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摘椰子
樂浪來到機場出口外,人還沒站穩,就見一個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來,像布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是靈兒。只聽她緊緊的抱著樂浪,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中,嬌憨的說:“阿浪哥哥,你終于來了,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喔!”語氣中似乎充滿了無限的委屈。
樂浪被她抱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手還是輕輕的拍了拍靈兒。幸好靈兒只是抱了他一會兒后,就慢慢的松開了他,不然后果堪憂啊!
看到靈兒松開了緊緊抱著他的手,他這才笑著對靈兒介紹道:“靈兒,這是少卿,你們還沒見過。”
靈兒早就看到少卿了,這時聽到樂浪介紹,也跑過去抱著少卿說:“歡迎少卿姐姐到臺灣來。”
少卿也笑著叫道:“靈兒妹妹。”
兩人似乎相處的相當融洽,來過的時候樂浪曾經想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或者同性相斥這個詞,就是從沒想過會發生現在這么詭異的現象。女人的心果然不是男人可以輕易揣度的。。
少卿和靈兒兩個好像一見投緣,沒一會兒就開始姐妹相稱起來,好的不得了,好像是真的姐妹一般。兩個美女,一個嬌俏一個可愛,在出口處說說笑笑著,一下就吸引了眾多男性的眼光。樂浪看了連忙拉起行李箱,就要往外走去,不然等會兒該發生交通堵塞了。
“阿浪哥哥,你要去哪?”看到樂浪拖著行李要走,靈兒好奇的問道。
“不是要換搭前到澎湖的飛機嗎?”樂浪拖著行李,聽到靈兒的問話,回頭應道。
“是這邊,我已經買好了機票,差不多到時間了,來,三郎,我們一起走。”說著,拉著旁邊三郎的小手率先走了過去。
“晚風輕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椰林醉斜陽,只是一片海藍藍,坐在門前的矮墻上一遍遍幻想,也是黃昏的沙灘上,有著腳印兩對半”
澎湖,或許大多數人想到澎湖不是先想到澎湖的風景,不是先想到澎湖的美食,而是先想到了“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歌。
這首歌,儼然成了澎湖觀光的代言歌曲,已經傳唱幾十年,卻依然不朽。
說起“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歌,還有一點小故事,當時的民歌手葉佳修在唱片公司的安排下認識了潘安邦,知道了“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歌的主唱潘安邦童年在澎湖與外婆祖孫情深的故事,就為他寫下這首歌,這是葉佳修第一次為別人填詞譜曲的歌。
潘安邦當天就用公用電話,從臺北打長途電話到澎湖給外婆。當時他在電話里唱了這首歌,可是電話的那一頭在他唱完后卻沒有任何聲音,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外婆在啜泣、流眼淚。
“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歌背后藏著許多潘安邦與外婆的祖孫故事,他用真情唱自己的故事,潘安邦進錄音室唱一次這首歌就ok!唱片出版之后,歌曲爆紅,潘安邦人也紅了,更有機會回到澎湖,在自己小時候看電影的中興戲院登臺演出,外婆也來了。
潘安邦的外婆有很嚴重的關節炎,而中興戲院有很多的階梯,但是外婆為了看他演出,一階一階的爬上樓梯,坐在位子上面,他當天唱這首歌的時候眼淚忍不住的掉了出來,因為他覺得外婆為了來看孫子的表演很辛苦。
這首歌和潘安邦后來還一路紅到大陸。潘安邦在1990年正要去長沙和幾位歌手一同演出,卻接獲外婆過世的噩耗,他馬上放棄演出,立刻奔回澎湖,結果潘安邦沒出場的第一天演出,就發生暴動,許多觀眾摔桌椅抗議,潘安邦只好忍住悲痛趕往長沙演出。
他一上臺就告訴觀眾他外婆去世了,當時現場一片嘩然,然后安靜了下來,接著突然從那兩萬名觀眾中傳出了“外婆的澎湖灣”這幾個字,本來只打算登臺說句道歉話的潘安邦,當下決定要唱最后一次的“外婆的澎湖灣”,結果卻發生無法解釋的現象,這首他唱了上萬次的歌,第一次他連起了三次音都無法跟開場旋律搭上,緊接著音響還莫名發出刺耳的怪聲音。
音響四邊的舞臺開始唧唧、嘎嘎地亂叫,他與音響師互看,檢查后發現音響沒問題。于是,他在心里跟外婆說,這次是為了她而唱,希望外婆能讓他好好唱完這首歌,最后終于順利唱了下去。
“那是外婆柱著杖將我手輕輕挽,踩著薄暮走向余暉暖暖的澎湖灣…一個腳印是笑語一串,消磨許多時光,直到夜色吞沒我倆在回家的路上”唱到澎湖灣的時候,潘安邦想到了躺在澎湖馬公的外婆,眼淚就掉下來了,下面的觀眾開始跟著一起唱,那個場面至今令他難忘,還有的觀眾安慰他別難過,外婆也會聽見的。
潘安邦在之后近15年都沒有再公開演唱這首歌,直到2003年他歷經大病重新復出后,灌錄唱片才再度重唱了這首外婆的澎湖灣。而他澎湖老家也出現了模擬他外婆與童年潘安邦的雕像,配合這首歌成了澎湖吸引臺灣人,甚至大陸觀光客的活廣告,但擺脫商業意義,這首歌永遠牽動許多人的心。
沙灘之上,三郎騎在一只鴕鳥上嘎嘎的大笑著,旁邊一個馴獸師緊緊的跟著,這些鴕鳥被這些馴獸師都訓的乖乖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很是聽話。不過一般都不給大人騎,生怕大人的大塊頭壓壞了鴕鳥。當然,如果大人喜歡騎的話,這邊還有馬甚至還有駱駝可以騎。
這里是古家經營的島嶼,有三個,排成一字行,每年都能給古家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當年這三個島嶼被靈兒的祖父花重金買下,經過幾代人的經營,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到澎湖不得不來的地方。
樂浪和少卿、靈兒三人看著三郎,踩在綿柔的沙灘上。樂浪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傻傻的聽到人家說可以踩著鍋蓋飄到臺灣來,自己也跟著抱著一個破輪胎飄了過來,幸好沒有什么臺風和暗潮,要不然,那后果可不敢設想。
三人靜靜的走著,感受著涼爽海風,后面是一片椰林,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經過國際著名設計師的設計,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那么的美。
樂浪指著那片椰林對著少卿說:“當時我游著游著來到這里,剛把頭探出水面,就看到靈兒在這邊用沙子傻傻的洗著小豬豬,小豬豬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幸好遇到我。”想起那些童年趣事,他不由大聲笑了起來。
靈兒哪里肯承認自己的錯,死鴨子嘴硬的甩著頭說:“哪有,小豬豬超喜歡我給它洗澡好不好,你看小豬豬那皮膚粉嫩粉嫩的就是被我洗出來的。”
“還粉嫩粉嫩的,小豬豬身上的毛都快被你洗光了。”
“哪有,你亂說。”靈兒聽了不滿的對著樂浪大叫,向樂浪追了過來,揚手就要打他。
樂浪哪會讓她得逞,腳下輕輕一動,跑了出去,兩個人就在沙灘上追逐了起來。
后面的少卿看著孩子般的兩人不由笑了起來。
對于靈兒她不是沒有防范過,但是她不是悍fù也不是妒母,這個男人是他的就是他的,他的心在自己這邊就夠了。至于其它,她不想知道。
樂浪和靈兒兩人笑鬧了一陣,坐在椰子樹下的沙地上,呼呼的喘著氣,等著少卿過來。
樂浪抬頭看到椰子樹上掛著的大大椰子,對著靈兒問道:“靈兒,這些椰子能摘嗎?”
“當然,這些本來就是給一些喜歡現摘椰子的人準備的,阿浪哥哥,你想要嗎,要的話我就叫人上去摘,那邊就有人等著給人摘椰子。”
樂浪順著靈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邊果然有一個穿著土著模樣,腰間別著一把砍刀的人坐在一個草棚里,想來這也是島嶼規劃的景致之一。
“不用,你阿浪哥哥是什么人,摘椰子不過是毛毛雨,還用得著人家摘嗎?”說著,站了起來,看到少卿走近,摟著她狠狠的親了一下,被少卿沒好氣的往他腰間掐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的,看得靈兒在那邊吃吃的笑。
走到椰子樹下,看著高高的椰子,樂浪一下竄了上去。那邊那個穿著土著模樣,專門給人家摘椰子的人看到有人爬樹摘椰子,連忙走了過來,想勸告一下,畢竟這椰子樹這么高,摔下來可不好玩,不過走過來看到是靈兒也就沒有出聲,就跟著靜靜的站在旁邊。
那邊騎著鴕鳥玩得正hai的三點看到樂浪他們沒跟過來,就又騎著鴕鳥跑了回來,后面的馴獸師緊緊跟著。
來到樹下,看到阿浪叔叔爬到樹上摘椰子,頓時跳下鴕鳥,跑到少卿旁邊,一張小臉興奮得紅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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