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藏金正文
盛世藏金正文。
回去的路即便是好走一些,也差不了太多,正值初夏之際,山溝里的草木一天一變樣,所以歸途中依舊是一個披荊斬棘的艱難過程。()
當回到黃金蟒所藏的地界,讓夏洛特驚喜的是,那對美麗的小夫妻還真的沒有走,不過,耽誤了這兩天的時間,雌蟒的口腔潰瘍又厲害了一些,顯然,一次,或者少數幾次的沖洗,并不能為它治愈病患,看來,還真的要帶上它們了。
蟒和蛇不同,區別于蛇類的速度如電,蟒類的行動則要遲緩許多,難道要兩人跟隨這對蟒蛇小夫妻慢慢的溜達么?譚越才耐不住呢,只好讓拖油瓶露面,好不容易調節了一下,這才打消了雙方的敵意,這下好了,只需要一個布兜,拖油瓶一次就能把它們給運出去,只需要放到藏金谷中就是了,到時候譚越和夏洛特抵達,便能順手帶走了。
耗費了兩天的時間,譚越和夏洛特終于重歸人間,等再次返回到瑞麗的時候,譚越的車里又多了兩位貴客,是的,金燦燦的貴客。不過,也就是這二位貴客顯露真身的時候,倒是把韋那杰老人連同玉繡純一家給嚇了好一大跳,誰也沒有想到,譚越進山一行,竟然弄了兩條這么嚇人的寵物回來。
“小越舅舅,安德烈好懶呀,我把它的頭掰到這邊呢,它就呆在這邊,掰到那一邊呢,就呆在那一邊,唔……真懶呀”都說初生之犢不畏虎,小飛就是這樣,在大人們還對那兩條大蟒膽戰心驚的時候,小飛卻已經跟兩條蟒蛇交了朋友,這不,正向譚越告安德烈的狀呢。、
基于喜愛之情,夏洛特搶著為兩條大蟒取了名字,一個采用了自己哥哥,安德烈王子的名字,雌蟒的名字據說是安德烈的女友。
“那不是懶好不好,人家那是乖,去吧,和安德烈去玩兒吧”譚越寵愛的摸了摸小飛的小腦袋,哄他到一邊去玩兒了,他已經做出了取舍,看來這份好處,還是由自己的熟人分享了吧
譚越掏出了手機,幸好這么多年,自己的通訊錄只增未減,因此董剛教授的聯系方式還在,譚越找出號碼,撥了出去。
“你好”那邊的聲音顯然不是董教授,譚越猜測著,應該是董教授的助手或學生,打了一聲招呼,隨即說道:“你好,我叫譚越,麻煩你跟教授說一下,我在云南這邊又有些發現”。
“譚越?”那邊剛剛遲疑了一下,就聽到里邊董剛教授的聲音傳了過來,應該是聽到了譚越的名字了吧。
“小譚呀,你可老長時間都沒和我聯系了,遼城那邊,你更是一天都沒待,弄得我老頭子還得給你作假”董剛教授依舊是那樣直接和爽朗,拿到電話之后先是埋怨了一番,告訴譚越,遼城那邊的考古工作已經結束,并行程了最終的結果上報了,雖然譚越在其后的工作中并沒有參與,不過董剛教授卻念著譚越相告的情分,最終弄了個假的出工證明,為譚越也撈了一點實惠,不多,幾千塊錢,還有就是在考古工作人員之中署了名。
這就不錯了,譚越更加確信,自己終究沒有看錯人,對于把這次的發現與董教授來分享就更平和了。
“董教授,謝謝您對我的關心,這次找您,其實和遼城那次差不多,也是通過一些資料,我找到了當年哀牢古國的最后一點痕跡,嗯,我已經去實地考證過了,確實是哀牢古國留下來的,在一處很深的峽谷中”譚越對董剛教授說出了自己是怎么遇到的韋那杰,之后又怎么通過大量的考證,逐漸的定位了那個山谷的方位,又怎么趕到云南,實地考證等等,當然,也隱去了很多事情。
“你說的是哀牢古國?小譚啊,我發現你真是我的福星呀,最近我正好被指派協助研究哀牢古國的歷史考證工作呢,你知道的,地方政府十分看重這件事,最近更是組織了大量的資源,想最快的拿出一些成果出來,”董剛教授自失的一笑,笑聲中卻含有難掩的傷懷,“雖然地方政府有借此打造旅游事業的打算,不過,咱作為歷史研究者,也就不在乎太多了,能得到如此助力,怎么都是對咱的考古工作大有裨益不是?”
“這樣啊……”譚越也不禁苦笑,在國內,真正的學術氣氛是越來越淡了,沒有哪位學者還會不求名利埋頭研究了,倒是又眾多的磚家叫獸紛紛涌現,但對于這個,譚越也好,董剛教授也罷,也只能隨波逐流,連潔身自好都很難做到。
“是啊,但考古研究,是一個不可能迅速出成果的工作,因此,我接手了近一年的時間了,地方政府期待的突破性成果還是沒能拿出來,說實話,我正為難呢呀隨著一天天過去,政府那邊也越來越急躁,再不出成績,怕是連飯都不管了呀,可這邊,幾十號人呢”董剛教授一貫直白,雖然無奈,還是對譚越說出了此中緣由。
“這么說,您正在云南呢?”譚越才不在乎這件事給當地政府利用來開發旅游呢,不過這樣一來,進入山谷卻不能從原來的道路進入了,那里的藏金谷雖然不虞被人發現,可譚越將來要在那里動作的時候難免會有妨礙,怎么辦呢?譚越回想了一下那幅衛星地圖,說不得就要提供另外一條路線了,然后,自己則要盡早行動才行。
就在保山市博物館的一間辦公室內,董剛教授正在與譚越進行通話,就在這時,幾個人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急促的對董剛教授問道:“董教授,剛才聽小黃說,有了新線索了?是一個姓譚的小伙發現的?”
“王主任,是的,是我一位老友的弟子在私下研究的時候,發現了哀牢古國的一些痕跡,據他說,是哀牢古國最后避難的地方,可以說是哀牢古國最后的痕跡也不為過,這不,我正在和這位小朋友交談此事呢?”董教授也只好停下通話,捂著話筒對這些人解釋道。
“私人研究?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國土上,什么時候允許私人考古發掘了?董教授,您應該勸勸你那位小朋友,在咱們中國,一切都要遵循法律來行事的你讓他過來這邊,如果發現屬實,我跟上邊說,不會追究他就是了,畢竟也是間接的為哀牢古國的歷史研究提供了幫助不是?”
王主任一聽就變了顏色,那個韋那杰他是知道的,以前曾就就找過他,可這人實在是不通情理莫名其妙,明明掌握著大量的資料,卻因為一些意見不合的小事情就絲毫不顧組織紀律的告辭而去,再聽說提供消息的人竟然是借助的韋那杰的資料之后,王主任就更膩歪了。
“是的,我正在云南,要不這樣吧,你到我這兒來一趟……可好?”董剛教授有些遲疑的說道,是心虛呀,明明是人家的發現,告訴自己是給自己臉面,可自己卻正好給牽扯到這件由地方政府主導的研究機構中,如此一來,人家小譚的好處自己能夠保證么?
“沒關系的,董教授,地方政府也是政府,總歸是國家的,我不過是因為韋那杰老人的托付罷了,至于成果,誰拿出來都一樣,而且您也知道的,我只是懂得古文字,對于一些其他,我并不擅長,有了眾位專家的共同研究,我也能獲得一些助益。就這樣吧,不過,我現在騰不出手來,您要是感興趣,還是來我這邊一趟吧”譚越不計較歸不計較,但也不會被人呼來喝去,上趕著給他們送名譽甚至是利益,自己沒必要這么低姿態。
“好的,我跟上邊匯報一下”董剛在那邊暗中嘆息了一聲,看來,自己已經讓這位小朋友不滿意了呀
“怎么說?”王主任一皺眉頭,本來是不想給這個很有名氣的教授臉色看的,可這個教授名氣雖然很大,但也不是個有真本領的,沒看到么,這也來了一年了,自己這邊整天的如供奉神仙一般敬待,可是呢,和那些本地的酸腐一樣,還是不能出成果,上邊可是把自己拎過去罵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現在已經有線索了,還這么推三阻四的?你當組織上是什么了?
“我那位小朋友現在騰不開空,說過不來,需要咱們過去一趟,我想麗江也不遠,咱們要是方便,過去一趟也未嘗不可吧?”董教授也有些不悅了。
“咱們過去?這年輕人也太不知輕重了吧這邊這么多專家學者,怎么都是他的老前輩吧?竟然讓咱這邊過去?哼,董教授,我想他手里肯定有從那個遺跡中拿出來的東西吧?僅憑這一點,他就是在違法要不是看在他是為了考古,與咱們是殊途同歸且與董教授你有些淵源,我只要上報,瑞麗又怎樣,就是跨省,也會把他逮捕歸案的”王主任憤恨的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吧?小譚即便是私下行動,但終究是人家通過研究才查明了遺跡的位置,為了保證準確性,也是為了確保不無謂的浪費人力,他自己先去勘探一下,這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嘛,就因為這個……”董剛教授聽這位主任竟然喊打喊殺的,不禁大為氣憤,還待要說,卻給王主任粗暴的打斷了。
“你們這些人啊,有時候實在是太幼稚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豈能任意妄為?發現了線索,就要上報上級,由上級決定怎么行動這才是正理,我看您這位小朋友肯定有私心,一,是想獨吞這份成果,之所以跟你說,不過是因為他自己已經掌控不了了而已,另外一個,年輕人都有探險尋寶的愛好,我敢肯定,你這位小朋友肯定從遺跡中拿了他不該拿的東西了,董教授,這件事您就不用管了,交給組織上就是”王主任再也不聽董教授的“啰嗦”了,既然已經確定了消息,那就用自己的方法把這個問題解決掉吧
出了這間辦公室之后,王主任掏出手機,找了一個號碼就撥了出去。
“孫市長是吧,我是小王呀”可嘆這位王主任已經年近五旬,在接通電話的時候,即便是對方看不到,可還是彎腰仰頭,帶著獻媚的笑容自稱小王,“我向您匯報一件事情,是的,是有關哀牢古國歷史研究的事情,您有空?那太好了,我這就過去向您匯報”說完,王主任樂顛顛的往樓下走去,隨即又想起了什么,對身后的隨行人員一努嘴吩咐道:“去,看好了那個董教授,可別給他通風報信了”
譚越并不知道這邊還有一個王主任,和董教授通完電話之后就把這件事扔到腦后了,如今自己憑著今次的所得已經讓韋那杰老人喜出望外了,而且隨著自己閑下來對那些青銅器殘片進行記憶讀取之后的新信息整理出來,幾乎已經能達成韋那杰一家幾代人的心愿了,管他研究不研究的呢,我很閑么?
所以放下電話之后,譚越就去再次拜訪高洋書記去了,建房的地址已經選好,只要高書記同意,自己還是要盡早啟動的
高洋為人很是痛快干脆,當然,也是因為譚越背后高山仰止的原因,在譚越將具體方位連同建筑設計甚至建筑取材等等一系列的計劃呈現給他的時候,大筆一揮就同意了,其后的諸多手續,高書記干脆讓他的秘術去跑一跑,既然刻意結交了,那架勢就做到最足好了。
“其實,高書記,在那邊建筑完成之后,我認識一些文化界的名人,同時呢,我和北方公司也有些關系,到時候在宣傳方面我倒是能為瑞麗略盡綿薄,”人家都這么客氣了,自己也是要回報一下的,當然不需要送禮了,高書記正是當打之年,要是在政績方面幫襯一下,應該是對方最喜歡的。
“譚先生,您說的可是真的?”高洋簡直是意外之喜,以譚越背后的高山,他說認識一些文化名人,那這些名人肯定不簡單了,再說北方娛樂,就瑞麗這種縣級市,北方娛樂簡直就是一頭龐然大物,這樣一個巨型娛樂公司要是能為自己提供一些宣傳促動的話,那么瑞麗的旅游事業,都不定抬到何種程度去呢
“高書記,難道你以為我會跟您一位政府高官隨意說笑么?”譚越倒也不惱,高洋也并不是懷疑,他是給嚇到了
“譚先生,我算得哪門子高官呀,全中國沒有十萬也有九萬九,譚先生,如果您能邀請道文化名人到我們瑞麗來旅游,并幫助我們進行宣傳的話,那我可要好好那謝謝您了”高洋笑道。
“好的,您要謝,機會有的是”譚越也十分高興,自己都在這邊置辦產業了,能與地方官員搞好關系自然有用,即便是高楊書記高升或者調走了,念及自己對瑞麗只有幫助卻沒有利益之爭,后任的官員也不會慢待自己的
“譚先生,那您跟北方公司……”譚越算是看出來了,相比于請文化名人來促動宣傳,高洋更看重的是北方公司。
“哦,我跟北方公司的韓志武韓總是極好的朋友,放心吧,我對他有不錯的影響力,何況舉辦一些活動的話,也是雙方互惠的事情,我相信說動他并不難,不過這一切得我回去京都的時候才能操作呀”譚越也不需要解釋的太細,相信高洋也不會不相信自己的。
“如此,我就先謝謝您啦,不知道譚先生何時能回去京都呢?別擔心你這邊的事情,一旦建筑方案確定之后,我高洋親自給譚先生去做監工怎么樣?”高洋還當是譚越會在這里為建筑別墅的事情耽擱呢,因此故意說笑道。
“用不了太久的,我這次回京之后會到外邊走一走,在出國之前,我會安排這件事,當然,具體如何配合等等,還需要您跟北方公司去談,我只是為您牽線搭橋,當然,有我在,韓總也會重視這次合作的”譚越給了高洋定心丸。
“唉,譚先生也是痛快人,謝謝的話就不多說了,總之有您幫助,我對我們瑞麗的旅游開發事業是更有信心了,湯燦去安排一下,今天中午我請譚先生品嘗一下咱們瑞麗的美食”高洋心情大悅,隨即對他的秘術吩咐道。
“好啊,有美食可以品嘗,我可不會走的”譚越也隨之大笑起來,不管怎么說,他看這位高楊書記是挺順眼的。
翠湖是瑞麗的一個市內小湖,經過治理,這里湖水清澈,岸上更是綠樹如因夾雜繽紛野花,倒是一個極為幽靜典雅的休閑之地,而翠湖小筑就坐落于翠湖北岸,不過,翠湖小筑可不是賓館酒店,而是一位身具赫赫戰功的開國將軍的居所,不過,這位老將軍在建國初期就已經過世了,但由于其巨大貢獻和人望,因此即便是將軍過世,但這所居處,也沒有收回,里邊居住的是將軍的后人。
更巧的是,這位將軍祖上是傳延幾代的名廚,甚至還有先祖擔任過宮中御廚,而這位將軍在參加前就是個有名的廚師,在建國后,其后人并沒有在政界發展,而是拾起了祖輩傳流的精妙廚藝,成為了國內飲食業的巨頭。
“我跟張遠是同學,因此,倒是有些面子能讓他給咱們烹制一份正宗的‘滇菜’,這家伙脾氣有些古怪,要是合不來,就是省長下來他也不會出手的,要不是這脾氣,以他的廚藝,是不會在老家這里悠閑度日的”高洋為譚越介紹道。
“這樣,我可真沾了高書記的光了呀”譚越小小的恭維了一句,人嘛,都是這樣,別人做不到的自己卻能輕易做到,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自矜的事情,說著話,兩人在湖邊落座,畢竟人家并不是飯店,今天高洋也只是以老同學,老朋友的面子來蹭飯而已,所以準備的時間就長了些,而且,要做的菜色中的其中一道叫“香茅草烤魚”的菜色,高洋的老同學說要做的最好吃,還需要他倆親自釣上來的最為出色,當然,這不過是為這一餐增添一些逸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