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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尸魂界被復制體隊長霸占這檔子事。
如月明原本是打算直接橫推過去的,奈何這一完美計劃被山本想也不想地否認,并直接大言不慚。
說什么橫推這種事情,老夫也能做。
如果不是考慮到會毀滅尸魂界的話,他早就從一番隊砍到十三番隊了。
于是在動用驚世智慧的情況下,如月明構思了新的完美方案。
多管齊下。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十一番隊的人天天互毆,都快閑出屁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拯救世界的任務,又怎能忘記這群好兄弟呢。
正好也檢驗一下這群人的訓練成果。
天天喊著以下克上,倒反天罡,別一到實戰拉了大胯。
沒有具體的細節計劃,也沒有什么詳盡的安排。
用如月明的話來說就是,各自帶領一只小隊,分別前往除了一番隊的十一個番隊。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真假無所謂,打一下再說。
眼下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人。
或許是材料有限,或許是副隊長以下的人,不被那幕后黑手放在眼里。
偌大的十一番隊,竟沒有一個復制體。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給了他發揮的空間。
如月明從座椅上站起,睥睨四方,王霸之氣外露,趾高氣揚道:
“諸君,開始吧!”
話音落下,一道散發著野獸氣息的瘦高身影瞬間沖出了十一番隊,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小劍等等我!”
粉毛蘿莉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蹦出,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忠義堂中,三步兩步便追上了更木,輕輕一躍來到了他的肩頭上。
“沒有我給你指路,你可找不到敵人喲……”
“嘁!”
見二人離開,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紛紛動了起來。
更木劍八不適合帶領隊伍,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適合。
很快,偌大的十一番隊便直接空蕩了下來。
如月明站在原地,思考了幾秒后,也離開了這里。
九番隊,隊舍外。
市丸銀微瞇雙眼,隱藏在陰影中,將自身全部靈壓收斂起來,宛如一條獵食中的毒蛇一般。
正門。
一眾肌肉猛男手持斬魄刀,直接無視了守衛死神的警告,當即發動戰爭踐踏,瞬間沖開了隊舍大門。
就好像是一群發情的蠻牛。
正在處理公務的六車拳西率先察覺到了隊舍中的異常,一個瞬步出現在外面的草地上。
入目,一群彪形大漢正各自拎著死神,到處詢問他的下落。
“住手!”
六車拳西發出呵斥,“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來九番隊搗亂?”
眾人回頭,一道道猩紅的目光鎖定了聲源方向。
“白色羽織,白發肌肉男。”
“是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
“賊哈哈哈,他是我的啊!”
六車拳西還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便看到一群肌肉猛男向著他發動了沖鋒。
霎時間,混亂的靈壓洶涌落下,甚至讓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六車拳西呼吸一滯,當即爆發出強盛靈壓,試圖將這群亂臣賊子鎮壓。
當彪形大漢們臨近的時候,他也終于看清楚了這群人衣服上的標志。
十一番隊!
“如月明,我與你勢不兩立呀!”
“灰飛煙滅吧,斷地風!”
狂亂的青綠色風刃于短刀之上爆發,頃刻間撕開了圍攻他的陣營。
十一番隊的隊士對比其他番隊,哪怕是一番隊,都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完虐。
但當他們面對隊長的時候,就顯得有些乏力了。
可就算如此,六車拳西依舊震驚到了極點。
這群家伙,真的只是普通的死神嗎?!
為什么我的斷地風竟無法瞬間將他們秒殺?
六車拳西作為一任負責隊長,經常會訓練手下的死神隊士。
也正因為如此,他方才清楚普通隊士的正常實力。
可跟眼前的肌肉猛男比起來,自家隊士孱弱的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幼童,二者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一刀劈飛一個好似喪尸般的大漢。
六車拳西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
不能這么繼續下去了,不管發生了什么,都必須先把這群人制服才行。
“卍解——”
磅礴的靈壓在爆發,實質化的光柱縈繞四周,將地面犁出一道又一道的裂隙,再度將圍攻上來的眾人逼退。
肌肉猛男們發出弱者的哀鳴,一個接一個的倒飛出去。
“鐵拳……”
話還未說完,一道清冽的刀光撕裂了長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突破了六車拳西外層的靈壓防御。
噗嗤——
滾燙的鮮血飛濺,落在六車拳西那張錯愕且難以置信的面容上。
是誰?!
刀光瞬間收回,落到了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手中,一雙微瞇的雙眼中泛起一絲微不可查的藍色微光。
直至這時,始解語方才在寂靜的院落中響起。
“射殺他,神槍。”
市丸銀微笑地望著六車拳西,頷首示意。
或許正面廝殺他不占優勢,但論起背地里偷襲的話,放眼尸魂界,都沒有幾個比他更適合的。
就算是二番隊那群整日混跡在陰暗面的死神也是一樣。
神槍在偷襲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一股難言的悲憤在心中蔓延,六車拳西抬手,試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制止這忤逆行徑。
可他剛一開口,血沫涌出,懷著無法言說的情緒轟然倒地。
市丸銀走上前,簡單地檢查了一番,無奈搖頭:
“竟然是真的。”
“好在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完全可以去搶奪下一個功勞!”
市丸銀的眼中仿佛有名為興奮的光芒泛起。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好不容易能為宮司大人做事,可不能輕易放過呀。
簡單地為六車拳西處理了一下傷勢,市丸銀帶著嗷嗷亂叫的肌肉猛男們離開了九番隊。
向著隔壁隊舍走去。
“如果沒記錯的話,十番隊的隊長好像是志波家的成員。”
市丸銀輕聲自語著,“算了,不管了。”
“無功而返的話,可是會被宮司大人看不起的,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呀。”
“別說是貴族,就算是同僚也照砍不誤。”
小椿刃右衛門警惕地盯著面前如惡鬼一樣的男人,精神高度集中的同時,右手已經悄無聲息地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作為一位大劍豪,小椿刃右衛門的感知是極為敏銳的。
他能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可怕氣息。
強烈的殺氣近乎凝成實質,鋪天蓋地般地從毛孔中涌入,蝕骨的冰寒麻痹著他的神經。
如果不是催發了靈壓的話,小椿刃右衛門懷疑自己甚至會當場暈倒。
“真的假的?”
更木劍八舉起鋸齒長刀,一指對方,問道。
小椿刃右衛門瞳孔一縮,似乎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話語。
“算了,砍了就知道了。”
更木沒有耐心等對方回答,臉上浮現出野獸般的獰笑,提刀便砍。
鏘!!
兩把長刀相撞,迸發出無數的火花。
小椿刃右衛門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座山峰撞上一樣,恐怖的力量從刀身上傳遞而來,以摧枯拉朽之勢泯滅了他的反抗。
二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更木劍八見狀,獰笑中泛起一絲滿足,然后再次舉起了斬魄刀。
在狂笑聲中,狀若瘋狂地向前方之人斬擊。
火花四濺,清脆的碰撞聲連成一片。
小椿刃右衛門不斷后退,臉上滿是震驚。
他是認識眼前這人的,腦子里有和其相關的記憶。
十一番隊的三席,更木劍八。
一個給自己取名劍八的男人。
眾所周知,凡是和這個名字沾邊的人,沒有一個好惹的。
事實證明,更木確實做到了這點。
不僅沒有卍解,甚至連始解都沒有,便把一位隊長砍到毫無還手之力。
小椿刃右衛門有意發動卍解,奈何對方根本不給他機會。
連綿不斷的攻擊沒有一絲松懈,稍有不慎,便會被砍成重傷。
“弱,太弱了!”
更木叫囂著,“始解呢,卍解呢?”
“快拿出來啊!”
小椿刃右衛門嘴角溢出鮮血,表情苦澀到了極點。
那位大人的計劃出現紕漏了。
取代隊長們的同時,竟將這么一個怪物遺漏在外。
這哪里是席官呀。
比隊長一流的恐怖太多了!
幸好小椿刃右衛門作為一代劍豪,還是有點東西的。
一個晃身,側翻躲過劈砍。
靈壓醞釀,強大的沖擊四散爆發,激蕩起滾滾塵埃。
“卍解!”
“無動尊金剛!”
狂暴的光柱中,小椿刃右衛門外貌大變,兇牙于唇齒間生長而出,雙眸之中盡是血紅,頭發散落的同時,卻又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哈哈哈哈——”
更木劍八興奮大笑,“你,不差!”
“來一場盡情的廝殺吧!”
話音落下,金黃色的靈壓好似烈焰般燃起,瞬間渲染了頭頂的天空,狂暴的氣息不減反增。
此刻的更木劍八,方才拿出了真正的實力。
小椿刃右衛門心中滿是苦澀,就連握刀的手都變得沉重不已。
很難想象。
他堂堂一介隊長,竟被一個席官壓制。
對方甚至沒有拿出他的始解!
更木劍八前踏,地面蕩開一圈塵埃,瘦高的身影爆沖至小椿刃右衛門面前,舉刀便砍。
巨響轟鳴爆發,磅礴的沖擊好似海浪一般,在肉眼可見的余波中層層擴撒,卷起的呼嘯狂風將周圍的一切摧垮殆盡。
樹木連根拔起,土地崩裂,建筑崩塌,滾滾濃煙四起。
一道身影倒飛出去,在地面上犁出一道深且長的巨大溝壑。
小椿刃右衛門抬起猙獰的面龐,滿是錯愕。
他沒想到,自己明明已經發動了卍解,居然還占不到上風。
如月明從哪里撿回來的怪物?!
“哈哈哈……”
更木劍八的笑聲愈發癲狂,金黃色的靈壓沖天而起,周圍鼓蕩的煙塵被瞬間席卷一空。
他嘴角咧開,笑容猙獰且興奮。
鋸齒長刀指向前方,毫無保留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覆蓋了整個戰場。
“這才是我所期待的廝殺啊!”
小椿刃右衛門瞳孔驟縮,那惡鬼般的兇殘面容竟在瞬間抵達了他的跟前。
又是毫無花哨的一刀落下,巨力摧枯拉朽地泯滅著他的反抗,再度將整個人掀飛出去。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滿是絕望。
怪物……
二番隊,漫天的黑霧縈繞。
松本亂菊雙手叉腰,發出女王式三段笑,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于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夜一小姐,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乖乖束手就擒,承認隊長大人是我的!”
黑霧中,一道被金色雷霆裹挾的身影緊盯著前方的松本亂菊,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束手就擒?”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我可不會將明拱手相讓!”
禍事了。
十一番隊徹底叛變了。
當這一消息傳出的時候,眾人先是震驚,愕然,隨后破口大罵亂臣賊子,再之后突然覺得好像也挺正常。
十一番隊的隊長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貨色。
倒反天罡,以下克上都快成這家伙的口頭禪了。
突然叛變,貌似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一番隊那邊準備怎么做,山本重國真的能狠下心來清理門戶嗎?
還是說,將瀞靈廷拱手相讓,從總隊長的位置上退休。
死神們等待著一番隊的命令,然而對于外界的騷亂,山本就好像全然不知一樣。
與此同時,八番隊。
隊長執務室的屋頂上。
京樂春水毫無形象地躺著,身邊放著一壺清酒和幾個酒杯。
“真沒想到完美的計劃竟然會這么快就暴露。”
“你到底是憑借什么識破我們的?”
“親愛的小師弟……”
順著其目光的方向看去,一道身影從而天降,落在屋頂之上。
“別用那么親切的稱呼,咱倆不熟。”
如月明臉上浮現出嫌棄的表情,不滿回答。
雖然這些復制體擁有著和本體一樣的能力和記憶,但在他眼里,依舊和陌生人沒什么區別。
真的不熟。
“真是讓人傷心啊。”
京樂春水飲盡杯中最后一點清酒,從腰間的刀鞘中拔出雙刀,形成十字交叉的姿態,正對前方:
“既然如此,那就……”
“花風絮亂,花神啼鳴,天風繁亂,天魔嗤笑。”
“花天狂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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