,蘇小軟沒必要掃了他的性,再次“認真”回應。

“你是我親哥,他一個外人而已,你干嘛非要和他比,咱們才是一家人不是?”

幼稚。

這一聽,蘇明瞬間舒服多了,俊美的臉上重新恢復了喜色。

兄妹二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把家還,無比同時,蘇家這頭來了個不速之客,老遠都能聽到花月娘中氣十足的叫罵聲。

“死老太婆,當初錢你也收了,說的那是一清二楚,我們孤兒寡母幾個和蘇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打秋風你也要看看對象,我以前讓著你,那是看在你是我男人的親娘,你再怎么作妖我都可以忍,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你休想打著我男人的旗號占我們家便宜。”花月娘叉著腰守門口,一手操著菜刀,兇悍的模樣比男人還橫。

老太太被堵在門外,臉色氣得一陣青一陣白,指著花月娘氣不成聲。

“你……你你!!”

“你什么你,死老太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不就是看到我兒中了嗎,從前對我們孤兒寡母不聞不問的,呵,現在看到我們過得好了,我兒越來越出息了,恬不知恥的上來分一杯羹,我呸,你怎么那么不要臉的。”花月娘忍了這么多年終于可以一吐為快,別提多暢快了。

她從來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人,也不是能隨意被人捏的軟柿子,忍氣吞聲那么多年,為的不過就是她死去的男人,以及幼小的兒女。

現在好了。

大兒子成了家,立業了,兒媳婦長得好又能干,就差生個孩子給她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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