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趁著上廁所的功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除了下面還有些酸疼,身上其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冷清幽開始回憶,那天晚上的雄性到底是誰?
聲音很陌生,她也沒有機會看到正臉。
所以她這是白白被狗咬,又找不到狗的主人。
南嶼在外面沒有聽到動靜,著急忙慌地敲了敲廁所的木門。
“幽幽,幽幽你好了嗎?”
冷清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南嶼就將木門打開了。
“南嶼,你怎么進來了。”
冷清幽連忙將衣服整理好,蓋住自己渾圓白皙的肩頭。
即使冷清幽的速度快,南嶼還是看到了冷清幽的白皙。
南嶼吞了吞口水,上前拉著冷清幽將她帶出廁所。
“清幽,我做了一些粥你快來喝。”
剛回到客廳,南齊就端了一個石碗走了進來。
冷清幽也不拒絕,直接坐在石桌前喝粥。
喝粥期間,冷清幽還思索著怎么和南嶼他們解釋那晚的事情。
可是南嶼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似的,對那天的事情決口不談。
就好像根本沒有發生,如往常一般過生活。
冷清幽病好后,南齊父子兩人每天都外出打獵。
只是南嶼總是被南齊回來的晚,冷清幽問了幾回都沒有問出答案。
這晚冷清幽沉沉睡下后,南嶼悄悄地出了石屋。
小木屋那邊的光亮也沒滅,南嶼很順利的就推開門進了屋。
南嶼沉著一張臉,坐在了南齊面前。
“還沒有找到那個雄性嗎?”
南嶼搖了搖頭,一臉的懊悔。
“父親,如果我早回來一天或者我沒有去領地,幽幽是不是···”
南嶼雙手掩面,聲音沙啞里面有說不出的愧疚。
南齊見兒子這樣,按壓著心中痛楚出聲安慰。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要再多想了。”
南嶼搖了搖頭,抬起頭時已經雙目赤紅布滿血絲。
“父親,你說那個雄性會不會是流浪獸。”
他這些天,偷偷潛進主城。
想要找到欺負冷清幽的雄性,他并沒有找到。
那個雄性的氣息他深深烙印在記憶中,可是他找了很多遍都沒有發現。
“如果真的不在部落,那就只能是流浪獸。”
一般正常的雄性都不舍得傷害小雌性,更何況還是猥··褻小雌性。
冷清幽又是在犬族部落里受到侵犯的,這么大膽犯錯也只有流浪獸才敢。
“流浪獸!!!”
南嶼雖然不想相信,可現在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南嶼你要趕快和清幽結伴,不然···”南齊勸道。
之前因為外敵入侵的原因,南嶼沒能和冷清幽確定關系。
現在又出了流浪獸的事情,南齊的心里始終沒底。
南嶼抿唇搖了搖頭:“父親,我不舍得。”
幽幽剛剛經歷過那晚,他怎么舍得再傷害她。
“好吧,那等到過了冬季再說吧。”
南嶼和南齊商量的結果,某人自是不知道。
等到冷清幽的傷徹底好了之后,又開始用凍齡草熬制獵物。
之前熬制的兔子完全沒有變質,這讓她可以放心大膽的熬制了。