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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摸到是堅硬的質感,但咬到嘴里就是棒棒冰,脆脆的,很松軟,蓬勃的海洋氣息順著喉管滌蕩向身體。
雖然這些能量對如今的她無多大作用,但很舒服。
吃完盤子剩下的全收起,準備留給無歸他們。
追上去:“哎,你別走,帶我去找回他倆啊。”
遠遠的聲音:“我要準備下,你先回無夜島吧。”
與此同時,夜溪感覺到空間里一輕,是神錘被取走了。
好吧好吧,咱只是個租戶,人家才是業主,拿走就拿走吧,那么大,占地方。
夜溪隱身飛向無夜島,精神力一掃,很好,一個都不在,全出去浪去了。
連明心明情都不在,想來是去歷練了。
驀的有種凄凄慘慘戚戚的感覺,說好的留一盞燈永遠等你回家呢?
幸好島上繪鈺一直在,有那么個鬧心的外甥,他連閉關都不敢閉太久。
所以現在是他主事。
夜溪還是頭次到別人的洞府,或許是明慈體質原因,洞府在陰涼的山背面,不過靈氣很足。
無夜島的任何一塊地方靈氣都很足。
繪鈺坐在洞府不遠處的一處水潭邊閉目冥想,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喊他,睜開眼,驚喜。
“夜溪,你回來了。”
仙界靈氣充沛,仙人壽元綿長,幼兒期和成長期自然也長,下界的修士老頭折算成仙界的標準也是年輕人了,哪怕沒有經過飛升池二次投胎改造,但年齡大的面相也青春許多。
比如繪鈺,以前看著三十許,現在看著二十五六,很年輕了。
因為日常多習畫,整個人透著一股別人沒有的雅致韻味。
這放出去也是仙子們眼里的搶手貨啊,可惜,拖油瓶太不一般,估計沒有哪個女的有勇氣做明慈們的舅母。
夜溪笑:“師叔,我在外頭弄了些武道那邊的功法秘籍,研究了下,咱們體宗完全可以用,還有那邊武道的煉體藥浴法子什么的,充實咱的藏經閣吧。”
繪鈺才點點頭,嘩啦啦,不遠處的草地上堆成小山,比他高一大截。
一口氣生生咽下去。
一本書一只簡才多大,可面前小山全是,這是買了多少啊?還是…劫的?
當然兩者都有,竹子買的,她摸的,確認過安全有效的就有這么多。
夜溪指著小山道:“里頭天地玄黃都有,師叔自己分分吧。”
繪鈺點頭,眼里全是心疼,我的媽,天級地級都扔里頭了?能不能小心點兒?
先不說這個,說別的。
“你回來之前有遇到咱這別的人嗎?”
夜溪搖頭。
繪鈺:“那有幾件事與你說。第一件——”
拿了一只很奇怪的袋子出來,手掌大,灰白色,很普通的樣式,像一塊長條布對折,一縫,口子那里打了個結。
很…丑。
“這是明禪小師傅給你的。”
夜溪眼睛一亮:“明禪回來了?”
拿過袋子,捻了捻,手感似什么動物的皮,沒摸著什么,可能是個儲物袋。
“是,二百年前他回來倉禹,又走了,臨走前來到無夜島,你們都不在,便讓我將這東西給你,說你認主后看了里頭東西就知道了。”
夜溪點點頭。
繪鈺又交待另一宗:“再是金鋒的事情,寶寶回來過交待,若是你先回了這邊跟你說一聲——”
說到這臉色變得古怪。
夜溪好奇:“什么?”
金鋒那小子能有什么事?打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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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
“寶寶說,金鋒自己要找死,不如大家一起去弄死他。”
夜溪想,金鋒是作了什么大死?她家寶寶不是特別生氣的情況下是舍不得隨便死勞力的。
“里頭什么情況他沒說,但肯定很生氣。”
“寶寶說,小離界或者極之界可以找到他。”
“因為金鋒的事,蘭萱和冰皇已經趕去了。”
交待完金鋒的事情,繪鈺又道:“還有幾日前,皇天界的人剛走。”
皇天界?
他們來干什么?
“他們想與倉禹建立傳送陣,三族正商量著,已經有人去給寶寶送信了,這件事——”
夜溪點點頭:“這事就說我要想想,不著急。”
重重點出“我”。
繪鈺便明白了,傳送陣這事沒這么簡單。
道了句:“妖族最贊同此事,聽說皇天界是妖族的界。”
“嗯,那里全是妖,是個很好玩的地方。”
繪鈺聽她果然去過,皇天界的妖沒撒謊,心就安了。
夜溪琢磨,妖族愿意?打的什么主意?
繪鈺又說了些體宗和倉禹的情況,夜溪聽過皆是點頭,只是了解下她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么,并沒有留下來參與的意思。
繪鈺一看她這樣就知道這貨此次回來仍是呆不長。
“哦,對了,還有一件喜事。”繪鈺自己先笑起來:“升平成親了,如今被他娘子管的連門都不敢出。”
夜溪一呆,不敢相信:“升平?”聲調猛的拔高:“升平?”
沒聽錯吧?
繪鈺點頭,笑道:“別看他胡作非為,但人家正正經經沒娶過妻的,那老東西,連個妾的身份都不輕易給的。前些年去秘境探險,險些喪命,被個魔族女子救了,也不知怎么開了心竅,把所有女人都趕了,死乞白賴的追了人家一百年,那個丟人勁兒啊,三族共知。好在喜事成了,老東西日日守著他媳婦,讓往東不敢往西,讓打狗不敢攆雞。嘖嘖。”
夜溪驚悚,這是鬧了鬼?附了身?還是那魔女使了控魂術?升平啊,升平那個老東西竟能一心一意,真是見了鬼了。
“確定升平沒被奪舍吧?”
“哈哈哈,”明明沒胡子的人偏做出撫胡的動作,繪鈺笑得看不見眼:“你也這樣想對不對?咱全想一處去了!鐵藜按著升平查了好幾遍,老東西羞得沒鼻子沒眼的,直嚷嚷,以前沒遇到對的人。”
言外之意,他可不是花心的人,怪只怪對的人不出現。
夜溪一聽,不得不認同:“可不是,人家沒妻少妾的,可不是對婚姻鄭重嘛,嘖嘖,以前可真沒看出來。現在想來,人家升平弄那么多女的絕對只是為了修行啊,一遇到對的人立即一心一意片花不沾了。嗯,專一深情好男人啊。”
繪鈺拉下嘴角吸氣,顯然現在還不敢相信。
“那魔女怎樣?”
繪鈺:“哦,也算是熟人。萬重浚的妹子。”
好大一個驚!
那妹子之前不是喜歡卓焻嗎?這卓焻——升平——哪怕不喜歡卓焻呢,可是這兩人的差距——那妹子眼瞎嗎?
就聽繪鈺又道:“不是一個娘的,庶妹,脾氣相當火爆,動不動擰耳朵掐大腿的,偏偏升平就喜歡這調調。嘖嘖,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
哦,不是她見過的那個,那個是同父同母的,脾氣沒火爆到人身攻擊的程度。
繪鈺又道:“升平跟著人家去魔域定居了,鐵藜給了不少嫁妝呢,哦,我代表咱體宗也給添妝了。”
不容易啊,升平那貨能嫁出去,多少嫁妝都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